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阮甜又起了搬家的念头,可如果要换个地方租房,自己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手上没有闲钱再租另一个地方;如果搬回宿舍,床位堆满了东西不说,舍友的脾气和日夜颠倒的作息绝对会影响考试和毕业论文;而且一年的房租总不能就这样打水漂了吧?

“别急呀宝贝儿”,徐琛和平时一样,又痞又坏地挑起嘴角,一挺身就插进了期待已久的肉穴。他被紧致的穴道夹得浑身紧绷,喘着粗气低头对阮甜说,“快看,甜甜,我进…进去了,都进去了!”。

可徐琛显然会错了意,亲了亲阮甜的眼睛问:“这么着急?嗯?”他一边逗阮甜,一边“贴心”地迅速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脱,一并甩下了床。

阮甜立刻往沙发里一缩,“不!我不想待在房间!我就睡这!”

徐琛很快答应了。阮甜挂了电话,拖着酸痛疲惫的身子也回到了住处。

然后被阮甜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走到床边坐下,按住阮甜伸出去的手臂,在阮甜发出尖叫之前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股作恶的风仿佛有知觉,不断擦刮着那个敏感点,女孩嗯嗯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和呻吟的间隙还能听到一点微弱的水声,终于,女孩过了几分钟突然用力仰起头,屁股往上一顶,身体涌出一股爱液,颤抖着高潮了。

于是她就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和往常一样同奶奶道别,放下手机,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于是这次阮甜看清了,那个男人确实是“凭空”出现的。就像一部掉帧的视频,上一秒房间里还没有踪迹,下一秒,他就站在了阮甜的床边。

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阮甜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害怕。

然后,这个男人唤了一声“甜甜”,把她濒临死机的大脑救了回来。

“你是谁?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阮甜觉得男人的眼神又变得悲伤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别搞得像是你吃亏了一样好吗?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甜甜。”听见男人熟悉的低沉的声音,阮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男人自打出现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看,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脸上凌厉的表情柔和了几分,朝她靠近了一点。

阮甜下意识地往后挪,尖叫着喊了句,“你别过来!”

男人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阮甜反应过来自己的不理智,哆哆嗦嗦地往回找补了几句:“就算我们以前真的认识,你…你也不能强迫我吧?我会受伤的!我会永远恨你!”

“强迫?”男人挑了挑眉,显得更加阴鸷了,“呵,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身子我早就看遍了操熟了,谈何强迫?”

阮甜:“???”

阮甜:“我信你个鬼!”

男人略微惊讶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阮甜:“???”

“甜甜,我确实…已非人类。”

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