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赛赢得多,为校争光,学校给校队的待遇真的不错,更衣室和浴室都干干净净,全天24小时热水供应。

丁垦又长高了,高一到现在长了三厘米,已经165,瑜中制服在她身上很合身,双腿修长笔直,裙摆堪堪过膝,衬衫在腰部埋进百褶裙里,腰细,胸部鼓起,配上她的身材,没有累赘的感觉,看起来一切都刚刚好。

12:55。

然后回信息。

垦丁:疼

那边几乎是秒回。

白:哪里疼

她看着手机,忽然笑了,躺在床上滚了几圈,好像连床单上都沾上了他沐浴露的味道。

垦丁:膝盖往上那块,又疼又痒

她盯了手机屏幕两分钟,没回。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回。

咋的,这美男还调戏不得了?

她躺在床上几乎睡着,过了二十分钟,手机震了一下。

白:下楼吧,给你买了药

!!!!!

丁垦弹坐起来起来,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小区楼下散步的人还很多,丁垦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换了件黑色的t恤,穿着灰色的运动裤,一只手拎着药,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看小孩子玩闹,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远远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遇。

“hi”丁垦朝他摆了摆手。

白逸走了过来,身高腿长,连走路姿势也好看。

黑色衬得他更白,眼眸也更深。

丁垦没来由的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害羞了。”

他认真的盯着她的脸,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裙就跑了下来,头发有些蓬乱,像刚洗完头不久,眼巴巴的抬头望他,柔软又可爱。

都是表面现象。

“快说话!”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白逸看着捏着自己衣服一角的小手,笑出了声:“我害羞什么?”

我亲了你四个字就在嘴边,丁垦打了个弯,还是没能说出口,“我给你发的信息。”

白逸摁亮屏幕,重复了一遍她最后发的那句话:“膝盖往上那块,又痛又痒?”语调慵懒,尾音上挑,目光还往她膝盖那处晃。

好巧不巧,她的裙子在膝盖上面。

她看不见他眼睛里的暗色。

丁垦气急败坏,抓着衣角的手改去蒙他眼睛,肌肤相贴,他的睫毛扫着着她的掌心,又是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露出的下半张脸还是笑着的,她想起一句歌词:你微笑的唇形总勾着我的心。

她抢了他手里的药,趁他没回过神来的空隙里跑了,风带起她的裙摆,发梢扫过他的脸。

白逸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们球赛抽到周一下午和文七班打,学校的室外球场,四场球赛同时进行,两场男两场女,她们班男生抽到明天的。

规则简单粗暴,一对一,赢了晋级,然后晋级的继续,直到诞生第一。

她们班的球服是老黎最爱的红色的,他说红色喜庆,要不是全班人阻挠,她估计老黎还真能在上面印上什么励志口号,很中二的那种。

他们班门口就挂着这样一幅老黎题的红色对联:

上联:天高海阔任你飞

下联:再多困难别后退

横批:奥利给

没错。

五十岁的老黎已经是一个能把中老年朋友圈文章和短视频流行结合起来的成熟潮男了。

哪怕有一天他把历史大事年表改成喊麦,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没错,一定是这样。

托上个星期临时抱佛脚的福,她们打了两节下来,比预想的还要轻松得多,丁垦觉得自己挺菜的了,到了场上竟然变成最强,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场下班里男生一直在给她们指导,打得越来越顺利。

球进得多了,场外看的人就沸腾了。

已经有人混进他们班向男生打听她的名字,以及单身否。

班里男生最讨厌别班男的觊觎自己班里的女生了,关系好,她们是天鹅,那些男生就自动被他们归为了癞蛤蟆,不帅到一定程度,松口是不可能的。

但是办法多得是。

丁垦的名字开始在人群中被频繁的提起。

比赛裁判是校队队员,白逸利用队长职权,站在靠赛场很近的地方,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今天的丁垦,魅力过分的大了,他都能感受到同性的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