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刘询扔石头里边没反应

刘询想到住柴房的一行人,丝毫不觉得奇怪,人一跃站在屋檐下的长凳上,居高临下看着黑衣男道,“你求我,我告诉你实情。”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总而言之,以前被刘询奚落的那些话,通通还给他。

此时,门外传来声哨子,刘询一身天蓝色对襟直缀,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上下瞄着她,意味深长道,“春香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雾宁没等到答案,眼神微微疑惑,沉默了会儿,追问道,“晚上不来吗,我们都好久”

他们上楼梯的时候,方才的一行人跟着进来了,络腮男走在前边,眉目yin冷,“要间柴房……”

雾宁专心吃饭,眉色淡淡的,没有一丝好奇,偶尔会给谢池墨夹菜,谢池墨尝了两口,顿了顿,问道,“你不想问点什么?”

秦岚云出身将门,处事洒脱爽利,和大家闺秀笑不露齿大不相同,谢正均为人有几分yin郁,不怎么开口,但凡开口,总有些喋喋不休的趋势,二人相处,秦岚云强势,谢正均闷不吭声,各处各的,别说撒娇了,要秦岚云软着声说话都不太可能,更别论像雾宁这般了。

“世子爷,奴婢错了。”春香心头不安,任由谢池墨往下说,她可就犯大逆不道的罪名了,掀开车帘,待谢池墨跳上马车,她动作迅速的翻身上马,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心头叫苦不迭。

她总能猝不及防的让他缴械投降,可他甘之如饴。

谢池墨在看官银被劫一案,皇上勒令刑部大理寺一个月之类揪出幕后真凶,否则要么辞官要么自己掏钱填补篓子。

春香就奇了怪了,她娘是秦岚云的陪嫁不假,年轻时跟着秦岚云到处跑学会了骑马,但从她娘嫁给她爹,她娘就不骑马了,她打小在国公府长大,从没在人前骑过马,谢池墨为何笃定她会骑马。

杜氏摇头,泪滑过痣变成了红色,委实怪异,难道雾宁会什么邪门秘术不成?

“边溪城条件艰苦,你真的要去?”谢池墨坐在梨花木圆桌前,轻声问雾宁的意思。

化了妆,眼角的痣突出,反而会让人留意女主的脸,至于身材,腰上缠了东西,感觉要粗点~

雾宁想不明白,刘贤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丫鬟帮她妆扮,嘴里振振有词,字字为她好,雾宁不好意思推拒,由着丫鬟去了,到了福寿园,二房三方的人都散了,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对,问春香,春香好奇的看了她好几眼,雾宁以为她在看自己眼角的红痣,抬手触了触,别说,上妆后的模样,她自己都不习惯。

他侧目,稍有不耐的和谢正均道,“我与雾宁来给祖母请安,父亲有事去书房,人多吓着雾宁怎么办?”

都怪谢池墨醋劲大,雾宁从唐家出嫁,可来得晚走得早,服侍雾宁的人是秦岚云心腹,整个唐家都知道他有干女儿,什么模样没见过,听外边的人吹得神乎其神,他能不想来看看吗?

一颦一笑跃然纸上,如仙女下凡,让人心动。

说是找谢正均有事商量。

雾宁撩起额前的发,扶着他身子,慢慢坐了上去。

春香不解其意的伸出手,见雾宁目光专注,自己忍不住低头细细打量。

秦岚云整天提着一颗心,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好在,总算没被人认出来。

没了国公府这个靠山,霍氏何尝不遗憾,但谢池墨我行我素惯了,他要娶谁,谁都拦不住,成亲这事摆明了是谢池墨自己的意思,老夫人溺爱孙子,凡事由着他,丁婉柔,估计是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