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体力的乐趣,也该适可而止。

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个少女?

齐弄蓝食指圈住她的发尾,目光微微黯然,轻声说:“那段时间很黑暗,任何东西都没办法吸引我。开始的那段日子很颓废,自甘堕落。元淑被我送给了一个男人,我答应过你奶奶不会伤害她,我信守承诺。第三个月就让向峰去找你,一直找你,一年找不到两年,三年,甚至需要更久的时间,只要我活着,翻过所有角落也要把你找出来。”

“我爱你,心里怎么会装下别人,啴啴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如果我再也找不到你,该培养他成未来继承人。”

“在你眼里,他们这些人远远胜过我,他们的一句话胜过我千言万语,我这种人死有余辜,你为她报仇吧,了结我,一切也就太平了。我们永远殊途,再无情分。”

元初蓦地瞪大眼睛,浑身颤栗。刚想说话,嘴巴里就被人塞了个东西,手也被捆了。

他也知道,这些都不是她想听的话,她连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过他。

“她死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元初痛恨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质问:“你是不是在撒谎,奶奶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鹅黄色的灯光下。

口腔内除了香草的烟味,再无任何感触。

手指抱紧杯子,指骨微微泛白,她低下头歉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你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齐弄蓝,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她而已这才一两天没见,元初莫名想掉眼泪,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掌心。

她想过见到齐弄蓝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但是守在外面天都黑了,她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这……这里不是学校?

“元初,跟我抢男人,你只有死路一条!”元淑的脸比魔鬼还要晦暗,火光燃烧着那张纸逐渐成灰烬。

空气里都是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清香宜人。

“都处理好了吗?我要的是干净利落。”

他笑了笑,吁出口气握住她的手心,执到嘴巴亲了下,说:“真是不可思议,到现在我还有些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走了也好,以后过两人的生活就不用那么避嫌。”

元初白着脸,嘴巴一张一翕,只睁着大大的眼睛红彤彤的看着他,想说又不说的,最终轻软道:“我摔了一跤,没事。”

齐弄蓝去了祝贺那里,把她也带上,走前让她待在车内别乱跑。

这个变态,早知道丢回他的房间随他自生自灭。

晚餐的时候齐弄蓝喝了不少酒,走路虚浮,没有跌跌撞撞的,面上比较沉稳。

他低头将下巴压住她可爱的发旋,抱住她。攥紧手上的硬币。三十天,走了两天,时间从未等过他,也无法挽留。

她用水冲洗手上的污渍,擦干净后,换了种姿势拿电话。

“那你是想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他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端直的手指点住下巴,眯细了眼睛说:“如今家有娇妻,连儿子也有了,那我这辈子可就成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人生赢家。”

“不喜欢。”

“小柔呢,他又是谁,他是你的儿子,那他也是书中人!”

风轻轻的吹进屋内,窗帘翻滚飘荡。

他打开门看见她一身薄薄的睡衣,美得像一只斑斓的蝴蝶,危险的眯了眯眼,沉默寡言中把她一把拉进卧室。

齐弄蓝双手交叠往后依靠,淡漠地说:“元初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我查不到的。那个孩子也很可疑。”

约莫这个底线破了。

“哭着要妈妈?”齐弄蓝眼皮轻跳,异样的目扫过来,笑了一下,“貌似他很期待我们的婚礼。”

全系的人员纷纷出动聚集在操场分出胜负。

“我忘记了什么事?”

元初陪明云在院落走了一会儿,两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有点怂,也有点怯懦。

“身体受到创伤,就要多睡一会儿,这样才能补充体力,不然我会死。”

空气随着他的离去逐渐溶解,元初才得以呼吸口凉气,心脏跳的不受控制。

纤细的脖颈只需要轻轻一捏,这朵花一样的女人就会凋零在他手中。

元柔乖巧懂事,不用她多交代,就坐起来自己穿上小外套,盖上连体帽,打了个哈欠,“我准备好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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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商量的余地,元初只好自动放弃挣扎,心里压下口叹。

她弯腰熄灭台灯,随手关门准备睡觉。

“小柔很爱妈妈爸爸,想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这次的吻有所不同,她竟然没有之前那么厌恶,这感觉带着甜甜圈的味道钻入骨髓。

元初疼得眉毛一跳,盯着他指尖圈住的发丝,若有所思。

元初气恼地把脸移开,不禁眉头跳跃几下,惊讶地捂住嘴,看向溜冰场对岸的男人。

“哈哈哈,初初你胆子好小啊,以前壮胆都是骗我的吧。”

那种一靠近她,就要把她吞入腹中的占有欲。

她惊诧地望着他们,“对不起,我以为大多数人喜欢沾醋吃。”

那人置若罔闻,独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