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呀。

“还说没有?”他一把把小美人捞起来,勾起她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濡湿火热,色情危险。

男人和娇嫩的小美人儿不一样,他毛发重,腿根处一团粗硬的阴毛贴在少女粉嫩的阴户上来回刮蹭,即使被两人的淫液沾湿,也依然能磨得小美人儿难耐至极。

倏地,玉樱眼前一黑,后背又靠上潮湿的床榻,双腿被再次大大分开,凶猛的男人挤进来,压上她柔软的小身子,火热的巨物隔着亵裤抵着腿心,滚烫的大手一左一右揉上双乳,唇舌也冲进小嘴里乱亲,炽热的呼吸如一簇簇火苗落在脸上。

他好像从下午开始就总是硬着,至少抱着她的时候就没消停过,不停地隔着衣物磨她的腿心,等晚上沐浴时换下衣物,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就湿透了。

她的小裤早就被扯下了,下面正裸着让他舔。

“先不走,好不好?”胤祥拉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康宁比她大一岁,也是这一届的秀女,身姿容貌自是不在话下,优雅妩媚,如同夏夜的蔷薇,对比之下,玉樱则像是一朵小茉莉。

她态度这样坚决,胤祥也不敢造次,原想趁着夜色与她好好温存,这会儿也不太敢了,只一个劲地卖着可怜。

他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见到那具娇娇软软的身子正背对着他躺着,心头一热,一下就跳上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同时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箍住她的腰身和双臂,头也不停地往她颈间钻,鼻尖与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玉肤间流离。

那种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知道,偏偏被他哄着,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定下了之后见面的时间地点。

嘤嘤嘤,好诱人的称呼。

他是因为刚才听了她的话,才跟她一样的难受吗?

玉樱心想,一定是她想到了额娘的嘱咐,所以心虚了,不敢面对他。

她上个月刚随佟佳氏从盛京回来,因为她今年已经十四岁,到了参加选秀的年纪,不得不回京。

她原本还想低着头蒙混过关,但她一听是四阿哥来了,只想着躲。

可内室就这么大,她能往哪躲?

慌乱间,胤禛已经沉着脸走了进来。

“表哥。”玉樱怯生生地给他请了个安。

胤禛一看见她,脸色更难看了,就是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他还穿着朝服,整个人看上去愈加威严厉害:“成何体统!”

玉樱被他一声低吼吓得一哆嗦。

胤禛又冷冷地扔出一张叠起来的小纸条,飞刀似的落在玉樱脚下。

她拾起来一看,正是自己先前写给十三阿哥、又委托康宁递进来的条子。

这时,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用细究纸条是如何落到胤禛手里的,总归落到他手里便是件糟糕的事。

“四爷。”玉樱扑通跪下,也不敢再喊他表哥套近乎了,忙道:“求您别告诉额娘。”

胤禛眼也不眨一下,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玉樱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怒火越来越盛。

“那你又以为爷怎么知道你在这儿,又出现在这儿?!”

玉樱垂下头,她自然知道,是额娘又出手了。

她低着头的模样更加惹人怜惜,若是胤祥在场,怕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可在胤禛看来,只剩下怒气——就是这副清纯无辜却媚人的样子,不知蛊惑了多少男人了!

“十三有没有碰你?”

突然,他冷冷地问道。

玉樱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仰起脸看了他一眼,震惊都写在脸上。

她虽然会为了讨好他喊他一声表哥,可他们并无血缘关系,再说了,就是亲兄弟也没有问出这话的!

不过……不过他的语气更像是一个质问自己的女人有没有红杏出墙的男人。

玉樱跪在地上,有些摇摇欲坠,显然是被胤禛此话背后的含义吓破了胆。

胤禛见她一副受惊的反应,以为她被自己说中,他脸色又变了几变,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此事。他弯下腰,五月的天里,他却浑身都是寒意,甚至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冰的:

“爷问你,你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玉樱根本不敢再看他,她怕一看,就看到了那双将她视为己有的眼睛,寒冷毒辣,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她飞快地点了点头,根本顾不得害羞。

耳边的寒气散去了。

胤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他伸手将受惊的小美人搂进怀里,满意地说道:“好,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爷便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