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当作猎物,反而比做爱更让人兴奋。”

盛子妍开始觉得小孩不能一味地宠溺了。

于是被沐岚收买的几个男生,趁着言洛去休息室喝水的间隙,互相觉得羞愧地拉扯着、别扭地走到他面前认了错,其中有个不靠谱的没两叁句就说漏了嘴。言洛听完后,一挑眉就明白了大概。

他让她做多少作业,她也不反驳,乖巧得让他觉得无趣。

当然了!她一定会跑!

“真遗憾,看来若岚同学平时并不用功,罚你多做五道题。”

时光荏苒,女孩从14岁转眼变17岁,逃课、不交作业,在学校里看不惯大小姐欺负好学生也要上去通通都教训一顿。

“别喜欢他,喜欢我吧。”莱斯带着哀求、又像撒娇,“你知道我脾气不好,还总不听我的话。每一次你闯祸了,可我无论再怎么生气,我都会原谅你。”

以及,让人永远摸不透的个性。

因为这样,好几次,盛子妍都私下里叫言洛多教她一些礼仪,对此,言洛有放纵的意味。

知道她还记得他,言洛的嘴角含笑,抿着嘴笑起来,眼下的卧蚕跟着一起惑人。

很晚了,但她的眼睛跟天上的星星一样,盯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翕动着嘴唇,肤色融进一朵玫瑰,“钱。”

“唔。”

“好了,他们去另一边,你可以从右手的那扇门走出去。”莱斯通过系统告诉她,“出门后,弯腰往右边拐,步子轻点,很多生锈的东西。”

歉也赔了,笑也卖了,豆腐也给了,现在闹着要上床?

沐岚头次觉得爱这种东西很可怕,她拉着叔叔不让他走,但叔叔拉着一个男孩给她说拜托了,小沐岚帮我照顾好他。

所以现实线他们再见啰,希望我写着写着不会忘记长大后人设是绿茶味的小可爱。&p&

可自那天后,高泽好像变了个人,又或者他本来就是现在这样的人。崔燃觉得他疯了,那个女人失踪后,高泽就找到自己的弟弟说自己当年故意引发的火灾,他起先想把他丢在那里,可他命大,高泽也突然后悔了。

“”

“警察说是正当防卫,虽然爸爸和我没相处多久,但我知道,以他的身手,崔燃他们根本不能正面打过他,除非从背后偷袭……或者趁他不注意的时候”

记录员接着点头像在肯定什么,不过那个男孩诚实,他交待了一切。

突然——有人靠了过来。

“”她、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对此,高泽已经习惯了,尤其弟弟被严重烧伤后,放在他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母爱,也被她残忍地掏出来放到了弟弟身上。

而且乔有那么多人爱他,没了她,他也会过得很好。

“你可以去附近出名的皮肤科医院看看,我听我妈妈说,当年有个小孩严重烧伤,但家里有钱,一直在做植皮手术。”

像是幽灵的影子,她突兀地出现,仿佛感觉不到疲惫的机器人,看着他的时候,冰冷又木,他是害怕的,头次面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想转身离去。

他很讨厌,但不能表现出来。

安静的黑暗如波动的海浪,裹着寒风呼啸着聚拢过来,它包围住了少年。

上次老师生病,取消了晚自习,放学后她拎着书包看他,小少年踩在板凳上,踮着脚尖扫天花板的灰尘,风扇呼呼地转,她视线往下,整个教室只剩下了他一人。

不不不,他不想被女人这样玩弄。

其实这也不算训练,毕竟小少年不需要在野外生存,也不需要和别人一对一的格斗。大概在早上凌晨五点左右,沐岚就会打电话给高泽起床,天未亮,高泽的头发又卷又翘,盯着迷糊糊、乱糟糟的小脸就穿上跑鞋,被她强迫着晨跑。

而高澜薇着实坏透了,用手还不够,还曲起膝盖去顶弄他,搞得崔燃哪里有校霸的样子,硬朗的五官沾上媚色,看得让她的施虐欲大增。

“2分54秒。”她拍了拍胸脯,炫耀的神情跟宝石一样闪耀。

“……”已经不想多说,但他还是机械地朝她挥了手,轻声说了句,“再见。”

“”不了,够了,老师,你赶紧下课吧。

“你们在干嘛?”突然,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你们在打架吗?”

沐岚伸出一只手拉了拉被子,盖住乔裸露的瓷白,明明才二十二岁,她已经被乔逼着活得像个妈。

再撕咬、含着。

她想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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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言洛拒绝了的男人,绰号是“银虎”,他是他的属下,反而在几年前,他和他平起平坐。

“言老大,不来玩吗?我叫了好多“娃娃”过来。”一个留着寸头的年轻男人说道,他口中的“娃娃”,是俱乐部特地给客人服务的男女——因为签了生死契,所以玩到死,也没有什么关系。

“昂。”陈安——“银虎”,不满地举起了酒杯,独自酌了一杯,“毕竟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听说,他上次又亲自动手了?”

“呵。“陈安讽刺道,“不过就是觉得这样玩人家刺激。”

“清理了多少来着?不过还不是没敢动我们吗?”

陈安和寸头男人在言洛的猎杀清单上多年,没有动手的原因很多,毕竟他们两个是个多面的“人渣”,还是组织里的重要干部,牵扯到了很多事情。

“在他干掉我们之前,我们最好”陈安朝寸头男人比了个割喉咙的姿势。

到时候,他要折断言洛的四肢,然后让他做俱乐部里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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