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墨微愣,又笑道,“少傅最会惹孤开心,当年孤便是这样被迷惑。”

“犹记当年少傅教孤做画,孤看着母妃容貌在少傅画中栩栩如生,是何等愉悦,那个时候,孤是真心感恩着少傅的。”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空旷寒冷的房间。

“少傅,何必为我如此?”宫翡玉哽咽道。

“少傅,太女打压人的手段极其残忍,少傅去求情,想必免不得一顿羞辱”

心口变得空落落,眼角撇见窗外路过的一对相互搀扶着过泥水坑的夫妻,知晓自己终究不能得此温存。

“不是!”林月虞声线倏地升高,把珠儿吓了一跳。

太学院的先生们声称这位公主最是难以沟通,林月虞偏偏不信。

光滑的指尖在她的脚脖来回磨蹭,“少傅莫急,道口太小,孤还需近一步查看。”

“你”林月虞一咬舌尖,差点把“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吗?”这句话说了出来,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和还在困宫墙之内的二公主,只得生生将这份委屈吞咽了下去。

“甚儿!”林月虞大惊失色,甚儿作为二公主的贴身丫鬟,吃穿用度非常人可比,怎会如此狼狈?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便要画完,岂有画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

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