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堵多久?”伊莎贝拉看了眼时间,自言自语地说。

麦考夫愣了愣,他心情颇好地抬抬下巴,说:“这次可不是我,是这位女士。”

我不信,假如你最近没有磕药的话,你就会发现我根本进不去你们男生寝室!——isa

“是她,”麦考夫点点头,他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步步紧逼,“所以,谈了这么多,我们是否可以进一步合作?”

“……”

这是一栋位于伦敦市区富人区的独栋花园别墅,伊莎贝拉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进去,麦考夫看了看她,无奈地说:“进去吧,让你见笑了。”

男人转了转眼珠,反应迟缓地问:“每天都有来找人的……好吧,找谁?”

伊莎贝拉翻了个白眼,她悻悻地放下手机,也许是因为周末的缘故,酒吧里的人格外多,他们在舞池里尽情释放着自己,酒精的作用下,大脑被情感支配,他们遵从内心放肆扭动着身躯,而伊莎贝拉始终保持着理智,她冷眼旁观着这群疯狂的年轻人。

深夜打扰,鄙人深感歉意,但请容许鄙人问问夏洛克和您在一起吗?——mh

老妇人想把车票夹在一沓收据里,她眼睛昏花,一个手抖,那张珍贵的相片一下子弹了出去,刚好落在伊莎贝拉脚边。

“又来了一个指手画脚的大侦探……”警官翻了个白眼。

周六晚上,安塔纳莱尔夜店。——Ah

约翰奥彭肖脸色苍白地从酒吧一路小跑着走出来,他心神不定,没有注意到十字路口一旁停着的小黑车。

“噢,能不能详细说说……你父亲的死亡现场?”夏洛克紧紧跟问,听到这样直白的话,伊莎贝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而夏洛克毫无说错话的内疚。

“是,但那太小儿科了,我建议你下次不要设置成你的手机号加生日,破译它毫无成就感,我只用了十秒钟。”夏洛克毫不愧疚,甚至他是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得约翰奥彭肖的密码拉低了他的智商。

“你别听他这么说,”贝斯手撇了撇嘴,“我听说那个人是化学专业的怪咖。”

“化学专业一年级新生?”伊莎贝拉了然地问。

伊莎贝拉撇撇嘴,决定换个话题,不过麦考夫的反应有些反常,她一时间不知道车上是否安全,于是疑惑着给麦考夫发了一条短信。

伊莎贝拉牙疼到懒得说话,她小声哼唧:“我要见他。”

工作不超过一个月,应该只是在实习期。而且之前没有过同种工作的经验。如果她是麦考夫,必然会把推荐她过来工作的介绍人一顿痛骂。

“是的,很突然。但您应该体谅一下王储殿下,当鄙人告诉他您被绑架的时候,他的语气可算不上好……显然他被吓到了。”麦考夫说,“第一次授课在明天下午两点,白厅。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麦考夫活动了下手指,说:“如果您需要,鄙人可以给您一些建议。”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伊莎贝拉快要掩饰不住唇角愉悦的笑意,太好了!明天回伦敦!她现在觉得哪怕是白金汉宫,都比偏僻的温莎城堡要好。

噢,老实说,你应该直接去上大学了,你完全可以,伊莎贝拉。没有你,戈登斯顿无聊透顶,你猜我的新室友是谁?是德文郡公爵的大女儿安娜卡文迪许。——ch

“呃……我也不清楚,头疼……有些事想不起来了。”

“奥斯顿冯希尔先生,您是德裔。”麦考夫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在十八世纪,您这样的行为值得两国为此宣战。”

“这还叫没事?!”奥斯顿不由得提高分贝,在收到一枚眼刀后,他讪讪地压低声音说,“你刚才给我的什么号码啊?”

“我们往前走一走吧,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住家。”

“所以?”伊莎贝拉重复。

一开始诺特先生对“玫瑰派对”如临大敌,生怕公主殿下叛逆到亲自下场组织违法犯罪活动,随着伊莎贝拉下令禁止一切违反法律的行为后,他才稍微放下心来。至于伊莎贝拉本人,则是在“玫瑰派对”中化名rosie,只有希尔兄妹俩知道她真实身份。

“而且您的发带也很有特点不是吗?苏格兰红格子,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