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前,想从门缝里看看院子里究竟有什么。到门前一推,却发现门上的锁没有锁好,想来是上次离开的人疏忽了。

到后来我的手指扣着桌案的边沿,都要把那案角掰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多多妹汁精心挑选的诗词,

直到脸上有些痒痒的,我才睁开眼,见面前有个粉装玉琢的孩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骨碌碌转,鬼精灵一样,正看着我笑。

然后真诚向各位才女征集个诗哈,犯懒想不出来了:

我心里又悲又痛,还有几分恼怒,正想推开燕无双的手臂,一低头,却看到那个人紫袍的袖口上,绣着的龙纹。我怔怔地望着那些张牙舞爪的龙形,突然就像被抽了力气一般,手慢慢地放了下去。

我心下大骇,又羞又气,也顾不得旁人的侧目了,握起拳对着燕无双又捶又打,脚也拼命踢着,大声叫道,“燕无双,你放开我!你无耻……”

燕无双看着我,唇角隐隐地勾起来,转身对着孙守诚,淡淡道,“孙将军,这丫头是我从南方一起带过来的,刚来京城不久,你说以前见过她,怕是认错人了。”

我看到迎面走来的夏府家人,手里捧的都是平日放在库房里珍藏的古董,全都向前厅走去,估计是要拿出去给客人观赏的。

小昭淡淡一笑,“我家大人的名讳,现在还不便透露。他日有缘,韩夫人再遇到我家大人时,亲自问他就是了。”

不过,若涉及燕无双,这事就变了味儿。

我看夏大人没有说话,想着反正已经说了一样,干脆把所有的想法都说了,不同意就算了。于是又红着脸,继续道,“还有……我,我能不能先预支一个月的工钱?”

下章看点:

我一时气结,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十分烦躁,一着急,也忘了叫他王爷,直呼其名道,“燕无双,你省省吧!……那日明明说好,我们从今后两不相欠,你、你怎么又找来了?你还讲不讲信用?!”

闻着那些香气,我的心情也因此变得好了起来。

我心里暗暗称奇,招呼伙计要付钱,伙计却摆了摆手,“公子,你喝的不是本店的茶水,是这位官人带来的。”

又恰好燕某姓燕,算双关了。

卖肉的屠户的从肉案后瞟我一眼,面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我动了动眉,杨婶见我醒了,忙把那碗药放在一旁,拉住我的手,“小青姑娘,你醒过来啦?可急死我们了。”

我当时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抓住韩彻衣袖不放,含含糊糊道,“彻,你不要走……”

阿筐,念梧大人,包心菜,吾爱番茄酱,看故事,nit

“一开始。青……青儿,我曾见过你,三年前,在相府。”

我觉得我的心比我的手还凉,而且连带得血液都一点点结起冰来,直冷到四肢百骸。

才要说话,却听燕十三又叹了一声,悠悠道,“……不过还不算最可怜——距离远,人家见不到不会喜欢上你便也罢了;偏偏你和她朝夕相对,近在咫尺,你都不敢对她说,结果人家对你视而不见,那才是最可怜……”

我很过意不去,但又知以我目前的状态,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得不好意思道,“小弟重得很,又要辛苦大哥了。”

他一手扶在山石上,手指的指节都隐隐泛出白色。

燕七撕下一片衣角,小心地为我擦拭伤口,然后慢慢地把伤处包好。

我换男装出了家门,一边数着道路两旁的柳条,一边慢慢向杨柳坞方向走。

韩彻紧张地摇我肩膀,“青青,你怎么样,我刚才听到雪狼的叫声,你……有没有被伤到?”

烛火渐渐地暗下去,我躺在韩彻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自己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接触了一段时间,我发现燕七真是个很博学的人,天文地理,无所不精,于历史典故尤其熟悉,他给孩子们讲起几百年前的旧事来,说得绘声绘色,便如他当时在场亲历了一般,比说书先生讲得不知精彩了多少倍,别说那些小孩子,连我有时都听得入了迷。

燕七听我这样说,侧着头,又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释然一笑,“也罢,反正这疤在你脸上也不难看,你何时不想要了,告诉大哥帮你去掉就是了。”

燕七道,“这个么……是个戏法,告诉人多就不灵了。你们好好读书,谁读的好,我便告诉谁。”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来的先生走了,小弟只是临时充数,可不敢说是教他们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