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是真、真厉害。白天强，特么晚上更强。”
“不是，你不在这儿好好儿坐着，刚才又乱跑干什么去了？”
面对乐乐的这条私信，我不知如何回应。
“嗯，明显是不忍心啊。看来他俩的关系，确实是不一般的。”
不得不让我承认，这一次乐乐取得如此大的成功，虎妞儿堪称功不可没。如果没有她提出的大胆建议，或许便没有我的乱入其中。而没有我，乐乐绝对不会摒弃一切、全神贯注般的投入和发挥。拍摄出来的短视频，自然也就不会因为感动观众而得到如此大力般的赞誉和效果了。
浩辰简单的感慨了句，随即也正色起了自己的目光。
“你、演过戏吗？”
“感情戏啊。”
“你不打？！？没事儿，我这儿也有她电话。这么着，我叫她来。”
“来来来，‘鱼大明白’，你过来过来……过来。”
乐乐是主播，但却经常外出去拍短视频的。短视频能够吸引不少喜欢的人选择关注，而这些人自然也就成为了乐乐的‘粉丝’。直播间类似我这样的‘大哥’，其实就是这样最早跟随着她们拍摄的短视频从关注最终来到直播间的。
“什么事儿？”
“毁了你的直播呗，至少……你的法律课讲述是这样。”
在她的直播间打开礼物栏，直接刷了99个‘小心心’作为虎妞儿口中‘医药费’的补偿。本以为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看到礼物的虎妞儿非但没有要就此了事的意思，反而摆出一副充满不屑般的嫌弃表情。
虎妞儿输了pk，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耍起了不甘般的无赖。洲小洲此时也才反应过来，激动的心情已经让她溢于言表般的说不出话来了。最终上票‘偷塔’的依旧是自己的同事，他的名字朴实无华甚至从一开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主播干成这样儿，基本也算是没谁了。”
我心中这样想，忍不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看着洲小洲一张已经颜色更变般的脸，仿佛充满激怒的她就站在我咫尺般的面前一样。我微蹙眉头，一个劲儿做着深呼吸，同时也迫使自己的头脑再度冷静下来。
虎妞儿声嘶力竭的怒吼说到一半儿，原本兴高采烈的高涨气焰，伴随着‘洲小洲’真容的浮现变得瞬间面露狰狞、惨白如纸。
我看向张晓凡，不禁投给她一个饶显有些惨淡般的笑容。张晓凡目光迷离，不禁有些担忧的望向我。现实的残酷早已让她不堪重负，如今伤痕累累的她更加早已没有了再度站起来的勇气。
“你两……唉~”
我看着她充满开心的笑，不觉有些沉醉。张晓凡也注意到了此时我目光对于她的凝视，似乎对此有些很不适应的感觉。
面对我的疑惑，‘洲小洲’的私信随即而至。
这些事情，也是我认识乐乐之后，才了解到的。
“鱼哥，你腰没事儿了吧？”
“算了算了，你两姐妹丢不丢人啊。这儿是哪儿先看清楚，想要教训回家随便教训去。今儿的事儿闹得还嫌不够大，如今还打算继续闹下去的吗？虎妮儿年轻不懂事儿，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起来了？”
“我就知道，不能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你头脑太灵光、也太过于聪明，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您看您几位谁方便来登个记，之后把人领走？”
不等“陈哥”开口，站在“陈哥”身边的警员一瘸一拐的抢先说了话。
乐乐一字一顿，声色俱厉的切齿咬牙。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一把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可是嘞，么今儿非好好儿教训教训你不可。”
我看向张晓凡，目光坚韧并且对她投注了绝对的信任。张晓芳望着我的目光，似有娇颜动容之色。她沉吟良久，同时也看着我充满坚定的点了点头。
“对你动手，我哪有这个胆子啊。或许你不了解我们的作风，那就是从来不喜欢单独行动。”
男人看到我的话戛然而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我目光沉吟，所以顿住的原因只是为了更好的扶住靠在我身边的乐乐。乐乐身为女孩子，此时已经因为恐惧而双腿发软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司机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一番风凉话直接将乐乐惹得有些气恼了。
“前面的两起案件，受害者也同样都是女孩子吗？”
“那就去监控室吧，或许那里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啊。”
我一语出口，让近在咫尺的乐乐既有气恼又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这下可好了。”
如今的场面危机四伏，但却还没有到达失控的境地。彼此之间的僵持与胶着，维持着似乎仅剩唯一的一根平衡木。如今的我们谁也不敢率先举动，因为谁先动或许都会露出不必要的马脚。
“你说那个孕妇？！？”
“哎呦鱼哥，你可真恶心。”
“有时间的话，还是来我直播间看看吧。不刷礼物也可以，就当给我凑凑人气、陪我聊聊天。”
我心中这样想的同时，也伸手点开礼物栏。礼物栏中的礼物琳琅满目，各种价位随着礼物大小的不同有着天壤之别。我直接找了个价值在一万两千抖币的礼物并且按下，心想送完全部也便从此隐退就好。
“这就是手段啊，利用大家对你们关系的好奇心，以此留住原本粉丝的同时，还借助带火的短视频接纳新的粉丝。”小池看着我，脸上也带着对了了赞许般的笑容：“不得不承认，乐乐确实很有办法。”
“嗯，办法和操作虽然值得夸奖，但这无疑只是暂时的。留得住粉丝们一时，还能留得住这些人一世的吗？不管我承认或者否认，再或者是选择沉默。一旦我们之间关系的新鲜感在粉丝们这边退去了，这股热潮自然也就不见了啊。”
“说的也是。”小池点了点头，眉头不禁微蹙了起来：“接下来呢，接下来她要怎么做呢？总不能就让你的人始终这么挂着，一句话也不说吧。”
“嗯……”
我眉头微蹙，目光显得有些深沉。此时盯着直播间内风起云涌的留言板，无疑也和小池有近乎相同般的想法。
“是啊，接下来乐乐到底要选择怎么做呢？”
我心中这样思索，却不能得到相应的答案。只看到乐乐面露微笑，一副早已胸有成竹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