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呢?”明明白晋齐和他说,苏澄已经将喻寒送回来了啊,怎么这两小孩在捣鼓做饭?

“你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秦沐阳语调轻柔,抚摸着他的脸颊,像在安慰一个无措的孩子。

喻寒哽咽道:“呜……脏死了……”

秦沐阳低头看着喻寒完全包裹住自己粗黑分身的部位,娇小玫红的后庭已经完全被迫张开,周围的皱褶也被撑平,似乎他稍一动弹就会裂开。

“嗯……”喻寒曲起腿,合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你……你轻一点……”

“是太瘦了一些,但不丑。”秦沐阳一下又一下地轻吻着他的嘴唇,“我会负责将你养胖的。”

“喻寒,我一直在等你。”秦沐阳走到喻寒身后,伸出手臂将喻寒圈在自己和店门之间。他的面色阴沉,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渣,看来真的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安予西过于惊愕,一时只能傻愣愣地瞪着双眼。

两人从另一条路走回停车场,安予西对白晋齐说道:“开我的车吧。”

“那我进去了,你开车小心。”关上了副驾的门,喻寒转身走进墓园。

楼鸣羽从房间出来,听到了他两的对话,对安予西更是深感佩服,“原来予西那么厉害。”

“不……不是……”秋临喘着气,拼尽全力不让自己的舌头不雅地伸出去,“我……我不能吃辣……能给我一份有醋的蘸料吗……”

蔚燃开着车,七拐八绕地带着秋临进了一个小巷口,要不是这个地点在记忆中太过熟悉,秋临会以为蔚燃打算对自己做什么坏事的。

向来温和的喻寒,第一次对秦沐阳露出冰冷的神情,“请您以后不要再过来了,秦少爷。”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我爱你,最爱你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床上,已经被洗过澡,换了睡袍。我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刚穿好,就有人进来了。我不敢妄动,躺回床上继续装睡。谁知道……那人一来,就开始脱裤子,想把他那玩意儿往我嘴里塞,还说什么‘来伺候我还敢睡着’,我一急之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砸他头上了。第一下没把他砸晕,他想对我动手,我又补了几下,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满头是血躺地上一动不动了。虽然当时房间很昏暗,但……我最后还是看清了……他是蒋瑞东,毕竟我见过他本人一次,嗯……是我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他那种人太显眼了,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对象……”楼鸣羽讲述着他袭击蒋瑞东的过程,中途有几次因为太不堪回首,他都差点说不下去。

“谢谢东少!谢谢羽少!”逃过一死,三人都感激涕零地对蒋瑞东和楼鸣羽磕了好几个响头。

“蒋瑞东把他要的人带走了吗?”电话里白晋齐含笑的声音,依然带着安予西最讨厌的玩世不恭,但他话里的内容,却让安予西身躯一震。

秋临也露出了认可的笑容,“之前我还认为赫连隽是个蛮不讲理的坏人,现在看来,他还是挺有责任感的,这就是所谓的‘面冷心热’吧。”

“卧槽!你在说什么!”花昀亦全然不顾自己还是个伤患,地开始收拾东西,“我要出院!马上出院!我才不要再见到他!”

安予西一直走到了花园的凉亭,才停下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白晋齐也停了下来。

敲门的是蒋瑞东的心腹之一,他拿着几张照片,走到蒋瑞东面前,说道:“东少,我们的人似乎发现了楼鸣羽,但……不太确定,您看看。”

到了休息室,赫连隽关上门,一把将花昀亦压在门板上,冰冷的表情开始崩析,取之而代的是——愤怒。

连主办方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还特意查询了后台数据,却发现花昀亦真的只是行大运了,遇上了愿意花钱捧他的超级富豪。

也好,他们本就是不该有交集的人,他没来由的期待,显得有些好笑了。

但每次只能和一大群人一起围观,让他很不是滋味,在看了花昀亦一周直播之后,赫连隽终于给花昀亦发了私信。

秋临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才敢从抱枕中抬起头,刚喘了两口气,却看到安予西和花昀亦摆出同款奸笑脸,不怀好意地在他一左一右坐下。

“诶……你居然在法国念的大学。看不出来啊。”花昀亦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可置信。

这时的安予西还不知道,因为他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就给花昀亦带来了一场灾难——咳,不对,是爱情。

“喂喂喂,这里是男更衣室!”花昀亦想将安予西拽出去,但他发现,他根本不是安予西的对手——为什么瘦小的安予西力气却出奇的大啊!

秋临坐在花园里,面前放着画架,手里握着笔,画布上却还是干干净净的空白一片。

安予西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磕在琉璃台上发出“呯”的一声,他却全然不知一般,语气森冷地说道:“你是根本没有睡吧。”

喻寒比安予西大一岁,和安予西带有强烈攻击性的妖冶不同,喻寒像一块温润的玉,脸上永远带着和善的笑容。

听到白晋齐的低笑声,安予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埋着脑袋,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却依然抑制不了脸颊的温度越来越烫。

“你家不是有酒窖吗?怎么会对酒精过敏?”为了分散安予西的注意力,白晋齐开始和他聊天。

“我也是这样想的。”安予西认同。

喻寒带着他招牌的温和笑容注视着两人,倏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今天早上在冰箱里冻了芝士蛋糕,现在已经可以吃了。”

而此时,这名美人——安予西,正怒目圆睁地瞪着坐在会议方桌唯一主位的英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