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徐琛不同于往常的、幽深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也没有发现他用内裤堵住了自己向外淌着浓精的穴口。

还没等阮甜把话问完,徐琛紧接着来了一句更刺激的话——

“甜甜,嫁给我吧。”

阮甜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干嘛还要来找我?”

于是她就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和往常一样同奶奶道别,放下手机,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接着,阮甜又起了搬家的念头,可如果要换个地方租房,自己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手上没有闲钱再租另一个地方;如果搬回宿舍,床位堆满了东西不说,舍友的脾气和日夜颠倒的作息绝对会影响考试和毕业论文;而且一年的房租总不能就这样打水漂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阮甜在机械般的抽插中高高地抬起腰和屁股,浑身颤抖地泄了身,打湿了大片床单。徐琛被突然紧缩的穴肉狠狠一夹,又被热热的花液浇在了龟头上,很快也没忍住射进了阮甜的小肚子。

可徐琛显然会错了意,亲了亲阮甜的眼睛问:“这么着急?嗯?”他一边逗阮甜,一边“贴心”地迅速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脱,一并甩下了床。

其实徐琛和阮甜的关系一直都有些暧昧,两人对彼此的心思也心知肚明,阮甜这话在徐琛看来无异于邀请。

徐琛很快答应了。阮甜挂了电话,拖着酸痛疲惫的身子也回到了住处。

阮甜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如何让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歹徒付出代价,又期盼着他满足之后从自己的家里离开。

他走到床边坐下,按住阮甜伸出去的手臂,在阮甜发出尖叫之前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思娴,怎么办啊,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阮甜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在自习的时候偷偷和舍友抱怨。陈思娴和阮甜是同一专业同一宿舍的同学,虽然阮甜为了养狗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住着,只是偶尔回宿舍放点东西睡个午觉,但她和陈思娴在入学之后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成为了好朋友。

这些问题在阮甜心里略过也不过是转瞬之间,可阮甜发这会儿呆的功夫,身边的场景竟然又换了。

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条河边,芳草萋萋,天高云淡,是一处水墨画般的好景致。远处隐隐传来人声,还有不知何处飘来的笛声。阮甜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一旁看去,就看见一个白衣男人缓缓走来。

阮甜刚想着这个人可能也会像刚才的女人一样面目模糊,却在下一秒,隔着梦中的柳枝和春风,看清了远处男人的脸。一时间,阮甜惊骇的无以复加。

“盛长柳!”

“阿柳哥哥!”

她心里的声音和梦里“自己”的喊声几乎重合了,阮甜顿时想起来,当初盛长柳也曾和自己提起过这个过分亲昵的称谓——阿柳哥哥。

那么这个梦,是因为自己受盛长柳的影响,把现实映射到梦境之中了吗?

还是说,自己真的经历过这样的场景,真的与盛长柳是旧识?

阮甜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却又无比清楚地感觉到梦中的自己因为盛长柳的出现而突然欢欣激动的心情。她的神识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飞鸟投林一样扑进了盛长柳的怀里。

就在阮甜以为接下来会上演一场“自己”和“疑似前世情人”的恋爱戏码的时候,场景居然又换了。一眨眼,阮甜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刚刚那个房间里。

她听见了一阵压抑的抽泣声,茫然了片刻,发现这个声音竟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与此同时,阮甜感觉到一阵绵密的、窒息般的疼痛,从自己的心脏处传来。

阮甜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捂住胸口,梦中的身体却又一次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她感觉到自己站了起来,趁着夜色偷偷跑出了自己住着的大宅子。

阮甜又一次在黑暗中奔跑着,不过这次“自己”似乎很清楚此行的目的地,阮甜甚至感受到了梦中的自己急切的心情。

过了许久,这个身体突然停住了脚步。“应该是到了。”阮甜想。四周很暗,她却莫名觉得,这应该就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个河岸。

只不过这个场景远不似刚才优美静谧,在黑暗的遮蔽下,阮甜莫名感觉出了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