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色凝白,很美,耳畔有风拂过,落叶瑟瑟飘落,浪漫宜人。

只潦草的跟着她试了一次婚纱。

他的世界早已经被别人安排好了,从小经历过亲情破裂,父母死亡,被人挖去肾,丢弃在河里,他经历的这些痛苦不过是别人轻轻松松翻阅的几页纸。

齐弄蓝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她是我的未婚妻,无论做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

“并不都是,如果他死了,根据书中的走向,那下一个死的人会是我,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她抽了口冷气,睫毛如同撒了荧光粉闪闪发亮,羸弱娇小惹人怜爱。

医院里仿佛常年四季没有光照进来,冷森森的一片。

她畏惧的是那个疯狂的杀人魔反派,而不是现在这个想跟她结婚的齐弄蓝,也许没有那本书的阴影,她不会这么害怕他。

“我要你,初儿。”

背脊一片碎花蔓延至肩膀处,数道划痕布满他的肌肤,血液渗透衬衫溢出。

“人家这叫天生丽质,睫毛竟然比我的还漂亮走路还那么style,他好像来我们这里了?”

这样一想,嘴角弯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

“你没去上班吗?阿姐不在里面?”说着往车内照了一眼。

元初哑然地张了张嘴,很是感动,连忙回绝:“谢谢奶奶,这个你自个儿留着,元家还要靠你呀。”

比染烫过的还要纯白。

元初泪眼婆娑地低头去看,嘴巴张了张,被吓到了。

“我……”元初脑中一片空白,理智神游天外,酥酥麻麻的将额头搁在他的肩上,耳朵热烘烘的,鼻腔里呼吸着他身上的烟草味。

玩世不恭蛇蝎总裁x冰山脸美人

元初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外面,钻进小柔的房间。

门外。

元初努了努嘴,不敢违抗,只好夹了小块蛋糕气呼呼的塞进嘴里。

小柔长得是很像她,仔细看又不像,稚嫩的脸蛋白的像蛋清,软软糯糯。眉间笼着的寒气,使得整张小脸阴郁疏离。

“怎么哭了?乖柔柔,不要哭不要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告诉妈妈你怎么了。”她从没见他这样哭过,很伤心很脆弱,小柔平时喜欢嬉皮笑脸,要么呆萌萌的表情,何时这样过。

“我、喜欢你。”

妈妈还是不爱叔叔,过不了几天他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嬉笑打闹声钻进耳膜,他们姿势熟练,一看就是练过家子的。

元初耳根子滚烫泛红,欲哭无泪,眸子莹莹湿糯,美丽动人。

为什么这个男人非要娶她不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元初脸颊泛红,缓缓低下头。

她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元初忽的抓住他的衣袖,她宁愿顶着未婚妈妈的骂名,也不能让这个孩子受到伤害。

“你是说这孩子在撒谎?”

齐弄蓝一直在忙碌到深夜,饮食作息不规律,不一会儿靠在她膝盖上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黑发遮住一双戾气清冷的眉眼,刀刻般的轮廓略显困意,薄唇轻抿。

元初面带病容,身材娇弱,精致的小脸苍白无力,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背脊散开,手中抱着个苹果小小地啃了几口。

“好的,你等会儿啊。”

他凝眉:“你们确定那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没有权利知道。”

“过来我身边。”他的唇抿成一条钢线,不温不火,睫毛微垂。

只是马良的神笔,也有失败的时候。

前日被他看光了身子,每当想起来羞愤地直想咚咚撞墙。

半刻钟,一小碗粥喝完了,齐弄蓝打算端走。

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都要反胃,连闻到肉的味道便会浮现出那种四肢被扯的场景。

那嘶吼声特别恐怖绝望,张力间像把刀割扯人的耳膜,“好像……有谁在叫。”

元淑视若无睹,蓦地扯出讥诮地笑,把她当成空气。

“谢谢小姐姐。”小男孩手上拿着一个气球越过绿灯跑向另一边,好奇地回头看她一眼,朝她摆了摆手。

原来是这样呀,女主非常讨厌这个姐姐?

“乖,我什么都听你的……”她哭的梨花带雨,美得让人发狂。

不出意外的话,约莫是那位最后把她砍成稀巴烂的变态反派齐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