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经纪人有告诉他邵弥回国的航班,是想着让他去来个浪漫接机,甚至把狗仔也一起安排好了。
“不不不,不麻烦汤先生。”她一弹三米远。
谁知道,他一脸嫌弃的别开头,表情就是吃到了苍蝇的模样。
他扶住她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她的舌尖,轻轻的缠绕,她的舌肉简直比日本和牛还柔软。
“明天。”他看她精神全无的样子,很慢地用英文说着,“我会在这里等你。”
她的小手十分主动的拉开男生的裤子拉链,黑色的ck平角内裤,裆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
她万万没想到,这间夜店这么大,她们几个动作又快,一会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偏生这男孩子年纪小,保护得好,没遇见什么烦心事的样子,极爱笑。
“姐姐我们今晚要偷偷去夜店,要不要一起?”活泼好动的女孩子,说话时候笑眼弯着。
他不能给这些女人机会,宁肯禁欲。
捂着嘴托着下巴,哧哧地笑。
她的疼顺着脊背凉凉的渗上来。
尽管怒气冲冲,河宥燃还是爱干净的换了鞋,踩着拖鞋进来,像是做了极其复杂的心理建设。
用她们以为爱的方式毁掉他,这就是她们的爱吗?
不光如此,他觉得莫名其妙的睡意袭来。
她轻车熟路地拿出粉底开始化妆。
她的手在被子下面悄悄地攥紧,撒谎道,“没有。”
她打开水龙头,热水和蒸汽无法滋润内心,这种越是放纵越是空虚的心该如何被填满。
磨砂玻璃恰到好处能映衬出里面的窈窕身躯。
床上的男人撑着头抱着枕头,认真的看着。
就像是生物课,钻研人类那么认真。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工作狂汤砀豪在工作日的下午开车两小时去接她。
邵弥吹完头发,抹上精油,包着毛巾一出门。
吓得一声尖叫又跑回了盥洗室。
“你,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探出半个小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此刻大字型躺着的河宥燃。
她以为他早就欢天喜地回自己房间了呢。
“你身上一块一块的是什么东西啊?”男人好奇的坐了起来,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这才想起自己胸前的吻痕,赶紧用毛巾遮一遮。“没什么。”
他一双优越的大长腿一迈,当即把她揪住。
“你还遮?”抗拒这个词在他河宥燃的字典里的确不好使。
他稍一用力她就抵挡不住。
紫红色的深深浅浅痕迹。
他抿起了嘴巴,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静。
她脑子里飞速闪过各种辩解之词,可是,看着他的脸,她又不忍心欺骗他。
“这是什么?”他这眼神原来不是逼问,是好奇。
她悄悄往回退一步,这小子怕不是在演戏,难道gay之间没有这种戏码,还是都在后背上,他没曾见过。
“你躲什么啊。”他拉住她的手腕。
她身上这苦涩的玫瑰花味道,他以前没觉得好闻,配上她楚楚动人的眼神。
他竟也能觉得安心。
“你想知道吗?”她狐黠的黑色眼眸透着精明的亮光。
他穿一件黑色大t恤,灰色的家居裤,很好下手的样子。
她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
整个人跳到他身上。
还好河宥燃眼疾手快,拿手托住她的屁股,她才没有直接坐着滑梯摔到地上。
她毫不留情的一口啃到他脖颈。
这口感,这香味。
她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
“啊!”整个房子都被河宥燃的吼声吓到晃三晃。
“邵!弥!我要杀了你!”他吼起来可真爷们。
“等等”她绕着圈子跑,“你低头看看。”
他黑着脸刹住车,低头一看。
whAtthefuck!
他白皙的脖子上嫣红一片。
“你小时候没玩过吸胳膊的游戏吗?”她满意的瞅着自己的杰作。
她的确是没给别人种过草莓,也算了却她一桩心事,把地盘终于发展到河宥燃身上了。
他三两步追上她,拎着她的衣领。
一用力,把她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