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文武百官左右跪拜,于谦在左侧之首,吴风虽无官无品,却因于谦早早向皇上禀报,所以此刻站在于谦身旁。

金陵城,明月楼。

颜柔连忙道:且先别说,待我把明月姐请过来,再细细商议。

如今八月初秋,夏季的流萤早已散去,夜晚的吴家比两个月前清静了许多。若是在去年,早已灯火通明地准备中秋佳节,如今人去楼空,吴家的主子和奴才也有各自小聚。

柳儿闻言如晴天霹雳,半截身子都陷入冰冷中,艰难地挤出一点笑容,强作镇定地道:大小姐说……说什么?

翡翠似笑非笑地道:哦?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啊……那你们家里那位大少爷呢,你们又是怎么看?

身后的宋痴连忙凝神静气,细心感受周潜龙释放的气息,更顺势模拟,以求让自己的境界也有所精进。

吴红袖:第二女主角,20岁,三围34c、25、33,身高168,苏州行馆馆主。

吴红袖微微吐舌,说道:逃不过二娘法眼……

沈嫣琳溺爱地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女子长发挽起,束在一条丝巾中。肤色宛如白雪,杏眼透着精光。面容本是无比精美文静,却是一脸冷淡,仿佛千年寒玉。眉角上和吴风有几分相似,却要更加刚硬一点。一身绛紫色丝绸衣物,让人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至于蓬莱居的二夫人却是不时前来照顾吴令闻,只是神情平淡,不知心中所思何事。

吴雨一边娓娓而道,一边把肉棒道: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清楚,按你说的做吧。对了,你的伤好了没,用不用继续敷药?

轻轻推开木门,吴雨便看见一间女子闺房。

这样的一个人物,自然逃不掉庞筝的利眼。对于天下英雄,没人能比庞筝更清楚。如果连庞筝也不知道的人,那这个人如果不是废物,就是不存在。

两人便在附近找了一处空地,铺上树叶坐了下来。

正想时,门外却传来响声,门被打开,一名喽啰进来说道:大当家让你们到议事厅,走吧!

吴风的声音有些迷茫,如虚空中传来:我,就是地藏啊……

沈嫣琳微微惊叹了一笑,心中却更是激动。她早就知道这老狗天赋异禀,却没想到如此夸张。那肉棒有如婴儿手臂的大小,若是塞进小穴中,必能填满每一个角落。

原本少保大人来临,身为家主的吴令闻不应无礼离场,只是沈嫣琳乃是他的心头宝贝,两个儿子中,吴风性子冷淡,与他感情颇浅,吴雨调皮捣蛋,他疼爱之余,却也有些头疼。至于何若雪则更不用说,冷得如冰山一般,常人难近。所以,娇媚入骨的沈嫣琳成为他寄托情感的所在,尽管他命人监视沈嫣琳,那也不过是一种手段。

吴贵闻言,佝偻的身躯战战兢兢地站到一旁,只有吴风依然跪着。

吴令闻照旧到书房查看今天的账目,一灯如豆,烛黄的光亮从窗内传出。房间里,不止吴令闻一个人,云心和月容正低头站在一旁,等待吴令闻发话。

好个吴雨,竟然想出往回走的计策,即便是苍穹门猜到他们逃离金陵,也猜不到他们的方向。何况,向着苏州方向,便是唐家的地盘,苍穹门还没那个胆子招惹四大家族。

那是唐淡月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传闻中还说唐申如今是苍穹门的二当家,而且是第一高手,她便想要去见见这个淫贼父亲。然而就在那时,唐家的人找到了唐淡月,还送去一个噩耗,她的母亲病逝了。

哦?愿闻其详。吴雨排开折扇,轻轻摇着道。

原来当年贵嫂被苍穹门主追杀,本想逃回家族。从巢湖一路到金陵,再到苏州,眼看家门已近,却在此时被苍穹门的贼人截住。一番搏杀下,唐淡月虽然武功高强,毕竟也只是女流之辈,早已被苍穹门主凌辱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在苍穹门人的围攻下受了重伤。

唐熙不喜地瞪了唐啸一眼,无奈笑着道:犬子无礼,吴老爷见谅了。只是前往西川确实需及早出发,便在此处告别吧。

沈嫣琳又一次陷入回忆中,声音如同从亘古传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当年沈万三助朱元璋打下江山,却反遭流放,沈家子弟从此世代不得安宁。我……就是沈家的嫡系子孙……

苏州城街道宽敞,马车自然没有阻碍,不一时便到了长路镖局。

此时何若雪一脚踏在一楼顶端的雀升雨檐上,两手扶着围栏。本就单薄的襦裙早已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尖挺的玉乳在双臂的包夹下挤出一条深渊乳沟,酥胸半裸之处,两颗珍珠红豆凸显在绸缎上。

当然可以……沈嫣琳答应道,却靠近吴令闻的耳边,吹着兰气道:可是今晚你要补偿我,不许你去妹妹那边……人家,想你了……

只是对于何若雪,沈嫣琳依旧醋海波澜,不愿罢休。所以连带吴雨的婚姻也要破坏,让何若雪焦头烂额。

偏是你话多……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啊……好痛……柳儿脸色顿时煞白,身体如同被撕开两半。

吴贵斜眼看着老板,鼻子嗯的一声,便细声道:今日到这回春堂来,是要取几味药材,只是今日这事,老板须记不得,记不清,如何?

吴贵从江闵手中接过锦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吴扇,横放在手中。江闵和吴令闻都向他手中吴扇看去,吴贵腰板一直,朗声道:江大人请看,此扇的扇骨由白竹所制,光滑可鉴,木色温润,再看扇面金箔纸,十三股泥金面,开合自如。扇坠则是和田梨花白玉,加以汉八刀手法所刻画的玉蝉,极其精巧,更有清凉消暑之效。

哦……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玉琴嘴里传来,粗长的巨物直达花心,两人茂盛乌黑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颜柔,我看你极少出手,到底可会武功?唐淡月在车内问颜柔道。

颜柔笑了笑,对唐淡月道:淡月姐,你叫我妹妹便好,你是大统领的师父,自然也是我的姐姐咯。我的武功低微,不过是在江湖闯荡时学的几手防身之技,可不敢在月下海棠面前斗婵娟。

唐淡月娇笑道:什么月下海棠,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姐姐如今都老了,哪里还撑得住这等称呼。

颜柔眼珠一转道:非也非也,我看姐姐花容月貌,丝毫不比从前差,反而更有一番韵味,这月下海棠只怕是更成熟了。

唐淡月面带喜色,却娇嗔道:小妮子真会说话……

颜柔笑道:我如今也三十年华,可不是什么小妮子哦。倒是为我们驾车的这位白面小生,年不过十七,武功心智却都是人上之选,真是后生可畏。

车外的吴雨成域之境愈加稳固,自然听到车内的对话,隔着车帘搭话道:两位姐姐风华绝代,弟弟可不敢在两位姐姐面前献丑。

他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听得二女心生亲近,自是一番娇笑。马车直直地往苏州驶去,一路更是谈笑风生。

车内,颜柔和唐淡月继续说着话。

姐姐,你看我们吴大统领怎样?颜柔忽然问道。

唐淡月眼带笑意地答着:雨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觉得不错。怎么了,小妮子动春心了?

颜柔毫不扭捏,大方道:是又如何,我颜柔看上的男人,自然是武能为侠为将,文能行诗作赋,虽然我比大掌门大了不少,可我颜柔看上的,就不会轻易放弃。

唐淡月有些惊讶,想不到这看起来温婉尔雅的颜柔不止平日里牙尖嘴利,连性格也是如此有棱有角,让唐淡月着实喜欢。她笑着道:嗯,我们江湖女子就该这样。只是在明月楼这些天我也看出来,柳儿和雨儿是成不了了,她早早就对唐啸芳心暗许,不过倒是红袖那丫头,竟对自己的弟弟暗生情愫。所以你的最大对手是红袖。

颜柔接着道:何止她呢……

唐淡月问道:莫非还有别人?

颜柔却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唐淡月也不追问,只是转移话题道:不知此次回苏州是否能一切顺利。

颜柔道:放心吧,苏州是你们二位的地盘,岂有不成之理。

唐淡月摇摇头:非也,苏州藏龙卧虎,光是吴府何府就已经深埋着许多未知的秘密,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