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应声之后又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有人找你搭话的话,不想理就不理。”抬手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就让她走了。

五年前,柳氏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时候有多温柔,原本盛满厉光的黑眸现在全是柔和星光,声音也轻柔的似乎是怕大声一点就会把她吓着似的。

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他哥什么样谁不清楚,这时候说是被逐出来了,但那也是他自己设计的,他这样的人物还能让人接济?更何况别忘了他大哥的妈妈是哪家的女儿。

欧碧冷抬眸环视了一周,心里对房子的主人赞许有加,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人呢?”

柳汲安倒是无所谓,安静的在她身后帮她提着菜,温柔的看着她挑拣小摊上的菜。

以后你们会发现他敲好的

“你好像不喜欢看见我?”

五年前见到他,一张脸如雕如刻,一双眼睛幽黑似乎能看到你的心底,鼻梁高挺,薄唇抿着,一身修身黑色西装,长腿踩着一双锃亮的皮鞋,站在光辉雍华的大厅里,周围的人似乎都成了摆设,一眼过去眼里便只能看得见他了。

“还有什么事?”漫不经心的捏着猫形抱枕的耳朵,毛茸茸的。

他没有再联系她。

最后他被扔到了床上,她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脸、手和脚,给他盖上被子,关了灯。

但男人的样子明显是无法回答的,斯冉叹了口气,扶着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车。

弹她的额头,“脏。”

拿起手机查了查国庆期间去淞市的飞机票,订了两张101下午的票——嗯之前无聊的时候背过小丫头的身份证号码。

贰v:有一只蠢包子,傻气到最简单的数学题都不会,迷糊到可以拉起一个陌生人的手拽着就走,蠢萌到走了十几次的路下次走还是照样不记得,但她有一颗热诚善良勤奋的心,笑起来可以温暖我的整个世界,哦不,她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应声,“那我进来啦。”推开门,屋里的灯关着的,只有烛光,低头看见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路,从门口一直往前,看方向应该是去餐厅的,小路的两边还摆了两排矮矮胖胖的各色圆蜡烛,烛火摇晃,照亮了半边屋子。

刚答应没多久就在宿舍楼下见到兆妤,打了声招呼拉着她就走,然后就是带着她到处吃吃吃玩玩玩,热情的她都有些受不住。

停下脚步,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偏了偏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头稍低,看着她暗了下去的眸子,一心疼,语气就温柔的不像话,“不用说对不起,你是我的女朋友啊蠢包子。今天这样,就算是我妹妹,也是因为我没跟你介绍过我的家人,没跟你报备,才会让你误会了,错在我,所以遇见这种事儿你完全可以走上来质问我,先甩我一巴掌都没问题。”

“喂~”

真是个容易脸红的小丫头。

点点头,“当然可以。”

要知道八卦的男人可比女人可怕多了。

肉包子。

“俞玖你不知道,昨天我一个人扶着栗子去西门,走到楼下我就没力气了,就遇见了刚刚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噢,兆戈。”然后绘声绘色的把兆戈公主抱苑栗初以及后来给她买粥还让她靠在肩膀上睡觉的场景告诉了昨晚不在场的两位。

知道自己胃不好还总是去外面随便吃东西,不给点教训她都记不住。

急性肠胃炎,要输液。

贰:迟到的生日礼物以及毕业礼物。

“什么名字?”

最多如果有了女朋友她会离他远一点,虽然这样一想会有点难过。

梁皖拍了拍安长乐的肩膀,权当安慰了,“顺其自然吧,他也不能把你怎么着。”

找了找她的回复,原来是因为家里人不给她碰网络甚至注销了她的微博和扣扣。

三个人看她这样都笑了起来,简直是活宝。

老子预定的媳妇儿怎么突然消失了?!!!!!??

“hello?”

十二点,好吧不知不觉跟他聊了一个小时。

0981zong:楼上傻逼,什么不错,文笔幼稚,不知道小学毕业没有。

那边开始打字,一大段一大段的飞快回复了过来,似乎能听见啪嗒啪嗒的键盘打字声,这打字速度可见一斑了。

刚放下笔,看了一眼已经完成的建筑模型草稿图,手机就响了起来,抬眸,是他家小妹的呼叫。

这边兆戈回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突然发现没了睡意。烦躁的抓了抓半干的头发,坐起身,下床打开了电脑。

苑栗初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人会这样说话,然后一下子脸又红了,这次是气红的,“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于是父女俩在家经常是大眼瞪小眼,各种针锋相对,计谋频出。

手覆上她的肚子,这里有一个有着她和他共同血脉的小生命正在成长,这般想着,满心满眼的欣喜。

男人看着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浮现的身影,眼睛微眯,嘴角带笑,摸了摸下巴,他不急,夜还长不是吗?

…………

小姑娘被这悄无声息的动作吓得一颤,转头瞪着大眼睛似乎想责怪他打扰了她,但不等她话说出口,他就低下头啄了下她粉嫩的唇,提醒道,“菜要糊了。”小姑娘又急急忙忙转过身翻炒起锅里的菜。

…………

嗯这只长得像狼的大狗大概是真的甩不掉了。

我男朋友帅不过三秒:

邬爸爸仿佛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点,“过去很多年了?”

感觉这节奏有些不对,忙按住他伸过来解开她安全带的手,“等等,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家吧?”

他小心的抬脚,走到她床前,将她的毛巾打开摊在床边,再把她的头发慢慢散在毛巾上,在床头柜找到吹风机,插电,调到最小风力,缓缓吹着她的头发,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邬尔晟看起来不是话多的人,但这一路上他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却也不会让人觉得聒噪,让人觉得跟他聊天很舒服,当然这个人特指格挽。

“因为我救了你吗?”眨了眨眼睛。

“叩叩叩。”规律的敲门声。

第二天柳汲安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知道昨晚喝得实在多,心里把那群胆子大的臭小子骂了一番。

低头就看见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