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料的阻碍，她将他抱在怀里。
透过半开的门，她往屋里睨。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眼泪凝在睫毛处，岁岁愣住，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庆幸自己做了一个好决定。
没一会，宋明颂开着他的奔驰越野车出门买菜，岁岁躺在自己的床上，门外是佣人打扫卫生的细碎声音。
岁岁不自觉学他语气，神秘兮兮地问：“她怎么啦？”
岁岁攥住他胸口领带：“你不说好，我现在就不陪你去了。”
她在床上整整趴了五分钟后，慢悠悠起身，穿鞋，走到门边，取消电子暗锁。
他停住脚步，似在思考。岁岁回头看，望见他眼神发空，正呆呆地打量眼前的堡垒。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而且算你求我的。你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可以满足你。”
“我很确定。”他的眼神坚毅悠远，牵着她继续往前。
“我们今晚早点睡。”
岁岁愣住，脸红的速度肉眼可见。
他不该回来。
她的声音被咽得断断续续，“下次……下次保护好我……”
岁岁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胸口压着石头。
——抱我下去嘛。
少女星星一般闪闪发亮的眼里藏了什么，资临心知肚明。
这样看来，顾柔还是心太软。不对，也不是心软，大概是担心资临事后算账。
三分委屈，七分愤慨。和平时的伪装完全不同。
资临点点头，准备上车。
自然而然过渡，“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你告诉你，你别惊讶。”
资临笑出声。过去两天的困乏与疲劳一扫而空，就像嗑药一样，他看见她，心里瞬间愉悦起来。
许姣星啧啧两声，揽紧岁岁的手臂，“我的乖岁岁，人和人不一样，我的这个人人，和你的那个人人，意义不同。”
甜甜的，馥郁芬芳。
“你小姑娘懂个屁，生意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我糟心着呢，挂了。”
岁岁犹豫半晌，最终将另一只手凑过去。
“那是怎么回事？我到处问也打听不出来。”
岁岁气闷。
岁岁抿抿嘴，佯装思考状，数秒后开口：“你肯给我自由空间，我很高兴。”
“你在这里用的第一顿晚餐，我原以为你会喜欢。”
“我给你打了五十四个电话。”
身后人始终没有采取行动。
他关掉所有的监控屏幕和窃听设备，重新打开城堡电源，拿起外衣，朝屋外而去。
那人自我介绍：“朝小姐你好，我是刘律师。”
他心情不错，甚至愿意为客人亲自下厨。
短暂的沉默。
岁岁垂头：“我知道。”可她现在没有心思顾及比赛的事。
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一天天数着，数她即将飞入他怀中的日子。
岁岁在后台等待四五个小时，期间窥得不少事。
许姣星回头眨眨眼：“我不怕，我是怕你被扣分。他就是把我学分扣完，我照常也能顺利毕业的。”
岁岁点点头，又摇摇头，话说得干净利落：“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已被判死刑。”她的手仍被他捏在掌心中，她没有急着抽回来，而是展开拳头，五指伸展。
岁岁咬咬唇，小步走近，将大衣递过去：“你落下的，还给你。”
许姣星开车，带岁岁回许宅。
他重新捞起她。
资临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