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急事吗?”公司里一般避嫌,没有人主动和她提河宥燃工作的事情。

社长交代无论任何人都不许对他有优待,因为,要打消他成为艺人的念头。

他因为数学又倒数第一,把老社长愁的没办法要亲自监督,给他找个补课老师。

“邵弥!”河宥燃河东狮吼。

“那这样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钱,你再去找一个老婆,邵弥我留着。”汤砀豪明明还在倒时差,精神崩成一条筋,还是能够说出如此计算到分毫的话。

俊男在怀,她有些小兴奋呢。

金暮嗣显然是积攒了多日的火气一朝泄尽,满脸都写着满意。

一心想往里面插。

早就听说少爷看她不爽,不会真的对她动手吧。

他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邵弥!”他用力地喊着。

他脚步变得沉甸甸。

她不知道,那是之前的河宥燃,现在的他,怕没有她的黑,带走她的鬼。

“昨晚着凉了?”组员三悄悄的在他耳边打听,“还是,看见嫂子在eshine那边有点上火?”

“我的提议你同意了吗?”他这句话不知道想问多久了,终于忍到只剩两人的时候。

“没有啦,我经常早上没时间化妆,有时候还是到了化妆室才补妆。”邵弥客套的笑笑,“皮肤好大概是因为我不太爱洗脸的缘故。”

“没有。”她不想贴,只想被他抱着。

这不符合他的推断。

她脚步一滞。

登顶在即。

因为见识了太多的直扑乱上。

她非常确定,就算是钢筋被掰弯了,他也弯不了。

“嗯,谢谢。”她不太敢抬头,这种赤裸裸的婚内出轨,怕是不了解内情的人无法接受。

她一惊,白白的皮肤上立即染上红晕。

“重要的事情,我说三遍!”管家敲着地板,“今天汤总带人回来的事情,谁都不准说!”

他抱的很轻,她似乎只是借力搭在他身上的布料般。

她任性不得。

他只想占便宜,不想打群架。

她又羞又恼,拖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缠住。“河宥燃,你还说我是流氓,你才是流氓。”

磨砂玻璃恰到好处能映衬出里面的窈窕身躯。

“你想我了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这几天的,本以为对他的心意会随着时间和别的男人而慢慢消减。

望着黑色汽车的尾灯。

行李箱里都是在韩国疯狂采购的彩妆,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喜欢,便宜的小东西买的时候很愉悦,扛的时候咬牙切齿。

他扯住她的长发,总算是得到满意的答复,抱着她翻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爽到翻白眼。

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灯光昏暗,他凭借身形也看出是她。

他咬着她脖颈,分外用力,“callmehyun。”

她听到她们朝她喊,今晚要开心哦。

她其实没所谓,正好不必和别人一间。

对面人一怔。

她像仓鼠一样自己一点点搬进来,烤箱、三明治机、咖啡机,沙发上的玩偶、靠枕。

“你不是gay吗?你为什么能硬?”她恍惚间瞧见他胯下的巨龙,昂藏如他这人一般,斯文败类的儒雅外表下藏着翻江倒海的巨龙。

她的皮肤是由内而外散发着冷冷的白光,似乎莹润了一层蜡质。

怎么说呢,片子邵弥是看过的,所以也知道,小河宥燃应该是个什么状态。

“我在问你呢!”没想到河宥燃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他颇为好奇,她这番举动缘何而起。

出来,手中多了两大袋子昂贵补品。

他毫无慈悲的告诉她的不可能。但她依然接受了这段婚姻。

他生气不是因为金暮嗣,是因为她,她还在这里说些让他更加上火的话。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她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脸。

他的脸冰冰凉,她就把手一直放在他脸上,“我虽然不能成为你的爱人,但是我可以是你的亲人,我非常确定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我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过的开心。”

起码,要比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