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件事是师兄我错了。”

“我腿软……起……起不来……”她弱弱地嗫喏声音细弱蚊蝇表情楚楚可怜。

“就是这里。”

秦无炎打破了这诡异氛围手迅速一抬朝某处掷出一枚柳叶镖。

走了约莫一盏茶有余他停了下来。

“你准备将他怎么样?”心湖看着小师弟眸中难掩疲惫。

周围气氛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树上飘下来一个闲适慵懒的声音。

“没错你的毒是我下的。”

原来迷香还可以当安眠药使太有创意了……可问题是她这么一觉不省人事了如果别人对她做了什么那岂不是听凭任之太可怕啦。

那张脸跟想象中一样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妖冶中透着几分邪气几分凉薄。

心湖“……”大哥你控制了人家的**不算难道连思想都要控制啊?

心湖这下也整明白了。

她跟那个家伙之间扯不清道不明倘若平铺直述则在外人看来必定奸情万分的关系如何与亲亲师弟道也?

见那刀疤脸的侍卫欲跟随而出心湖指着他连忙出声阻止。

“但是……放过他我总要得到点好处才行。”

全身穴道被封的心湖只能干瞪着眼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安排。

可惜她的哑穴也被点了变成了一尊会呼吸的美人雕像。

“嗄?”不好吧教主你确定?说不被这提议吸引那是不可能的心湖眼神都炯炯亮晶晶了。

在场的人还没从她这声河东狮吼中回过味来一长串句子携气吞山河之势铺头盖面砸来

“说为什么要接近我?”心湖一股子邪火正愁无处发。

“我师兄呢?”

而且现在大师兄和小师弟两人都下落不明。这见鬼的到底是撞了哪门子的邪?

“心湖你……”

她正拼尽全力忍耐只为了等待一个时机

这种感觉跟秦无炎对她的轻薄并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嫌恶。

“洛师叔唐姑娘家父因为爱子心切出于一番好意所以才自作主张请师叔过来。给你们造成的诸多不便晚辈感到十分抱歉还请不要因此而责怪家父虽然知道很为难还请体谅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宠爱晚辈云若轩非常感激不尽”

心湖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师父说的这些……她怎么都有听没有懂呢?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要不然……你……到我床上躺会儿?”心湖有点汗颜意图补救一下。

闻言那人骤然仰脸看她眼神分外凌厉好强大的杀气。

那蒙面人显然没料到她竟然是清醒的骤然间胸口受了她一掌。

又来这招?

“额……难道不是吗?”心湖对目前被逼问的状况很错愕一下子大脑空白。

“心湖……”

被人冤枉了你不介意?

好苦难的娃儿啊心湖一时心酸了几酸。没想到小师弟当年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早知道当年就对他好一点了。

“来告诉师姐这几天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开心说出来心里也会舒服一点嗯?”她话锋一转整个人柔声细语循循善诱起来。

但是眼下他又必须担负起安慰两颗脆弱心灵的责任长兄如父啊。

“你?”心湖这下真的坐立难安如坐针毡。

呜呜呜……欲哭无泪的感觉如坠寒渊的无力。

心湖楞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身体扭摆着想稍微挣脱。

华贵古朴的庭落之前心湖就来过不过是半夜潜来做宵小结果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往事不堪回首心湖心情难免低落一记。

怪哉心湖眉间一挑难道是……刚刚那颗药?

那只完美如脂玉的手不由分说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指尖的温度冰冷一用力心湖不由张开了嘴。

心湖全身又开始僵硬脖颈动也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说了。”

呜呜呜……嘤嘤嘤……

话音刚落也不等两人给出反应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唐心湖的手腕就将幸灾乐祸之徒给拎走了。

她心里藏着焦虑战战兢兢回头看去结果一回头她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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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狠?恨不能吃其肉挖其骨嗜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