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苏对着墨谦的胸膛狠狠的捶打,一下就沒有放水,每一拳像是在报复他知道真相的那种揪心的痛。

“我给你讲故事吧!”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和墨谦分开?”安茹的声音甚至有一些的颤抖,流离苏理解为是被自己气的,对墨谦的愧疚深了几分。

流离苏听罢,身子蓦地一僵。

流离苏腹诽,要是早知道这样,他早点服软,撒娇耍赖不就好了,果然是打肿脸充胖子。

“怎么,我就不能來了,谁走的时候说过让我來s市的,还说要好好招待的,不乐意了?”査岳尽管一路风尘扑扑,可半点不影响他成熟帅气的外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公子的气度。

而且季爸爸的病还沒有好。

五年前,苏倩如住院的时候他都沒有这种感觉,可是看到昏倒了季爸爸,他有些后悔和他错过的那五年。

那种被忽视,彻底冷落了的感觉。

本來他们两个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毕竟日子安静的过了两年。

脸上有些辣辣的不自在。

査哓动车子的手顿了顿,回头给流离苏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就是他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我也是愿意的,可惜,沒机会。”

墨谦站在书房的门口,恰好挺好了流离苏的这句话,握着门把手的关节紧了紧,随机又恢复了一派冷清深沉的样子。

如果他知道了会多么的难过。

她像所有的女人一样,会生病,会变老,可是她沒有老公,沒有孩子四十多年,一直是一个人。

如果不是配合演戏,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让自己的母亲动手打自己喜欢的人?

s大某女老师被说的一脸的窘迫,旁边有几个女同事好奇的张望,却看着人家默默的挂掉的电话。

“暑假在我爸的公司打杂。”

流离苏看着郧溪上车,系好安全带,才动了引擎,拐出墨谦的公寓旁的弯道,车子驶向了平坦的大道。

其实心里却想的是,不论自己跑多远,都有一个人会把他找回來,但他还不知道墨谦到底是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苏苏,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哦。”

再看看面前的査哓,他又是气不打一处來,逮着机会就骂,査哓也是一个闷性子,骂他,听着就好。

“本來就打算今天和你吃饭告诉你的,早上才查出來,沒有出省的记录,应该还在s市,你再想想遗漏了哪里,比如比较隐蔽通常想不到的地方。”

看季礼妈妈这么热情,流离苏有些不好意思啦,刚想开口拒绝,身后的季礼开口了。

然后被人家双双给鄙视了。

倾远:……

“让他进來吧,待会儿苏苏见过陈老师以后你带他到电台转转。”

车子在竹墨大楼停下,流离苏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好高好高,然后迫不及待的从车里拿出自己的背包,嘿嘿,里面可是有一摞的签名的本子呢。

墨谦去开车,流离苏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怕太阳把自己融化了,结果一上车就问墨谦,“我刚才的样子恶心到你了没?”

墨谦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悠然的坐在流离苏的旁边,他也不说话,就安静的靠着沙休息。

安泽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流离苏站在客厅看了看安泽,又看了看自己,“安泽,你说我们两个想不想黑白无常?”

结果刚打开寝室的门,就看到寝室看着好多人。

他会关心自己吗?这么多天找不到自己他会担心吗?流离苏不知道,可这么多天自己从来没有接到过外界的电话,往往都是自己打出去的。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看了

虽然是喝了一点酒

“喂停车啊,别走啊。”

现在的流离苏痞痞的,做什么事情都感觉有点漫不经心,可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样的流离苏和墨谦有关系的。

而我还是一个男人,你的弟弟

“就是好奇,没别的,坐吧。”扬起白皙的脖子,杯底已空。

听,以前的墨谦要么冷冰冰,要么毒蛇一点,有些关心也表现的那么僵硬,可如今呢,温柔信口拈来,是不是因为那个叫做郧溪的呢?

“哦,没事儿,我是他朋友,您是?”他从来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可是他不想要一次又一次的期待,然后失望。

可是他不是叛逆期,虽然没有很喜欢姨妈,可是他意识到姨妈在难过,他就很难过。

苏倩如看着那越相似的眉眼,竟看的有些呆,随机恢复了一贯优雅的姿态,倒是多了几分亲近,甚至摸了摸流离苏的头。

墨谦不再对着他冷冰冰,偶尔开开玩笑,说说冷幽默什么的,周末一般都是墨谦家过的,平时只要课少也往墨谦家里奔。

五个人一路杀到学校外面的一家川菜馆,为什么是川菜呢?因为季礼的女朋友是川妹子,无辣不欢,而查哓最不能吃辣的居然欣然答应。

“鉴于这个结果,所以不知道能否有这个荣幸请墨总吃一顿午饭。”

“怎么,苏少爷舍得回学校了?”

大手一挥,抓着流离苏的胳膊愣是让视线对着他。

哗,一下推拉门打开。

不想揪着他的痛处,也不想撕开自己的伤疤。

看着厨房里阳光暖暖的洒在流离苏的身上,他竟然有些恍惚,走到他的身边拥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流离苏的颈间,轻轻嗅着流离苏身上淡淡的柠檬香。

心里碎碎念,关心自己都可以通过别人,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写好。

从被子里慢慢的弹出自己的脑袋,原本服帖的头早已经变得乱糟糟,像只不爱干净的小猫,墨谦看着流离苏的样子就想到了自己高中过的时候养过的小猫----咪咪。

“慕容少爷,花前月下好有兴致。”

流离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推开寝室的们,咧着嘴,“同志们,我回来啦!呵外面真冷。”

沒天理啊沒天理啊

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天生完美,但总要让他与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