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似有所感,刚想开口同眼前的男友说话,就看见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直直地单膝跪了下去。

阮甜吓了一跳,拼尽全力挣动了一下,她不知道男人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男人见她挣扎,皱了皱眉,把手收了回去。“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勉强你。上次的事…是因为我灵力波动,失去了控制。不会有第二次,你放心。”

连警察都束手无策,远在千里之外的老人又能做什么呢?只是徒留担心罢了。

阮甜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想起前两天报警的事,给上次做笔录的刘警官打了个电话,对面的答复依然不乐观,警方的调查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阮甜感觉自己的知觉和感官一股脑涌向了腿间,身下的肉棒牵动着自己全部的神经,身上的男人主导着自己的身体。她像一尾被扔进锅里的活鱼,宣泄着、扭动着、煎熬着,身上布满汗水、口水和花液,嘴里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娇喊。

随后,徐琛用额头蹭了蹭阮甜的胸,抓着阮甜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阮甜不太敢看他已经变硬了的乳头,眼睛只好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逡巡。

徐琛听罢僵住了,渐渐收起笑容,用沙哑的声音问阮甜:“甜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阮甜收敛了情绪,低声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准备回去了,你在我家楼下等我吧。”

男人的肉棒被小穴一咬,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稍稍退出了一点,把阮甜翻了个身,肆意亲吻着阮甜的身体。

一个苍白的,阴冷的,十分英俊的男人。

最糟糕的是,阮甜养了好几年的阿拉斯加最近都不跟她亲近了,每次阮甜想像往常一样撸狗的时候,那只叫大田的白色大狗不但不会扑进她的怀里,甚至会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躲开。

装的还挺像,阮甜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开始配合自己未婚夫的表演,扭动着身体说:“不要,你放开我,你要对我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和徐琛的角色扮演格外刺激,也可能是因为阮甜想起了自己那次被强奸的经历,总之,阮甜一边假装挣扎着,一边很快的湿了下身,奶头也悄悄地立了起来。

当然,这种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徐琛的眼睛。

“呵,我都还没碰你就已经这样了吗?果然是个骚货。让我看看,下边儿是不是也湿了?”

说着,徐琛直接扯开阮甜的双腿,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戳进了阮甜的花穴。

这个动作如果没有体液的润滑应该是会让阮甜不舒服的,不过阮甜的水一向很多,所以两根指头进入的也很顺畅。花穴感觉到了异物的侵入,反射性地夹紧两根手指,穴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徐琛感觉自己的手像在被一张小嘴吸吮,身下的肉棒又鼓起了一点。

可徐琛为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目的,居然忍住了自己汹涌的情潮,只是用手在阮甜的下身不断地抠弄着,在“滋滋”的水声中,不停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婊子,被不认识的人插是不是很爽,嗯?要不要鸡巴捅进去给你止痒啊?”

阮甜本来就异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种攻势,没过多久下身就涌出一大股花液,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阮甜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就看见徐琛一边舔自己湿哒哒的手指一边说:“啧啧,用手就能高潮,真是个骚货,流的水都这么骚。”

阮甜:“…你差不多得了啊。”

徐琛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用沾水的手拍了拍阮甜的脸颊,说:“这才哪跟哪啊,宝贝。今天我非得上了你不可。”

得,这是还没演够呢。

阮甜只好继续配合,坚贞不屈地拒绝他:“不可能!你赶紧给我滚,我男朋友要回来了,他一定会杀了你!”

徐琛冷笑一声没搭理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阮甜趁机翻身下了床,往门外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喊:“老公救我!”

由于剧情来得猝不及防,徐琛愣了一会儿,居然就让阮甜跑到了房门口。过了几秒,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从门外抓回了光溜溜的阮甜,把她扯进房间,一把关上门,死死地按在了门上。

阮甜推不开他,便又开始向门外不存在的“老公”呼救。

“他进不来的,小骚货!我今天就要在你老公面前把你上了。”

“你放开我,放开…啊!”

徐琛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抬起阮甜的一条腿就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