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宝用力推开他,捂住眼睛坐起来:“我……我没有,我不着急,啊……,不是,我不是不着急,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天啊!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谢嘉宝百口莫辩有种想死的冲动。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做个缩头乌龟好了。

走出书房的那一刻,谢嘉宝不免回头又看了一眼李琰,样貌还是以前的样貌,但是就是感觉哪里不对?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妨事,夫人请。”

傅君赫第一次初见到谢嘉宝是在三年前的花灯会上,一位花样年纪的十三四岁少女提着玉兔花灯,一路小跑,身披鹅黄色滚着一圈白狐狸毛的斗篷,随着她的跑动随意的摆荡起来,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颜,吸引着人群的目光。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格外清晰,声娇软媚的勾着人心。明明是黑夜,却像是突多了几分鲜活春色,印入他的眼里,闯进了他的心扉。

真如他所说的单纯的想要子嗣?还是另有所图……

其实按照他说的自己能有个孩子也不错,指望不上老子指望儿子。至少自己老了不孤单,还能有儿孙绕膝的一天,不然自己就真的太悲惨了。至于李琰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跟她没关系,爱谁谁谁……

谢嘉宝打定主意,就这么办吧!心里默念着:生儿子,生儿子生完儿子踹老子!

书房中毫不知情的傅君赫不停的打着喷嚏……

丫鬟告诉谢嘉宝,谢夫人来府上找她,谢嘉宝兴高采烈的将自己的母亲张氏迎进来,却见母亲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怎么了?娘!”谢嘉宝开口问道。

张氏抓住女儿的手恳求道:“宝儿,这回你定要帮帮你哥!”

“我哥怎么了?”

“哎!你也知道你哥的性子好打不平,又冲动,这不前天你哥在路上看见有个男子欺霸民女,他忍不住上前把人给打了,把那人打成重伤,现在那人告官说一定要把你哥一辈子都关牢里,那人还说自己是皇亲国戚,要你哥死也是动动指头的事。这可怎么办啊?”说完张氏拿着帕子抹眼泪。

“欺人太甚,自己欺霸民女,还倒打一耙,还有没有王法!”谢嘉宝气愤道。

安慰好母亲,送她出去后。谢嘉宝带上厨房里做的栗子酥等几样小点心,准备就去书房找李琰了,李琰曾跟自己约法三章说过自己家有事肯定会鼎力相助的,想必应该会信守诺言吧。

其实谢嘉宝心里也没个底,但也能硬着头皮上,那是她亲哥,而且错也不全在他身上。

刚到书房门口,谢嘉宝就被婆婆身边的大丫鬟唤住说是婆婆那边有事请她过去一趟,谢嘉宝没多想便放下食盒在走廊的石凳上,免得来回提着累。

傅君赫听见外面有她声音,便走出来,不见人影却发现一食盒在石凳上,打开里面都是糕点小食,等着他腹中有些饥饿,正好入腹。

拿进来吃了几块,便叫下人撤走了。

谢嘉宝回转过来,一看食盒不见了,真心塞,谁那么大胆拿她的食盒。

又没有多余的糕点了,只能空手进去了。敲敲房门,闻声里面说:“进!”

推开见“李琰”坐在椅子上。

谢嘉宝慢慢走近,站定在他面前保持着距离,“夫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君赫长眉微动,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浸着清晰的惶惑不安,看样子有事求他。

“宝儿,有事?”

“嗯,这个嘛……”谢嘉宝一横心豁出去了,把哥哥事情告诉了傅君赫,希望他能上帮忙。

“哦!这样啊!求人不是应该有求人的态度吗?”傅君赫眉眼一挑。

看吧!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谢嘉宝心里嘀咕着。

“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带了些糕点小食的,但婆婆唤我过去的时候,我放在门口的石凳上,不知道被哪来是野狗把我准备给夫君的小食叼走了。”

“野狗”傅君赫:“……”

谢嘉宝你很好!

傅君赫一脸阴沉,谢嘉宝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啊?怎么他的脸一下就变了。男人心深如定海神针。

哄一下,哄一下,现在是求他办事,谢嘉宝给自己心理暗示,耐着性子道:“我绣的荷包,要是夫君不嫌弃的话……”

纤细白嫩的小手攥着那只被捏变形了的荷包,指尖透着微粉。纤细凝脂玉手,根根分明,连指窝都泛着粉。

傅君赫表面上面无表情,喉结处滚动一下,心里暗暗想着若能尝上一口咬上一咬,滋味应当也是极绵软的。

她话还没说完,傅君赫就伸手拿了过来,“我勉强收下了,这事我知道了。”

谁让你说我是野狗来着……这笔账先记着。

谢嘉宝翻了一个白眼,不想要也别勉强啊!搞得自己是有多不情愿一样。

几日过后,谢嘉宝的哥哥也没事了,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不了了之。

谢嘉宝给傅君赫准备一桌酒菜,给他倒了一杯酒道:“现在我哥哥没事了,谢谢夫君!”

“怎么谢?”他仍是轻轻晃着那杯子,淡淡道:“做牛做马?我可不要那么俗套的做法,我不养那些牲畜!”

谢嘉宝脸颊微红,忙道:“您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

“那我的不好呢?”

谢嘉宝不敢回答:那些不好她记得当然更牢。

傅君赫见她不言语,冷哼一声:“原来是这样,想来你用得着我的时候,就送荷包,用不着我了,估计我就是一坏蛋,对吗?”

谢嘉宝过后才知道那天的食盒是他拿了,当时她也不知道啊!能怪她妈吗?“您怎么这么记仇,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就是三岁。”谢嘉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君赫无耻的打断。

男人低头往谢嘉宝胸前一看,声音清冷道:“而且还没断奶。”偏偏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

下流胚,想起那日他是怎样叼着她的奶子不放的,脸上一红,心里诅骂他一万遍。

装,你继续装……

谢嘉宝违背着良心道:“怎么可能,谁敢说您是下流胚,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咦?不对啊……刚刚我可说的是坏蛋,没提下流胚这三个字,哼……谢嘉宝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想我的。

那还不如坐实了这下流胚的称号,不然岂不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谢嘉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脑里快速的寻找弥补的方法:“夫君……”这声音细细软软的拖着长音,甜腻如蜜糖,连谢嘉宝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腻死人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傅君赫看着她狗腿的样子,哑然失笑。“只要你帮我治好我的暗疾,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你可愿意吗?”

“啊?我……我……”谢嘉宝支支吾吾的。

傅君赫双眸微眯,直勾勾的盯着能那一开一合的樱粉唇瓣,很适合把自己的分身放进去抵住那柔软的檀口……一股子燥热感将男人全身灼烧,充血似得汇聚至一处。

男人猛的拉她入怀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住那引他犯淫思的源泉,谢嘉宝的手抵触到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