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笑意吟吟,好似温和无害的俊朗少年;却又分明心思难测,是不择手段的狠辣悍匪。

……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虞怜心想。

慢?

他眼神一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东西,伸手在虞怜腿间揉了一揉,果不其然手再收回来的时候,掌心里多了根细毛儿,和他的两根粗毛放在一起,叁根沾着黏腻骚水儿的毛儿便紧紧黏住,不分彼此。

他幽幽地吐出一字:

裴述忍不住为自己的“深明大义”笑了起来。

房事描述地这么清楚,清醒过来会灭口吗?

“可我看你也挺舒服的,干嘛这么嫌弃我?”

白日他胡子遮了半个脸,那双眼睛便让她格外印象深刻。单论那剑眉星目,她也承认是好看的,但万万没想到,刮去胡子后的男人,唇红齿白,轮廓分明,实在是个好看的少年。

她能活下来么?

大胡子可惜地“啧”一声,向后退去。虞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便一花,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拎出马车。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四肢挥动,闭着眼睛死死抱住男人精壮的身体。

“给亲了吧?”

当然不行,她还没漱口呢,两人一亲不还是要脏了嘴。虞怜正要推他,就听“刺啦”几声,胸口一凉,裴述一手揉着她的乳儿,一手捏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嘴,边搅她的舌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的给了!”

……狗疯了。

裴述是真的忍不住了,在山上就想干她,看她心怀鬼胎又故作镇定的小模样,心里就瘙痒难耐,直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地上下两张嘴都唧唧叫,再抽噎着哭地眼睛发红,白嫩的小手贴着他的胸膛,想推又推不开,摇着头可怜又可爱地求他……

裴述心里一热,性器又生生地胀大几分,他拉着虞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握住炙硬的肉棒揉按几下。

“卿卿快给我摸摸,像山上你摸我那样……哦!你的手真软!”

可虞怜实在觉得烫手,往日他总是一个人探索就兴奋地不得了,她就算摸一摸,也摸不到那儿去。

手里的……大东西,实在是大,不观其貌,单靠手握着,就能感受到那粗壮的尺寸。她的手被裴述放在巨物的根部,手下还有毛丛,又硬又密,颇有些扎手。

她不适地松开,手往旁边一躲,触到一颗又圆又凉的软球……

什么东西!

她瞬间睁大眼睛,手一僵,刷地收回来。

裴述快爽死了,又爽又急,干脆脱了裤子,浑身赤裸地骑在虞怜腰上。

他又去抓虞怜的手,虞怜不依;变本加厉地提出让虞怜“含一含”,当然遭到更激烈的拒绝。左也不让右也不让,裴述一急,干脆跪着往前大步一挪,捏起虞怜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前前后后挤压起来,美其名曰——“自食其力”。

虞怜快要疯了,这么大一个光溜溜的男人,顶着粗长的耻物,在自己胸乳上蹭来蹭去,一不小心还要戳到她的的下巴。

低头是被白嫩乳儿挤压的紫红巨蟒,抬眼是裴述带着汗水力量勃发的蜜色肌肉。闭上眼——闭上眼就完整拼在了一起,还附带裴述满是情欲的脸!

不堪入目!有辱斯文!寡廉鲜耻!

虞怜捂着脸挣扎起来,边挣扎边把喊:“手!手!用手!”

用手?好的。裴述拿下虞怜的手,握着让她自己拢紧双乳。虞怜要疯了,欲哭无泪地承诺:“我给你摸!用手给你摸!”

裴述停下来。

“我说怎么摸,就怎么摸?”

“是是是!你说怎么就怎么!”

裴述干脆:“那好,我要你的嘴摸!”

虞怜崩溃,他真读过书吗?嘴叫什么摸!

“不不不!下次!下次!这次用手!”她讨好地看着她,“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裴述满意地一笑,松开她的手,挺挺腰道:“摸吧!”

虞怜实在没眼看他,侧着脸求他下去。裴述好似还有点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翻身到一边,下去时还恶意地用棒子蹭过她的奶尖儿,引地她忍不住一抖。

他舒展四肢,平躺好,大咧咧地露着高挺的肉棒。

“摸吧!”他再次重复。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浑身赤裸,毫不掩饰,再配上漂亮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虞怜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遇到了洛京某些权贵妇人的私榻上,不可言说的“快乐”。

她又羞耻崩溃了一瞬,提出要裴述坐起来,并信誓旦旦保证,坐好马上动手。裴述将信将疑,不太高兴但又顺从坐起,裂开双腿抓住虞怜的手,摁到自己快要捅破天的凶物上,下最后通牒。

“摸!”

虞怜抖着手摸上去,圈住他的粗物,发现恶蟒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手根本合不拢!

那长度也极惊人,看着像要捅穿人的小腹。她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下体有点发凉,有点怀疑他是怎么进去的。

紧接着她又神游太虚了一瞬……

如果今日在山上,她手中能有这么大一把凶器——

早把他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