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突然想通了的邬玉直接把∮qun七8371_863唐文洲当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面对唐文洲那些气人的举动的容忍度突然上升了不少。

“抱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介绍的人说过……”唐文洲优雅地拿起餐巾纸擦着嘴上那一点点污渍,他已经用餐完毕,温和有礼的笑容几乎把对面的女士看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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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之后一登陆上就有多少更多少吧,这篇还是会尽快写完的orz

“我挖之前,你‘精心养护’的花园杂草都三丈高了。”邬玉白了不敢靠近的唐文洲一眼,继续专注手上的工作,她差不多完成了挖掘了。

“否认?”插在邬玉体内的中指兀然地一曲,确保不会伤害到邬玉的情况下指节与指尖抵住穴壁,硬生生地把邬玉爽得夹紧的肉穴撑开了些许。

余光瞥向还没收拾的厨房,唐文洲开始思考到底自己说的“生活感”是什么呢,现在的环境让他觉得舒适轻松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真实感受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懂。

唐文洲的眼中始终没有让她觉得难受的那种怜悯与鄙夷,就算嫌弃也不是针对她的,而是来自这个人的挑剔。对待别人是一毛不拔的抠门,对待自己是高质量高标准的享受,邬玉现在才发现原来唐文洲是双标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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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与邬玉极其相似的面容,只是看上去要苍白许多,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刻痕。短发散落在床上显得粗糙凌乱,已经看不出曾经头发全部被剃光过,头上的伤口也被这凌乱的头发所掩盖。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绞得唐文洲不住地深呼吸,可是这样的平息射精冲动的效果微乎其微。刺激,让他失神的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被夹射这种事到底丢不丢脸已经不重要了,汹涌袭来的射精欲他根本压抑不住,随之而来的射精快感直让他迷失自我。

“我不是找你收钱的,今天的检查还没做。”唐文洲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在意自己的门,工作要紧,他非常迅速地换回正常工作状态。

“我不知道。”邬玉看着眼前值得依靠的唐文洲,还是选择如实说出自己的情况,现在能帮她的也就只剩下心理医生了。那些她不愿意说起的不是不能说,不过是她的自卑罢了,她不愿承受别人怜悯惋惜的目光,更不愿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指手画脚。

邬玉甜腻的嗓音就像是妖精的细语,诱惑着身上的男人更进一步的攻城略地,更激烈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比起温柔的动作她渴望的是激烈的搏击,两个人彼此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邬玉已经把自己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弄得伤痕累累,也多亏这样她才能维持住一如既往的模样完成工作。她的状态对所有事情的包容度忍耐度已经是降到了最低,也幸好没发生什么会刺激到她的突发事件。

耳畔响起唐文洲被她弄得再也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邬玉觉得此时身体的躁动比起之前更要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她脑海中幻想着这根肉棒正在侵犯她的身体,口中的动作不断加快,她想要听到更多男人难以自持的声音。

“给我摸摸好不好?我不做,就摸摸。”邬玉看着身旁的唐文洲,压抑着体内异常的躁动,艰难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刚换好睡衣回到房间,房门就被敲响,唐文洲那温和悦耳的声音也随之传来:“闲着吗?”

唐文洲不说只是打算随时升房租,本来一楼他就是空置的,设计上是有一间客卧配套卫浴,他是从来没用过的。他没有那么多想要来过夜的朋友,一般情况下三楼的客卧就足够了。

他的布艺躺椅依旧干干净净。

“稍等。”唐文洲拿起笔在刚刚写完的治疗方案中涂改,而且是非常大面积地涂改,一边写还一边低声喃喃:“这种情况比我预判的要严重,就治疗价格来说太亏了。可是又是难得的实验素材……”

“跟你想象的那种恐怖的生化人体实验不一样,走正规途径的都会有跟进。”唐文洲淡淡地开口,他解释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作为实验对象也没必要知道,他只是想给全部的三期临床省点钱而已。

跟旁边的高大写字楼比起来这里显得突兀,科技园的低价比起市中心也是差不多的寸土寸金。只有三层楼高的建筑非常具有设计感,米黄色的外墙把这里装点得异常宁静舒适,周围的绿化都是选择让人看着舒适的绿色植物,踏入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毕竟他可是自认睚眦必报的人。

虽然对自己不太自信,还是立个fg,满200珠加更一章

一点一寸,原本还好好绑在衣领上的领带被解开,缠绕在手上,最后滑落在地上,整个过程就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这样的场景该是怎样的惊艳?

唐文洲的脸本来就好看得惊天动地,平时戴着眼镜掩饰能削去他给人的距离感,还不太容易能察觉到这一点。当他醉酒后卸下一切的伪装放下一切的包袱抛开所有的理性,就如同绽放在夜空中最绚烂的烟花,美得惊心动魄,是误入人间最旖旎的一场梦境。

最性感的他,最毫无保留的他,此时只为邬玉一人绽放。

落在唇瓣上的吻,是拉开这场性爱的前奏。

双唇相触,动作显得是那样的笨拙,唐文洲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索取给予,胡乱地伸出舌头在邬玉的口腔内搅动。这种青涩的酒后行为真的让邬玉想要把他推开,这种时候他的执着也是可怕的,怎么也不愿放身下的人离去。

两个人的衣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