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火势大,街上通明,尽快把人找到。

男子一怔,从善如流道,“柳家刚搬来京城不久,说实话吧”男子凑到官兵耳朵边,压低声音道,“是我家老爷前两日买回来的小妾跑了,那小妾有个青梅竹马,约莫二人是私奔了,夜黑风高,可不就是出城最好的时辰吗?我家老爷让我来问问。”

这时,北边驶来一辆马车,车轱辘的声音于寂静的夜里分外沉重,她抬起头,望向缓缓驶来的平顶马车,车前的灯笼随风摇曳,光若隐若灭,忽然,巷子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随着马车驶来,巷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好像,方才只是她的错觉,雾宁侧耳倾听,脚步声的确没了,望着快到跟前的马车,她皱起了眉头。

可是一天,他发现自己被戴绿帽了,全京城上下都见过他媳fu衣不蔽体的图册,包括他母亲,

雾宁坐在地上,身形极为狼狈,但不损她美貌,说话时,一双墨色的眼眸盈盈转动,如水中明月,波光潋滟,动人得不可方物。

娇小的身姿罩在竹青色外衫下,愈发衬得小脸精致,胸前捆着个包袱,往里,是白色里衣,里衣松开,依稀能看到里边的风情,褶皱不堪的包袱,衣衫,内里却干干净净,两团丰盈饱满如圆月。

刘询暗骂了句,光是瞧着,他身子就起了反应,看向刘贤,询问他怎么办。

刘贤打量她许久,“是你。”刘贤皱了皱眉,收回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刀。

刘询见他认识此女子,不由得奇怪,他们追随谢池墨二十几年,吃喝拉撒都住一起,刘贤祖宗八代他都认识,怎会刘贤认识的人他不认识,听他耐人寻味的口气,里边好似有什么故事,他抵了抵刘贤手臂,“她谁啊?”

刘贤侧目扫了刘询一眼,脸色微红,落在雾宁身上的目光也有所收敛,往前想扶雾宁,想着男女有别,又止住了,迟疑道,“你先起来,随我去洗漱。”

刘询糊涂了,收起剑,跟着刘贤,不断追问刘贤女子的身份。

刘贤回眸瞅了眼女子,确认是他看过的人,瞪了刘询一眼,眼神含着警告,弄得刘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愈发肯定里边有事,待刘贤招丫鬟服侍女子洗漱,刘询都快憋出病来了,“快和我说说,她到底谁啊,你小子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人,边溪寸草不生,平日连只母的都难见到,更别说是这么漂亮的人了。”

刘贤没有回刘询的话,瞅着走廊上摇曳的灯笼,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世子可能暂时不会回边溪了。”

刘询沉不住气,如果不是要刘贤解惑,他一拳就打上去了,但有求于人,不得不耐着xing子,反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觉得此女子和丁小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丁婉柔刘询见过,行为举止端庄沉稳,容貌数一数二的好,可是,如果在这个女子跟前,却总觉得少了什么,想到自己方才的反应,刘询难以启口,沉默半晌才支支吾吾道,“丁小姐略逊风sāo”

换作平日,刘贤定会笑话他文邹邹的,今日却是没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今晚世子爷得开荤了吧”

“什么?”刘询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谢池墨开荤,也就是说,谢池墨要睡丁婉柔了?

不对不对,谢池墨睡丁婉柔是早晚的事儿,他的目光看向屋内,难以置信的比划了下,斜着眉道,“你说,她是老夫人为咱世子准备的?”

刘贤点头。

“不会吧。”老夫人出身大家,最重规矩礼数,当着丁婉柔的面给谢池墨睡其他女人这种事,做不出来吧。

不过,刘询眼下在意的是刘贤怎么会认识这个女子,即使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没理由刘贤见过他没见过,尤其是如此清丽妩媚之人,“你怎么认出她的。”

刘贤脸顿时红了个通透,他如何认识她的?

全京城上下,认识她的人数不胜数吧,在边溪,一群老爷们没事做,爱聊些荤段子,以及翻阅些京城流行的避火图,画中人陪他们度过一个个醉生梦死,高潮迭起的夜晚。

他也不例外。

要他把自慰的事情说给刘询听,他说不出口,随意找了个理由胡诌过去,刘询见他神色不自在,联想自己方才升起的旖旎心思,没有追问。

给谢池墨开苞的人,他可不敢亵渎。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