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世道不太平,失踪的人常有的是。思及此,虞怜又狠狠拧了裴述一把。
“不——”
“你有——”
裴述被她这副懒到头发尖儿的模样逗笑,越发觉得她最近有些可爱,常常一脸“非我所愿”的惆怅,却偷着法子撒欢着放纵。
因此谢玄彦实则已代叔父同裴述往来已久,但双方头上顶着“官匪勾结”的名头,不宜相从过密,多数时候无甚大事,便“各自安好”。
他一路驭马奔行,目视前方,面色沉稳,风在身侧簌簌而过。前方城池渐近,恢弘绵延的城墙隐藏在浓重的夜色里,无端令人生出坚不可摧的敬畏感。
她勾住裴述的脖子,凑过去咬了一口,意味不明道:“是呢,就是要咬回去!”
架子横在中央,裴述看不清路,一脚绊上去,“操”一声跪在地上。
虞怜沉默一瞬,松开他的手,“热么?”
“我没想到……我以为他们都怕我。”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安和颓丧,“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太自大了,没能护好你。”
他一脸懊恼,语无伦次,虞怜见他这个样子,倒是放下心来,“我还当他……”
搞?怎么搞?搞什么?裴述疑惑,小心翼翼问她:“阿怜你说怎么搞?”
到虞怜基本大好的那天,已有将近一月。仲春不再,已至暮春时节,新绿变得浓郁,花红渐稀。虞怜坐在窗边,透过床楹,看着院里绵密下落的雨。
不论前一刻多么恨多么慌多么想,在看到裴述,被他抱在怀里的这一刻,虞怜奇迹般地,一阵安心。
如此明媚春光,虞怜也浸染了几分舒畅,她好心情地弯下腰肢,折下几簇迎春花束,想着带回去插在瓶里,好将春光留住。
他看着虞怜眉心轻蹙,忽然回神,着急忙慌地,一边捂着自己的鸟,一边迅速跨步到衣柜,揪出一件就要裹在身上,好似一个羞耻急切的良家少年。
索性已经靠过去,他觉得大老爷们儿也不能再婆婆妈妈,干脆闭着眼睛将灼热坚硬的物件儿挤进美人儿温暖的腿缝里,心满意足地蹭蹭,准备入睡。
他想起几年前刚被绑到这里的那晚,天色如今夜般黑沉,无星无月,远处悍匪们寻欢作乐的声音隐隐传来,夹杂着男女痛苦的怒吼和嘶喊。
“裴言。”他语气莫测,“我们,机会来了。”
还没等她想清楚,裴述已经做起了兴致,压着她捅来捅去,非要听一声“夫主”。说好的一声,却还是骗着她叫了一声又一声,声音越来越娇柔婉转,宛若莺啼。
是被狗舔,狗不忘吧!
于是忍不住按下虞怜的头,将顺水的舟轻轻一推——
可虞怜实在觉得烫手,往日他总是一个人探索就兴奋地不得了,她就算摸一摸,也摸不到那儿去。
虞怜讶异:“宋先生?”
……
虞怜没想到他说肏就肏,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裴述顶弄着浮浮沉沉,水波荡漾,还有好些被他的肉棒带着,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你不老实,罪加一等!”
虞怜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