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叛逃?

秘史:我也。

而直到那温暖消失了,再也不见了,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那么依赖他了。

——毕竟他们最近犯了一点小错,而我要是去帮忙,就失去了副社长同时惩罚他们两个人带新人的意义了。

然后看着今时惊慌地转过头来、扑向自己,在摸到满手鲜血的一瞬间,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瞳孔里的金色像是熔化的钢铁。

“——红叶姐,接下来是可能会有点不适合你看的画面啦。”

大脑急速运转着,我知道我自身的情况不需要担心,但太宰很危险。我不可能联系组织给他医治,况且能不能凑效也是个问题。所以,应该在从这里出来之后,直接先去附近的医院。港黑的人来必定有车,我只需要劫走一辆。

按着我的人大笑:“你难道以为,你这么说了,我们就会信?”

无论如何,三个月的假期马上要结束了。

“”

我的大脑好像还没能完全接受那幅画面,现在几乎无法思考。

我机械般地点射,心中却莫名升起一股悲哀。

织田看着他,眼神像是大海的表面慢慢地推过巨浪一样寂静而沉重,于是太宰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他们一看就是老手,就算强如织田作你,想要在保全自身的同时还能保全他们,也是做不到的事情。”

“你就是运气太好而已!”

我只是说:“我相信你。”

他抱着自己的大部头哲学书僵立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含着泪回过头对内勤组长说:“凯耶斯小姐,我和他组队,我会死无全尸吗?”

我连忙回礼:“——您言重了,尾崎干部!我不过是偶尔陪中也先生喝酒,着实没有做什么,您这样,是折煞我了。”

——那一刹我的呼吸都停止了,心神激荡,无限欢欣。

森鸥外摆了摆手,目送他离开,嘴边还噙着那种让太宰看了感到有些莫名火大的笑容。

当看到港黑的酒吧里,除了中也那瓶一看就是自己拿过来的玛歌之外,还有我最爱的moscatod'Asti甜白起泡葡萄酒的时候,我心中的喜悦就像风雪天徘徊在阴寒的古宅里,骤然撞进了一个点着壁炉的房间,暖意扑面而来。

中也猛地凑近他,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

我产生疑惑的同时,莫名觉得还是不要深究这件事比较好。

织田又执着地问到了我的名字,在此期间咲乐在旁边一刻不间断地向他猛烈夸奖我,导致聊到后来,织田说:“也快中午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洋食馆,和老板是熟人。今时你要不要来坐坐?”

我收敛了一下情绪,做出一副恭谨的表情:“是。非常荣幸。”

所谓“虚无”,其实本质上很像一个时间停止、完全不与这个世界产生任何交集的空白空间,因此把武器放进“虚无”,等到回到本部的时候再从“虚无”里取回来,送给研发小组拆解、甚至检测□□的dnA,都没有任何问题。

况且,缘分这种东西,还是非常莫测的。就像当初,他原本应该会在实验室里度过自己短暂的一生吧。没有自我,没有尊严。

因此,他想象中的景象并没有出现。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

“啊啊。因为是他们说的,我也乐意听。

我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头发都给他吹干了,他才悠悠醒转。

我一举保温杯,振振有词:“不少的,我还喝这么一大杯牛奶。”

说完,他伸了个懒腰,回过身向前走着,右手在身后一招:“干活了,都利索点。第三小队跟着我,其他人去那个地点。”

——求求你。

藤井听了这话,放弃了一样叹了一口气。“那好吧。的确我知道了,也没有用。只是你要多加注意啊。”

当然,估计唐娜和亚利夏把我令人感头动秃的决心告诉大家了,他们也觉得我难得有点自己想做的事,就放任了,代价是我回去之后的不得安宁。

我愤怒地吼完这句话之后,无视了脑海里唐娜和亚利夏花枝乱颤的笑声,脱下自己的外套,扎入水里。

队员B深感认同:“战争才刚过没几年,现在要不是咱们这样家庭破碎的,就是身无分文,供不起自己家人的啦。”他没有小孩,新婚妻子在战争中过世了。

卡拉尼希声音有些发闷地笑了一声,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真是长大了,比起小时候高了那么多。

虽然还是每天不带脑子。

“让您担心了,实在抱歉,埃勒里老师。我以后都不会了。”

“”

真实想法被拆穿了,也就没有否认的必要。

于是埃勒里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这个保证你给我记住了,要是有下次,拿你是问。”

社里的小孩都有点怕他,就是因为他的嘴着实太毒。

人心里的弱点,犯过的错,必须改掉的毛病,他从来都毫不容情地指出。

——没办法,他们需要知道。人生里也总是需要有这么一个严师的角色,如果其他人都心软,那就他来吧。

当然,这不是在说他不情愿,他会扮演这个角色一是因为天生心比别人硬了不少,二来

是因为那堆小孩干出一帮垃圾事的时候,他会很想剁了他们!正好嘴上出出气!

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兔崽子!

会养成这种性格,和埃勒里本身的特点也脱不开干系。

从小到大,他都太聪明了。

聪明到,几乎不能容忍别人的大部分错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