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可不可以不要抽烟,不要抽先?”她降下车窗,勇敢看向付子时恳诚地说道。

饭后吃了水果,华落欢识趣地放她的员工自由,情人节不能占人约会时间。

华落欢的学弟学妹涌上来,都想和她合影留念,于是冯铭一时成为抢手临时摄影师。

——“阿欢,你赢了,我认输。”

刘大同就又恨又苦恼道:“操他大爷的,到底是谁泄露的消息,嚣蛇那边没可能,难道是我们这边还有周狗的人?但不应该啊,全都是很多年的心腹!”

“贱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泄露的消息!时哥对你那么好,时哥对你那么好,你不想着报答,还要害他,你才应该去死!”

付子时淡淡摇头,“这样嚣蛇会觉得我们不够有诚意,毕竟我才是大哥。所以大同,等会我先进去,你们就在这里先藏起来,留意我的信号,我让你们进来你们再过来。”

“阿欢,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付子时觉得绝望:“那知道她的毒品来源了吗?”

付子时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想起什么,重新充满希望说:“阿欢,不一样,遇到你以后就不一样!你相信我,我跟你保证过,等我做好那件事,我就不会再做那些不好的事,真的,你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说过你会等我,等我做好那件事。”他说到后来又抱住她,双眼和语气里都是恳求。

不过她没喝上那杯酒,她话声刚落,谢淼就到了。

华落欢就嘟嘟嘴:“他又不一定会回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想着付子时,忍不住脸一红。

而且再抬头间,她才看清收银员的脸,是之前那个自称警方卧底的张青。

接着刘大同就看到自己刚刚才说“阴柔”的时哥眼里冒起寒光,是比以往他毫不犹豫杀人时还寒的光,那光打在他脸上,让他忍不住哆嗦一下。

华落欢这时着急地抓住他的手不想他再说下去,只怕他会陷入危险,“冯铭,你别说了,也别再想着那件事,忘了它,一定要忘了它,别去追究,就好好地过你的生活,真的,你答应我!”

“英姨你不要问了,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冯铭!”

没想到付子时还是摇头。

华落欢见他面目发冷不说话,想了想,红着脸探出手去握他的滚烫,听到他猝不及防的吸气声后,刚想说话,被付子时的冷冽抢了先:“手拿开!别贴着我!”

一吻终了,冯铭脸红耳赤喘息着说:“阿欢,我要脱衣服了。”

冯铭征了征,然后笑道:“你听谁说我找了女朋友?”

付子时只能再深深看他的阿欢一眼,转身出去。

“阿欢,阿欢别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他又往前走一步。

华落欢语气浅淡,“我没空,不回了。”

但没过几天,冯佳钦打电话约她。

“阿欢,你最喜欢哪一套?帮我选一套。”

“阿时,你一贯冷静理智,现在云总和明总的仇未报,你千万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失了分寸。”

谢淼这时又说:“华小姐刚刚给我打过电话,问我们不夜城酒吧是不是有一种酒,一杯就能喝倒人。”

华落欢真想将心声吐露:她非常开心,一点都不会想他,希望他出差去得更久一点,最好不要再回来!

她还是说不出话。

“我,好累,还想再睡一会。你工作不是很忙吗,那就早点去上班嘛。”

华落欢恐惧中像听到救命的声音,又弓起身撑着身子无比委屈地哀泣道:“我都还没满17岁,我还没成年,没长好的,你不要进去,会很疼,会弄伤我。”

他又欺上来抓住她吻,手上不安分,探进她的浴袍里揉捏她的蓓蕾。

华落欢就一怔,接着小脸一红,不可置信慌张道:“你,怎么知道……”她甚至恶意地怀疑他趁她睡着撩开过她的浴袍。

傍晚的时候,付子时终于给她打电话,说来接她。

付子时和刘大同走进房子,有人迎上他们,敬呼他们“付总”“同哥”,并告诉他们:“鬼头什么也不肯说。”

华落欢吓得抱胸闪开,小脸气得通红,“变态!死变态!”

华海微笑:“刚满14,但还是把付总叫老了,付总很年轻,只是小女孩看到留须的都以为是大叔。”

然后又对驾驶位上的江毅说:“江叔,那份要给阿欢的协议准备好了?”

她没想到他的恨意那么深,那和刚刚的反差大得令她眼眸再次蓄泪,她羞愤避开脑袋去的同时,又朝他甩出巴掌:“你去死!”

付子时眼中就更冷,轻易制住她的小手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反剪她的双臂到她头顶。

“你那么希望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了?”

华落欢清楚听到他语气里的寒,也真切看到他双瞳里的痛,更在垂下眼帘不肯看他的时候,却又撇见他肩头的枪伤之疤,心尖忍不住一颤,似理亏,似心痛,于是不再说话只咬紧唇侧过头。

付子时看到她这样却更窝火,猛然俯下脸用力吮咬她胸间蓓蕾,像那次撞见她和冯铭开房幽会,要在她两团丰盈软肉上留下自己尖利齿印才肯罢休。

华落欢娇喘间只痛呼两声,就咬紧唇抓拳默默忍受。

付子时发泄了恨意以后粗喘着看她,终于看到她眸中泪水已打湿一片床单,心下忍不住地心疼,之后又愧又悔,他明明是想要赢得她的心,却在做推远她的事。他忘了他的爱先天带有原罪,他是要赎清还尽那份原罪的。

他的怒火和恨意顿消,就放了她的手抱她进怀,然后拨过她的脸看住她,带一点苦涩和自责道:“阿欢,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华落欢撇过眼不肯说话,只默默流泪。

他就歉疚地覆上唇去吃掉她的泪水,再施予她一个温柔的吻安抚她,“阿欢,是我不好,我明明答应过你给你所有美好体验,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温柔,再也不弄疼你,好不好?”

华落欢早已止了泪,但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里除了气恼还有意外。

付子时又温柔亲吻过她,将吻温柔厮磨她的下巴、耳垂、脖颈、锁骨,最后再细腻耐心地安抚还有他齿印的蓓蕾,等她娇喘不止,双手重新揽上他的颈项,他才又情深喃喃:“阿欢,我是爱你,很爱很爱,你知道的。”

他将满眼情意笼罩她,开始专心冲撞她。见她开始娇喘更甚却紧咬樱唇,他咬她敏感的耳廓粗喘喃喃:“阿欢,叫出来,我要听。”

华落欢就如得恩赦,松开樱唇,急促娇喘一阵,将指甲陷进他的背肌,然后随着他的律动一声一声的吟哦。

“阿欢,阿欢。”

只感觉她娇喘吟哦间有一丝迟疑,他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但他也没有灰心丧气,感受她对他激烈地包裹与挤压,无比激动间,反而更落力加快速度,她的吟哦便也更短促。

到了濒临崩溃边缘,他清楚感到她微启樱唇来寻他的唇,得到他的安抚以后又不自觉地将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他就更有信心和力量。

然后便就在两年半后的第一次融合里,他又低吼一声,更快更猛地推送,最后她的吟哦到达顶点时,他小腹颤抖,送一股热流滋润她最里面,她在被他烫得尖叫时,和他到达云霄,再跌入温暖海水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