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菜凉了,我去热一下吧!”流离苏刚坐下来尝了一口宫保鸡丁,才只是温温的。

“打住,我对男人没性趣,还有,公司的艺人不要动,不然我也把你扔到墨宇去。”墨谦嫌弃的摆手,表示不想听罗一成的谬论。

值班的小姑娘看到如此俊逸冷面的男人,不仅有几分慌张,半天反应过来才拨电话,墨谦眼里却闪过一丝鄙夷。

躺在床上,流离苏觉得刺眼的慌,可是他才睡着没多久,不想起床没睡多久?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己是在墨谦家,然后昨天晚上失眠是因为墨谦醉酒的关系,而醉酒的墨谦

墨谦却一直不说话,一只手还搭在流离苏的肩膀上,“我告诉你,只告诉你哦”

墨谦的父亲倒是和现在的墨谦差不多,一看就是沉默冷语,严厉严肃的人。

“我真的真的很好奇你在哪儿,那么你告诉,你到底在哪儿啊,亲爱的苏苏同学。”额,他感觉都要把早饭原封不动的吐出来了,好嘛。

“确实给我添麻烦了,我给你看看,没问题了我们就走吧!”罗一泽一边在医药箱里面找东西一边随意的说。

他害怕独自面对如此冷静的墨谦,人多的时候他可以仗着那股子倔强劲跟他表白,可是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而且自己刚才还偷吻人家了。

可是此刻的他只想着把这人的衣服怎么全部的脱下来,完全来不及欣赏那病态的美,尤其还是一个同性恋的身体,他表示自己真的不歧视同性恋。

说完还一脸无辜的抿着杯子喝酒。

罗一泽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清瘦型,白白净净,不说话的时候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小狗,额,好吧,很讨人,身为男孩子确实是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但那服灵动的感觉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

“哦?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如果我喜欢你,我们就是情侣,难道你不知道情侣之间该做什么事情吗?”墨谦的眸子深不见底,习惯了冷清的他此刻更加的看起来阴森可怕,把剩余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睨了一眼流离苏,伸出一只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周围别的人也都跟着鼓起了掌。

他怎么会不害怕,就一个青涩小子,连吻都没有接过的人,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男人,可他对某些未知的事情有着恐惧。

不要太毁三观好么?学校的特等奖学金获得者是个gay,这是最劲爆的点,而出奇的是这件事情对墨谦没有一点影响,流离苏特地在网上找有没有那件事情的报道。

可接下来的话让人大跌眼镜。

如果可以,他宁愿时间就停留在那个夏天,尽管那天燥热,慌乱,可是他还是忘不掉那双如墨的眸子,深沉不见底,幽幽的,他没看到过那个人笑,但是他想,那个人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墨谦,墨谦,进去进去”流离苏的声音带着祈求,所谓闺房私话,在某种运动的时候,某些不堪的词语反倒是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既然是本能,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嗯?”墨谦的轻俏的尾音混在胸前的茱萸,带动着流离苏神经牵动着下身几乎要让他提早释放。

“墨谦,求你进去,墨谦,撞我”

墨谦玩味一笑,狠狠的刺进去,流离苏满足的同时感觉自己的腰被刺穿了,可墨谦的唇早移开胸前的红豆,将他的呻吟和闷哼悉数纳入自己的深喉。

无论是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某些时候都是一样的,比如高潮的时候。

流离苏觉得自己向要死了一样,不同于diy,他那种身体带着痛苦和快感的释放仿佛到达了心灵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紧紧的夹着墨谦的腰身,急的冲刺,浊白色液体喷射在墨谦紧致的小腹,而随着墨谦的一声低吼,灼热的滚烫洒在流离苏的身体深处。

流离苏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神,墨谦却给了他彼刺穿身体更痛的一句话,“滚,老子行不行,是不是很爽,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哦,不对,如果你去墨宇的话,那些老头子肯定会喜欢的。”

尽管这些话说的伤人,可千年不变的面瘫脸上却带着鬼魅的笑,因为余潮未散,身体带着某种性感的红,语罢,不着痕迹的推开流离苏,倒三角地带挂着流离苏的浊白,轻轻的用手指捻起一缕挂在流离苏的唇间。

“哼贱骨头”那种带着轻蔑和嘲讽的笑,赤着身体起身转身离开。

流离苏的脸色苍白,双手的指甲嵌进了掌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突然他就扬着脸笑了,笑的凄迷,脸上挂着眼泪,声音却还是那么的动听,他是校广播台的金话筒,怎么会不好听,即使他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同样也吟的好听。

上楼梯的墨谦听到那声音脚步一滞,心里某种浓的化不开的东西他叫做恻隐之心,叫做同情心,他叫做自己不该拥有的情感。

那一夜,墨谦上楼之后再也没有下来,流离苏先是维持着跪着的姿势直到双腿麻木,又换成抱膝埋头的坐着,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天色泛白,泛白。

呵居然有日出,日出,一日之初么,真是讽刺。

流离苏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艰难的套上,身后某个地方干涸的伤口扯动了几分,疼,却也不疼。

世界上有的人,伤的深,却依然犯贱。

流离苏居然颤抖着身体收拾了茶几沙上的凌乱,连夜里餐桌上的狼藉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走出墨谦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跳到了45度可以仰望的地方。

“墨谦,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可是一点也不温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