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云镇定下来,脑子飞快转着,“春香,回屋里把梳妆盒拿来,快些。”

谢池墨嫌她速度慢了,将她放在竹席上,撩起袍子,解下裤子褪到膝盖处,欺身压了上去。

谢正均讪讪,老脸红了红,不过他皮肤黑,倒是让人看不出来,“我能打什么主意,池墨是我唯一的儿子,二弟三弟子孙成群,我连儿媳都没见着影儿,我不是着急吗?”

常嬷嬷跟着退了出去,顺势关上了门。

谢正均看谢池墨跟护犊子似的,眉头一皱,毫不留情给了谢池墨一拳,不过被谢池墨躲开了,谢正均没个好气,“这是我的家,我还不能回了?当人人都是你呢。”

晌午不见老夫人和秦岚云回,谢池墨和雾宁在雅筑院随意吃了些饭菜,国公府饭菜精致,雾宁多吃了几口。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怎么个热闹法,比我多吃两年盐就爱装深沉,打开天窗说亮话,遮遮掩掩,跟个娘们似的。

秦岚云平日甚少出门,如何会认识怡红院的人,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秦岚云不言,老夫人哼声,“你不说我当你应了,常嬷嬷,收视行李,待会就和池墨离京。”

老夫人错愕,狐疑的望着谢池墨,“你有心仪的人了?”

“是吗?”老夫人以手扶额,举目眺望,随即笑了起来,皱纹于嘴角晕开,喜悦尽显,“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陆春让她嫁个年轻的,但是不能回京,谢池墨摆明了要回京城的,她不能嫁给他。

她明白老夫人记挂世子爷的亲事,二十六岁了,二房的谢迟瑞少爷比世子爷小两岁,孩子都四五个了,而世子爷,身边连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

刘贤恼怒的瞪他一眼,刘询讪讪,他也是bi不得已,一帮人里,他功夫最差,体力也不好,打不过只能智取,先把自己摘清了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吗?世子爷没毛病。”

“我是聋子吗?”谢池墨收起书,仍没有抬眼,雾宁摇头,“不,不是。”

换来的是刘贤鄙夷的目光,刘询莫名,“怎么了?”

刘贤没有回刘询的话,瞅着走廊上摇曳的灯笼,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世子可能暂时不会回边溪了。”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前边传来一道yin冷的声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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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宁牢牢趴着马车底座,开城门得费会儿功夫,她静静等着,掉头回去,即使免了活罪可死罪难逃,她想赌一赌,出了这道门,她就安全了。

月朗星疏,燥热的气息隐去,空气清凉,聒噪的蝉鸣消弭于耳,周围,如死一般沉寂。

别说男子,女子都受不住。

不怪秦岚云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