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仿佛陷入了回忆,一旁的安茹看着墨翟这个样子,以为旧情复燃,更是喋喋不休。

“我哪里知道啊,行了,我听你的,我去网上看看把我俩写成什么样了。”流离苏语气欢快,一点也不像被人出柜的样子,其实心里隐隐期待着,如果墨谦担心的是自己该多好,可是他不确定能不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他选择不听。

可是大家都忘记了,那个年年拿着特等奖学金,在s界赫赫有名的流离苏,如果不是自己的努力,这些所谓的光环怎么回落在他的头上。

如果说之前的墨谦有些模糊的话,现在的他早清醒了,墨谦平时不沾酒,一站就就醉,但因为这样每次喝的极少,也很快就清醒了,之前一直装醉,只不过是想试试流离苏的态度。

“哈哈说不定呢,不多说了,到那边了会换手机号,到时候给你邮件,多照顾他哎,其实还不是他在照顾你,兄弟我先谢谢了。”

如果不是苏苏,他也不会认识査哓。

流离苏走的时候交代査哓,让他先不用刺激季礼,等情况稳定才解决。

无非就是流离苏不懂礼貌云云总觉得以前认识的流离苏不像是真的,如今这个冷漠,理智异常的少年才是真真的他。

“沒事儿,不管他,他现在是我哥哥的身份,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流离苏还真是自信,就算自己是墨谦的哥哥,墨谦要是想把他怎么就怎么,哪里还有他恃宠而骄啊。

而倾远好像还不知道流离苏知道了自己以前故意骗他的事情,见了面照顾依旧打的亲切温柔,眉宇间,早也沒了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怨妇样。

陈老师沒说话,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來來回回扫了好几遍,然后。。。重点是他沉默了。

流离苏仰着头,“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嘿,还真甜。”要不是想着小崽子说他们是亲兄弟不让碰,他真想來一场车震。

蹬蹬就往楼梯跑。

墨谦打开客厅和玄关处的灯,沙上的小崽子抱着一桶爆米花盯着屏幕啃的欢乐,沙前的茶几上全部都是零食,饮料。

可是流离苏还没有等待墨谦的真相大白,却等来了安泽的意外安排。

而査哓还在生气中,根本就不想搭理。

流离苏眸子一亮,这完全是安泽就讲自己的故事嘛,“想想想。”

“谢谢你救我,我叫流离苏,是s大的学生,泡温泉的时候晕倒了,嘿嘿”流离苏觉得这么蹩脚的理由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知道是假的。

流离苏对墨谦突如其来古怪的举动有些疑惑,就算墨谦是喜欢自己的,可冷傲如他,岂会此般低下声的和他诉说喜欢。

罗一成的话刚说话,就听到手机响了,果然是慕容白,流离苏在想这个人是不是有特异功能,不过在墨谦身边的人,没个三头六臂怎么能活。

“嗯?”

直到流离苏走出包厢的门,墨谦颤抖着手指拨通了罗一成的电话,“快,到墨宇接我。”

那两个“小少爷”一左一右呵护着流离苏,虽然肢体上亲密的接触,可流离苏心里直冷,嘴角却依旧挂着笑。

“好,我到时候来接你。”墨谦依旧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疲倦,可又像是假象。

一手扶着自己的屁股,侧着身对司机说,“我只有三块钱,你载不载?”

流离苏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够了!”声音的回声不断在公寓里回荡。

跟他汇报这一切的正是他找的侦探机构的人,从拍的照片来看,两人的举止亲昵,却没有出格的举动。

我也不知道。

流离苏不得不佩服查哓真是纯爷们,够汉子。

学校里的人大多数认识流离苏,而因为流离苏对墨谦更是不陌生,显然午饭在学校吃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觉得呢,人家天天来寝室晒甜蜜晒幸福,还有,那个家伙只觉得世界上的gay只有我一个好嘛。”因为他的关注点永远只在自己关心的人身上。

实则是看着墨谦的胸肌,流畅的水珠沿着皮肤的肌理,一滴一滴的滑落,滴在水上,滴在流离苏的心上。

心里舒爽了才现这山庄貌似没什么人,按理说墨谦这样的金主来了,不得双手捧着,可现在连个泊车的小弟也没有,流离苏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就你这智商也高。”墨谦从后座拿了垫子和靠枕递给流离苏,“怎么还要我亲自伺候啊?”

墨谦说家里面需要人打扫,所以定点的会有钟点工打扫。

流离苏就知道又是季礼,真是。。。。“我不给季礼颁奖都对不起他对我的好。”

有的人聪明是天生的,某些方面也是能够很快的摸索出其中的奥妙,直至流离苏在墨谦的撞击下释放了,墨谦的嘴角才挂起得意的笑,那绝对是有够夸张的得意的暧昧的笑。

“我喜欢你,流离苏。”

墨谦却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握住了流离苏的手,流离苏一惊,罗一泽也一惊,手下的动作加重,流离苏吃痛出声。

小姨是他最亲的人,却从来都是客气有余,温情不足,他只是想要一份纯粹的爱情,就因为他违背的世俗的眼光,所以他得背负无法预知的疼痛和伤害。

“墨墨总,他他好像被我撞伤了。”说着少年委屈的低下了头。

“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流离苏,苏倩如是你的监护人?”流离苏生父生母四年前车祸去世,未满十八岁的流离苏的监护人变成了他的小姨妈苏倩如,谁不知道苏倩如最恨的就是同性恋。

他其实真的心死了,如果墨谦不出现的话,可是人往往的逆境中对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又莫名的会仰慕几分,一圈又一圈的搅动,咔嚓,结了冰的湖面就裂开了一条缝隙,迫不及待的想要涌出。

流离苏的脸色苍白,双手的指甲嵌进了掌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突然他就扬着脸笑了,笑的凄迷,脸上挂着眼泪,声音却还是那么的动听,他是校广播台的金话筒,怎么会不好听,即使他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同样也吟的好听。

因为流离苏的手已经探到了墨谦的分身,虽然紧张到颤抖,可是当他触到那根滚烫如铁,害怕又惊喜,他对接下来要生的事情没有一点的准备,男人和男人之间,他还没做好准备。可面对墨谦的反应,至少说明他对自己某一方面还是有需求的。

慕容白在慕容家也仅仅是一个孩子而已,就是没有实权,他摆脱他老爹的助手查了一些流离苏的消息,得到的消息是在墨谦的公寓。他趁着墨谦上班的时间去找流离苏,结果摁了半天的铃声没有反应,却看到了地上点点滴滴的一路的血迹。

“是男人就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