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儿的反常引来了阮玉的注意。
阮玉还在厨房做饭，陈督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可以抢救一下。
就在这时，金色的鳞片一闪而过，陈小督看见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然后回了一句：“您是？”
生孩子当然容易。生了就要负责，他负的起这个责吗？
他打开手机，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找谁商量。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已经和他离婚。
第9章汪汪汪汪汪
……
和阮玉的对话框里，最新消息仍然是阮玉那句“有事吗？”
“等等！！大兄弟，你葱姜蒜还没倒进去呢？！——起锅！起锅啦！！要糊了！！”
“您好，陈先生，请问有事吗？”
只是，我。
陈督立马选择了撤回，然后偷偷松了口气。
这人精修过的照片还没阮玉好看，自己眼睛应该没这么瞎。
当年为长风网络原创始人，也就是他前夫辛辛苦苦打拼，一出差回头发现前夫和小三躺在了一张床上。
更何况……
他以为，自己变成狗后，是可以克服这个难关的！
炒的土豆糊了。
是的，他其实从来没想过去了解他。他以为自己拿不到100，也有60，现在看来可能只有40分了。
“如果是实习生。”陈督摸了摸下巴，“那实习结束后刷掉吧。”
……
这就纯粹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久等了，走吧。刚好我也饿了。”
照片上的陈督穿着高定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脖子上系着一条中规中矩的红色领带。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若有若无。光影分割成了两面。
狗崽儿实在是有点胖，远看像熊，近看像猪……哪怕里面住着的是个人的灵魂，也没办法做到身轻如燕。
梦里，阮玉在哭。
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是的，他变成了阮玉家的狗。今天是第一天。
阮玉站了起来，回到了餐桌上。
阮玉的生日。
第2章汪汪
看了七年还是这么赏心悦目。当年结婚的时候，陈督22，阮玉21。七年过去，时间对他如此宽容，仍是当初那样一尘不染的小漂亮。
说的却不是情话，而是要和他离婚。
这只狗陈督也见过几次。名字叫狗崽儿，阮玉从小养到大，少说也有十年了，一人一狗情同兄弟，在陈督还不是那么忙的时候，他有好几次回家都看到阮玉和这只狗睡一快，于是只好感叹自己人不如狗。
那梦里的阮玉说的呢？又是真的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记忆力很好。但是，他却真的不记得。
他不记得自己当初身上到底有没有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
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承诺过，下次不送袖扣了。
睡眠质量好像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