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的话，你会说吗？”
岁岁耳边全是嗡嗡声，好一会才回过神，说：“我照常拍戏，不请假。”
两人出现的时候，顾柔和许姣星同时上前。
一个处变不惊的女人，发起疯来会是什么样？
岁岁看过去，正好对上顾柔目光。
岁岁笑道：“原来顾小姐并非某人的正牌女友，我还以为自己犯下弥天大错，抢了谁的姻缘。”
资临应下：“好。”
岁岁瞬间回过神。
男人英俊的面庞略显疲惫。她好奇探过去：“这几天没睡觉吗？”
那样的生活，她已经尝过一次，她并不是非它不可。
她抹了香水。
好话只能说一遍。岁岁摇头，不再搭理，径直捧花离开。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温柔平和，全无在外人面前的冰冷，他慢条斯理地咬着她耳朵，说：“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看轻，你放心，我愿意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除非你想公开。”
一把年纪的孙总很是受用“孙哥”的称呼，安抚：“宝贝别急。”
三个路易威登的行李箱，佣人点头笑道：“朝小姐，您的行李昨天就已经备好，刚好够您在外旅行两周。”
他只会说，“这是你第十二个男友，我希望他能挺过一星期。”又或者是“你最近又换口味，我希望你做好安全措施，不要当个未婚先孕的单身母亲。”
“我不需要你听话。”
众人齐齐看过去。
话音刚落，被人从后面揽住。男人直接将她拽回去，抱上床盖好被子。
几十块监控屏幕拼凑一起，绕城一个圆环，资临坐在圆环中心点，手边搁着控制城堡各样设施的电子遥控设备。
宋明颂没有怀疑。
岁岁：“是啊，就这么解决了。”
号主备注四个字。
昏暗的光线中，岁岁侧了侧身子，眼眶湿润，她咽了咽，将哭声咽下去。
岁岁婉拒，“我去其他教室练。”
岁岁轻柔回应：“谢谢你和你的花。”
“天才导演的综艺出道，他是电影圈玩腻了，所以换个口味吗？”
韩衍却多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朝小姐再考虑下。”
许姣星看见他，先前意气用事的怒气完全消散，冷得后背发凉，脑袋第一件事，就是替许诺道歉：“资先生，我哥……”
许姣星立刻没了好脸色，她拉住岁岁就往医院走廊外走。
真好听。
韩衍：“没有，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叹口气，“你怎么这么想我，我好歹也是正人君子一枚。”
窗外灯影重重，一晃而过。
现下流行一分钟短视频，人人都可分享。一天之内看遍万千人生活，打发时间的利器。许姣星在网上很是活跃，退圈前曾是微博上赫赫有名的网瘾少女亮晶晶，粉丝过百万。
湿润的吻印下去。
一句话问得她面红耳赤，摇头说没有。
岁岁笑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回家的时候，岁岁难得开口，恳求许姣星顺道送她。
沈树白送他出门，问：“我以为你上次说玩笑话。”
穆司轻笑出声。
沈树白抬头问：“资临是不是找女人了？”
她拿出她匆忙写好的纸条，瑟瑟发抖递过去：“白纸黑字，你得签个名，经此一夜，我们两清。”
岁岁怔住，否认：“我没有。”
这次的展出品，是私人收藏，据说价值连城，连武警都出动。
她认识宋明颂二十六年，从来没有得过他一句好话，死了才勉强听到一句，没有话中带刺，没有嘲讽讥笑，简单的叹息，为她叹息。
哪是幽默，分明是刻薄。
皱巴巴，泪水肆虐，这个笑，丑得不行。
岁岁蹦着到门边，房门上了锁，两边电子锁，得输密码。
这她倒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