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薇第二次亲眼见到孔姐姐和太子的情事。上次黑灯瞎火的,动静也小,远不及此次活色生香,令人心神激荡。
夏茴轻笑一声,“那蛇不是没咬人吗?事情就不会大,最多就打板子,死不了人的。”
“是,奴婢这就换一杯。”丁茶轻步上前,撤了这杯温度正好的水。
“表哥,你不要逗她。”
赵立暄这才脸色好些,“回头去领赏。”
“你们大夫人,身子还好?”
这边终于剥了她的衣裳,解了她的肚兜,露出一片微隆白雪上的粉红尖尖。经过他刚刚的揉弄,奶尖儿早已充血挺立。他一拨弄,小人儿就一阵颤栗,缩成一团粉红团子。
赵立暄瞧她乖乖地自己玩儿,“中午用的什么?”
银竹说完,接了水碧手上的托盘,往正殿走。水碧则跟着青黛去晾被褥,边走边说道:“丁茶姐姐和银竹姐姐,羡慕不来,是娘娘从娘家带来的。就算她们年纪大了,还有那四个顶上。咱们这些宫里的,将来能混成田嬷嬷这样的,就顶了天了。只要吩咐下去,自有人干活儿,主子们还客客气气的,多舒服。是不是,青黛?”
“怎么这么急?王笠给你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
一道珍珠帘的外面,孔令婉坐在窗边的榻上,晚风透过纱窗吹进来,还带着湿气。窗台上一盏明亮的玻璃罩灯,把这一方照得大亮,炕桌上堆了好些布料和彩线。
孙德忠弯着腰等太子示下。
要是搁以前读书的时候,赵立暄是万万不敢的。可如今,父皇都把他当大人了,这书房褪去传道受业的光环,也就是个普通办公的地方。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御医过来的时候,太子妃躺在床上,腰下垫了枕头,刚被田嬷嬷喂下两碗安胎茶。这会儿肚子已经不疼了,脸色也缓和下来。
第十二回查鸽子牵出大人物吐愁绪惊动小人儿
“正是呢,你大哥跟我说,这两盒沁玉膏,那人一年就算白跑了。后来,让人出去找也没找到。阿姑知道后就说带给良媛了,也是好东西不是。”
第十一回敏丫鬟提点新主慎良媛讨好夫主
赵立暄掀开帐子,手臂一伸,倒了一杯茶来,还是温热的,周舒薇就着他的手“咕咕咕”喝掉了大半,就不要了,赵立暄把剩下的一点儿也喝了。
“旁的倒罢了,只是这人参是你的陪嫁,我既感于你慷慨,又怎能不报以谢礼?”
第九回周良媛受眷顾得教导太子妃发善心回重谢
李攸宁差点被她逗笑,“你以为喊得人尽皆知才是喜欢?我早看出来了!太子看孔令婉的眼神和他看福安公主完全不一样。”想了想,又说道,“进宫也好,省得日后做出不好的事来,那样才难收场。”
“赵良媛最近刚启封了一坛青梅酒,殿下何不去尝尝。”
作者有话说:注意!大家也要上班了吧?我也要开始周更了……
“借嬷嬷吉言。”
想劝自己的女儿算了,你这样高的出身,不拘去哪家做正头娘子,必是安安稳稳的。可孔令婉如今哪里听得进去,只一心想找她太子表哥问个清楚,他对她到底有没有情意。若无,她就彻底撂开手;若有,就算是妾,她也做。
“快坐,之前只听御医说你怀象好,如今见着了才放心。”
田嬷嬷笑吟吟道:“都是伺候主子,奴婢自是尽心尽力。”收拾好了便带着宫女退下了,给太子妃和母亲说体己话的空间。
林昭训早知太子殿下心中有这个想法的,当年她还陪太子看过这类避火图呢。但是那会儿有嬷嬷看着,她是万万不敢与太子这样玩儿的。
赵良媛跳的是剑舞,她出身武将世家,耳濡目染,一招一式亦见真章。长发高高扎起,穿一身水红的纱衣,只在手腕,腰处系紧,赤着一双玉足在地毯上起舞。行动间,剑声肃肃;停顿时,娇颜百媚。
赵立暄才十六岁,先前怕被宫女勾着学坏,帝后都约束着他,连教导人事的教引宫女也只给了两个。年初大婚,娶了太子妃,纳了两位良媛,本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却出了黄氏不敬太子妃之事,他也因此警醒。不过,弄弄自己的正妻就不妨事了吧。
丁茶领命下去,让人捧来给太子妃过了目就赏下去了。
这厢,樊圃瞧着孔良娣急匆匆的背影,对赵良媛道:“我以前倒是看错她了。”
“我也没想到,她遇事倒是蛮有条理的,我都吓糊涂了。”赵良媛轻声说完,也没落座,去领了周良媛回花厅,让她别怕。
产房里,热气腾腾,田嬷嬷用沾了热水的毛巾一遍遍擦着太子妃的身体,让她用力。
李攸宁攥着扶手上的把柄,再用力似乎也不觉得手疼。意识渐渐散去,模模糊糊听到田嬷嬷在问催产汤熬好没有。接着嘴里被灌进温热的液体,然后又塞了两片老参片。又是无休止地用力……
在她精疲力尽到想放弃的时候,终于听到外面传来皇后娘娘驾到的声音。
丁茶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喜极而泣,“小姐没事了,小姐没事了……”
随着皇后的到来,产房里窒息的氛围得以一松,田嬷嬷隔着帘子交待太子妃的情况,御医拟药方,皇后点头,有条不紊。
“三哥看看这个,你应该很眼熟吧?”
赵立昱接过赵立暄手上的信纸,先是讥讽,再是困惑,最后隐有惊惧之色。猛地站起身朝赵立暄大叫:“这事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