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你想干什么?”
陈东煦细思极恐地浑身直抖,大声吼叫:“齐弄蓝!你要对我做什么!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元初慢步走过去,缓缓蹲下,用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脊,轻声问:“小柔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元初百无聊赖地坐在边上长沙发上,露肩长裙逶迤,显得她仙气飘飘,美丽优雅。
元柔六神无主地将脸埋在臂弯,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小身子在风中颤抖。
“……”
“我的脚早好了,走吧。”
“不给亲也行,给你五分钟,把我的衣服复原。”
他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过些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
九月的天较为炎热,半夜的蝉鸣歇斯底里地嚷叫,窗户打开的房间让她很快被汗渍浸湿背脊。
元初念的学院在西郊一带艺术学院,早上由司机送到学校,打开车门望着这座树人无数的百年学府,脸上露出笑意,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十六岁的她还在念高中,更没有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啊。
一种恐怖的想法,让她瞪大双眼,完蛋了,真要是女主的儿子,齐弄蓝还不得弄死她,她是假的女主啊,她何来的这么大的儿子。
“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你,每个靠近你的人都抱有意图。你太迟钝了,只会把我当恶魔,别人都是善者,你在用你的善良审判我的罪恶。”
元初呼吸一窒,惊惧地瞪大眼睛,望着倒地的男人凸出的眼睛,喉咙深处不停地吞咽。
妈的,外面的保镖是死了吗?哪儿蹦出来的隐形杀手!
“……是。”心里那个憋屈,无处发泄。谁想跟他吃饭啊,一看见他就吃不下去。
嗓音低柔:“不哭不哭。”
“唔,还好没消失。”
第7章占尽便宜加更
总不能为了这个恶魔作践自己,她家教保守传统,怎么也做不出个残花败柳。
见她充满怀疑的眼神,齐弄蓝心头不悦,冷笑。
他可不想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多呆一秒。
她点头关上门,环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惴惴不安的心逐渐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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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想说:“大小姐在恒远集团工作,白天也许碰不到,你晚些过去,实在不行我陪你也好。”
明云望着她,肃然道:“齐先生不仅长得好看,金钱权势让人望尘莫及,你不要再闹小孩脾气。”
“啊!”元初一瞬白了脸,身体磕在地上,浑不知痛。惊惧地环住柔弱的身体,浑圆的翘、臀,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她惶然挡住胸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赤裸裸的看过,紧牙齿哭得泣不成声。
病秧子越来越霸道了!
大厅躺在藤椅上看报纸的妇人一头全白的头发,提起茶几桌上的茶喝了口,翻阅今日早报。
陈东煦?
“喂,陈东煦。”
“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陈东煦的声音嘶哑,穿进耳膜有些惊悚。
元初想这时候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她希望这个男主活着,不要那么早被齐弄蓝干掉。
她低低睫毛,软声问:“你的腿怎么样?”
陈东煦:“没事了。”
“陈东煦,你的腿是怎么断的?”她好像忘记问这样的问题,干脆在电话里一次性讲完。
“从你离开影院,齐弄蓝把我抓走强迫我离开你,我不愿意,他就打断了我的腿!我们逃走吧,这魔鬼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甚至连那该死的照片都被找到了。”陈东煦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她懵懂不解:“什么照片?”
“……你忘记了?我们上床的自拍,你当时说喜欢跟我做,就多拍了几张洗出来留着做纪念。”
“……”
元初豁然瞪大眼睛,三观被震撼了,感觉眼前有星星在闪,血液在体内滋滋逆流而上,直冲洗着薄薄的管壁,连着指尖都是一片惊凉。
不要脸!
那齐弄蓝知道女主跟他睡,岂不是……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过得什么日子,我已经……已经……元初你不再爱我了吗?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她立即回应,“我没有。”
“我知道你现在看不起我,齐弄蓝告诉你了是不是?”
“什……什么?”
“我已经不能再碰女人了,我们的关系暴露后,他找了些女人一夜间不停地羞辱我,我已经再也成不了真正的男人!”陈东煦声音粗粗地从电话里吼出。
元初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受得刺激不小。
她竟不知齐弄蓝还有这样的癖好。
“你想过你奶奶为什么让你嫁给齐弄蓝,而不是你姐姐。”
“我……”
“那是你的性格很对他口,齐弄蓝就爱玩小白兔一样的女人,你还没被他玩腻,肯定要留着你。这种男人随时会把你想方设法弄死,不要犹豫了,趁他没有动你,对你还有兴趣把他杀了,我们就逃出来!”
元初心里难受,低头软糯糯的:“对不起陈东煦,你快跑吧,我、我帮不了你。”
元初挂断电话,颇为委屈地坐在床边,顶着这么个冤大头的身份。
这辈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