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文洲,是心理医生,请你务必放松身体。”其实从邬玉走进诊所开始唐文洲就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诊所已经全员下班只剩唐文洲一个人在等待,观察只是他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没想到还真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遇到的男人一般都半推半就也上了她,戴着套那些男人同样不会计较太多,毕竟对那些男人来讲这未尝不是一种福利。到头来说是强奸,最后也不过是免费的约炮而已,还不用给开房的钱。

甜腻的呻吟声在这个阴暗的角落中回荡着,这也是压抑不住的结果,男人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即使在跟他做爱都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似乎极其惧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代价就是成为唐文洲的人体试验对象。

“根据我的判断你应该是性爱依赖症吧,并不是因为喜欢做爱而形成的成瘾症状,而是由于外界条件产生的压力形成的应激反应。”唐文洲的解释也就到此为止,对于外行他很清楚一般到这里就够了,更详细的估计他的病人也没太多心思去听。

威胁的同时还给点好处,真是可怕的人,邬玉也就只盯着唐文洲看一瞬就清楚自己没有选择了,她很清楚这样看来她并不亏,甚至还获得了好处。

“好,我同意。”

这样的回答在唐文洲的意料之中,他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整个配套的治疗方案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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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邬玉抓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准备离开,她已经烦躁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下就跟毒瘾强行戒断没什么区别。

“嗯……”唐文洲手握着笔,食指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邬玉看到他这个状态就越发不耐烦,手已经握上门把准备开门离开。

“稍等。”唐文洲拿起笔在刚刚写完的治疗方案中涂改,而且是非常大面积地涂改,一边写还一边低声喃喃:“这种情况比我预判的要严重,就治疗价格来说太亏了。可是又是难得的实验素材……”

他似乎也不太在意邬玉到底能不能听得到,事实上邬玉也确实听到了。她就该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已经亲口答应了,而且收获的还是与代价相等的,她也该知道唐文洲不会把她当人看的。

唐文洲从抽屉中再次拿出一瓶新的药,那是完全没开封过的整瓶写着都是英文的药,他连同最开始拿出的那瓶药一起递给邬玉:“这瓶是试验中的药,每天一颗,下班后准时来诊所报道。另一瓶是避孕药,我建议你一周性爱只进行两次,发生高危性行为就吃这种药。”

这样严重的性爱依赖要突然间完全戒断是不可能的,毒瘾的戒断过程中还需要盐酸美沙酮这样的过渡药物辅助,心理疾病更加不可能用过激的手段,这样只会让人精神崩溃。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慢慢减少次数,可是这种依赖症的戒断过程依旧需要强大的意志力。

唐文洲的医嘱可以说是说得非常中规中矩了,要求也并不过分,在邬玉听来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先不说隔了一行会对行业中的专业知识产生多大的误解,单从每天报道这一项邬玉就觉得无法接受。

本来就被折磨得脾气暴躁的邬玉此时也选择直接对着刚,对着唐文洲就直接骂了出口:“你以为你的诊所在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知不知道打车费有多贵!凭什么要我每天报道一次!”

深知跟这种情绪过激的病人理论并没有什么好处,这种情况下的病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唐文洲也不跟邬玉置气。某种程度来说唐文洲的脾气是真的好,骂不还口,打的话他绝对会还手。

“你不做就少逼逼!”邬玉十分烦躁地大力扭开门把,金属门把发出非常惨烈的一声似乎即将报废,可是暴力换来的快感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的躁动,她只想快点去找一个能日的男人。

“看来不做你是不可能认真听我说话了。”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和悦耳,即使到这个地步他的情绪依旧非常平静,两个人强烈的对比下邬玉更显得像一个神经病的疯子。

他一手摘下眼镜放在桌面上,一手把邬玉扯回诊室中,被扭开的门再次被关紧。邬玉被唐文洲拉扯着直接扔到躺椅上,邬玉被这样一摔荡得脑子有点发昏,唐文洲就已经欺身压上。

这一次依旧没有可用的避孕套,邬玉没有买新的,唐文洲更是不可能买避孕套备用。他的初次才在两天前失去了,压根就没想过这么快还能再有一次,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摘下眼镜的唐文洲看上去显然不是那么好相处了,就算他面部表情依旧没变,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差太多了。眼睛中迸发而出的锐利精光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聪明狡诈的,一个不慎就随时可能落入他的圈套之中,眼镜实在是把他算计的目光掩藏得太好了。

唐文洲的动作也非常直接,衣服也没多脱,只留出了足够抽插的位置。他并不等邬玉的反应,也没有进行前戏,直接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并不是唐文洲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经验本来就不足,也没看过黄片,自然就不知道前戏是必要的,他一直认为只要女人想做了,那里就肯定是湿的。

确实邬玉的阴道已经很湿了,肉棒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半分阻碍,肉壁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