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溜~嘶溜~睑睑的小屄可真好吃,多淌些水出来~”

“这么久了,怎么还怀不上呢?”

没有任何前戏,还残留着疼意的甬道十分干涩,好在花枝很细,修剪的长度也刚好不过七八厘米,轻微的异物进入感让睑睑稍稍松了口气。

是莫天泽来了,尽管房门开启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再小,可是她却听的异常清楚,曾经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视那声音为恶魔到来的敲门声。

“叔叔,叔叔快停下!”

那一瞬间,睑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从天落到底,灭顶的愉快瞬间被空虚侵占,小穴里还残留着方才的快感,她甚至还能回味起男人抽插的快速,可是这一刻什么都没有了。

“叔叔……我,我想洗澡。”

“睑睑让叔叔插进去好不好?”

那以后他就离开了,留下女孩一人躲在陌生舒适的被子下伤心哭泣。

当昂贵的衬衫西裤纷纷落地后,他满意的看着已经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孩。然后,鼓囊多时的内裤也被脱去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明确知道了一件事情——他要她,要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干死你!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

将近二十来分钟,莫天泽再也忍不住了,越发膨大的肉棒已经到了极点,掐着身下扭动的睑睑,就将她的腿分到最开,后面的几次是用足了劲,不理会少女尖叫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

“啊!好疼!不要了,不要啊!”

睑睑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恐惧和欲望双双将她淹没在男人的沉重话语中,终于硕大的龟头顶进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在她惨叫了一声后,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了进去。

“啊!!!”

她和他同时都发出了尖叫声,不同的是,一个凄惨,一个是因为过于快慰。

喷洒而入的精液,很快就涨满了她的小腹,看着原本平坦的地方慢慢凸起,莫天泽又忍不住硬了。精液才一射完,就按着睑睑再来了一番宫交,直到把人操晕了过去,才放开了她。

算起来,囚禁着睑睑差不多快两年了,莫天泽是越来越渴望让她怀孕,他知道自己不能关她一辈子,所以他希望再放她出去的时候,能让他和她的牵绊一辈子都扯不开。

而生一个孩子,似乎是最好的办法,能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盛满精液,鼓起的小腹真的好像怀孕了一样,莫天泽还插在里面不愿意拔出来,爱怜的摸了摸少女嫩滑的肚皮,忍不住的设想将来这里孕育他们孩子的情形。

“乖宝宝,早点怀上吧。”

等睑睑再醒来的时候,莫天泽已经走了,新端来的餐盘就放在桌上,里面放了不少的早餐。浑身酸疼难受的她,对于昨晚的激烈性爱,还有点余悸。

涨疼的小腹让她没有多余时间去回想,爬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下被垫着一个枕头,不禁暗骂了莫天泽,难不怪睡觉的时候,她总觉得腰下难受。

才跳下床还没站稳,一股残留余温的液体就从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到了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睑睑见怪不怪的,艰难往浴室走去。

调了热水放满浴缸,拖着疲惫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躺了进去,胃里和下腹都是涨涨的,这让她极度不舒服,张开腿就试图将体内的液体掏出来,拨开穴口就是一大股混合液体淌到了温水里。

她还不到十六岁,未来还有太多太多的时间,莫天泽的迫切让她害怕,和此前一样,她害怕怀上孩子,余下的时光她祈祷能有人将她救出去,而不是待在这个地方做性奴。

清洗干净后,就裹着莫天泽拿给她的新浴巾走了出去,早餐旁边的香槟玫瑰十分新鲜,随手拨了拨,就开始吃起早餐来。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她似乎只能依靠三餐特色来确定时间段。

吃的饱饱后,就开始更换床单和打扫卫生,这些事情都是莫天泽手把手教她的,时间久了,这样无聊的事情,她却当做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迹,这让她很是恼火,羞红脸将这床她还是挺喜欢的素色床单扔到了衣物篮里,莫天泽下次离开时就会带走,转而给她带来新的。

收拾好一切,她就走到了书桌旁,拿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和一支小兔子的自动铅笔,这是她第一次乖乖给莫天泽口交时,得到的礼物。

他是不允许她写日记的,所以这本不厚的本子只能拿来画画或者涂鸦,所以睑睑半途而废的素描终于又可以用上了,将桌上的玫瑰描了一遍,就在页脚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睑睑”三个字写的十分漂亮,带着艺术形式,那也是莫天泽教的,这个男人会教她写字,画画,甚至唱歌……

10地震

这场地震来的很突然,看着裂开的地面,睑睑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