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有点打退堂鼓,但在刘贤鼓励的眼神下,她咬咬牙,缓缓走了进去。

微风晃动,二人投注在墙壁上的影子左右摇摆,刘询侧目望着刘贤,不时回眸瞅瞅紧闭的房门,喟然嘀咕,“世子爷在边溪城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令人闻风丧胆,但战场换到床上,不知是何光景。”

刘贤打量她许久,“是你。”刘贤皱了皱眉,收回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刀。

火势滔天,东边萦绕起青色烟雾,好似索命的阎王,令人无处遁形,中年身后的小厮上前询问接下来怎么办,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脸上难看至极,“再去找。”

电光火石间,她甚至想到了自己站出来去老爷跟前求求情,老爷心情好,会饶了她的。

男子声音粗噶,不自主的让雾宁打了个寒战,她想起了风芸,风芸是偷偷跑出宅子被人抓回去没了命的,如花似玉的人,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割下来喂了池子里的乌龟,血淋淋的,瓢泼大雨也冲刷不掉池水的血色,念及此,雾宁身子一哆嗦,掉头准备回去。

有外来人士好奇:谢家分明是仗势欺人,不卖就行了啊?

被他压制的腿却不忘挣扎,精致柔媚的脸颊泛着红晕,谢池墨眸色一暗,没有任何征兆的沉下了身子,戳得雾宁倒吸了一口冷气,微张着嘴,脸色胀得通红,“你,你出去。”

“出不去了。”谢池墨隐隐察觉哪儿不对劲,用力的又戳了两下。

雾宁叫出了声,“你,你走错地了。”

顿时,谢池墨快速抽出了身子,僵硬如铁的东西软了下去,有少许污秽流出,他皱了皱眉,不敢相信。

便是雾宁,也怔住了。

谢池墨是谁,千军万马面前他都面不改色,如今怎会在女人跟前缴械投降,双手搂着她腰肢一翻转,雾宁便坐到了他身上,谢池墨墨色沉沉,“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吗?世子爷没毛病。”

刘贤:“我不想和老处男说话。”

刘询,“你说谁呢?”

刘贤,“谁没有吃过猪肉我说谁。”

忽然,二楼飞来一个花瓶,伴着谢池墨怒吼,“老处男怎么了,给老子滚。”

刘贤疑惑,世子爷您又不是处男了,紧张个什么劲儿,我骂的是刘询。

雾宁:你家世子还是老处男……

刘询刘贤对视一眼:刚才声音怎么回事。

雾宁:你家世子爷走错片场了~

☆、004娶她为妻

雾宁腰肢被他桎梏着,骑坐在他身上,粉面胀得通红,双手挡在胸前,低头不言。

谢池墨兴致勃勃的抬了抬身,语气谙哑,“过了今晚,你回去后,众人就该众星拱月的捧着你了,不正是你要的吗?”

不喜雾宁的扭扭捏捏,他双手撑着竹席,坐起身,自己摸索起来,他毫无章法,弄得雾宁不舒服的挪了挪臀。

谢池墨不通人事,但察觉她身子有水流出,眼睛一亮,像找到了山泉,久旱逢甘霖,脸上难掩兴奋。

雾宁还沉浸在谢池墨的话里,她回京会没命的,京城无论如何是不敢回了,明日不知往哪儿去呢。

忽的身子一阵刺痛,她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伴着声痛苦的嘤咛,雾宁回过了神。

他太大了,陡然蛮力的冲撞,撞得她火辣辣的疼,她咬咬牙,眼里浸出了泪花,翘臀后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挤了出来,收起腿,下地就跑。

谢池墨刚尝到点甜头,如何会让他得逞,关键时刻被女人拒绝,谢池墨黑了脸,踩下地,三步并两步将人抓了回来,声音冷若玄冰,“你敢不从?”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