“是不是喝了酒胃不舒服?”

“不用不用,学长,你们继续吃,我自己开车就行。”安莱歉意的笑笑,又拍了拍闻景的肩。

安莱找话题:“学长,最近律所生意怎么样?”

姑娘叫李湘月,是工地对面便利店的收银员。起先很多人隔三差五会一起去买包烟、买个泡面,后来就只有二柱跑对面跑的愈发频繁,一天能溜达一两次,不少工友笑话他钱全花在吃喝上,二柱也不恼,光呵呵傻乐。

乔蔚絮絮叨叨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事,终于进入正题。她左右瞧了瞧,见周围没几个同事在注意这边,然后凑近闻景。

这样淫乱的性事、重欲的身子,真的是自己?

闻景的脸蛋染上绯色,眸光虽清澈无辜,却散发着艳丽迷乱之感。

“啊轻点,轻点!”闻景提着劲想躲避痛苦,却无处可躲:“求你,轻点,真的好疼”

半年的性经验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毛巾,更可能是男人穿过的内裤!

闻景不好意思的把头埋的更低:“我能跟谁约会?反正我不去了,你帮我圆一下吧。”

一荤一素一饭,看起来油腻腻的,搞得人一阵反胃。但是胃已经饿的不停在叫嚣,隐隐约约有点疼,路堃也顾不得那些了,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恁昨个又上哪去了?二顺那丧门东西叫耍牌恁怎木来?”一个尖细操着方言的声音从头顶二楼传来。

那根肉棍隔着牛仔裤贴在我腿根,隐隐热气传来。

“嗯…”闻景按了按他的脑袋,因为红果被冷落而不满的哼出声。

“急什么?”他叼着一侧囫囵的问,像是不知餍足的孩童。

女人发出娇柔的抗议:“不舒服,难受…”

过了许久,直到整个白嫩上都留下一层濡湿,泛着光,路堃才罢休。

终于把奶头含进嘴里,闻景情不自禁的“啊”一声喟叹,听的路堃心里颤颤的,既激动,又跃跃欲试。

他不敢使劲,因为看起来脆弱不堪,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怕弄疼了她。牙尖轻磨,用舌面去覆盖碾压,直到感觉闻景扭动双腿给出反馈,才试探的顶弄圆孔,收紧脸颊,一下下的吸住、放开,循环反复。

卧室中一时之间充斥了“啧啧”的吮吸声。

胸部被充分刺激到,先是大脑给出热切反应,然后下身又泛滥了充沛的汁水,闻景左胸凹陷进去的地方奶头竟然一点点露出来,颤颤巍巍的,试探性的,充满了青涩,在狂风暴雨下如一叶扁舟。

闻景感觉很少被刺激出来的那一处正经历着非同寻常的拷打,敏感的开始瘙痒、疼痛,却像控制全局的开关,连通四肢百骸的电流,舒爽感乱窜,惊的头脑发麻。

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比性交产生的高潮更加脆弱。

“啊!”

路堃略微失控的使劲吸了一下,包裹着小小新芽的口腔无尽施压。闻景脸色潮红,微张着嘴能窥见一截软舌,爽快的蹙起眉毛。

脚趾不自觉的抓紧,腰向上用力拱起,竟然瞬间到达了高潮。

路堃把手指顶进内裤,感受到一手的潮湿。他快速把一根指头塞进去朝上戳,又抽出,以此来帮闻景延伸高潮的快感。

她无力的扭腰,绞了绞小腹,浑身尽是放松后的疲惫感。

“舒服吗?”路堃凑近她,用一双眼睛盯住她的脸,像是要推测她什么反应。

“嗯。”闻景羞赧的笑了下,怯怯的。

这时候再害羞未免太虚伪,毕竟是她先跟着路堃,又把他领回家好好安置下,还默认的再次发生这种事,连推拒都没有就发生了。

这或许证明她也是渴望一场,美好的、告别一切贪痴癫嗔的性爱,投入进去时,仿佛宇宙混沌,天地初开,世间只剩下两个寻找快乐的俗人。

原来内心深处早就意识到了,只是羞于启齿,无法说“我也想要”。

一时静默,两人各怀心思。

路堃又开始心猿意马,抓着闻景的手塞到内裤里:“互相…帮助,你也帮帮我。”

手中温热的触感很陌生,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密切接触。它充斥整个掌心,密密的贴合,热烫的仿佛具有生命力。

闻景经验少,就只是握住阴茎上下撸动,速度不快,也没有章法。

路堃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往常迅疾的快感现在似乎有所延迟,同时像是距离很远,碰不到摸不着,痒在心里。

闻景动作了五六分钟,阴茎照旧半硬不软,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可以了,只好探寻的看向路堃。

面对这样目光路堃尴尬极了,他知道肯定因为喝太多酒,变得有点“有心无力”,心里异常亢奋,身体却径自分离了。

“看什么?”路堃面上微热,只能故作凶狠:“不想做了,睡觉。”

遂闭上眼仰躺,下面只着一条内裤,中间大剌剌的顶出一块凸出。

闻景虽然懵懂,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照顾着他的自尊没多问,收拾了床铺,和他并肩躺下。

后半夜的温柔气氛好像被打破,又好像变得更加温柔了一点。

新年快乐,平平安安!多多跟我互动一下嘛

顶不住了,早上起来再修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