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呢,周舒薇早被堵了嘴,嘤嘤唔唔说不出话来,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复被吮掉。赵立暄轻啄着她的脸颊,脖子,耳畔,看她眼红滟涟,舌尖轻颤。他忍不住又去吸她舌尖尖,捏了她抗议的手,啧,真小。

“我知道,过来凉一凉的,别的宫殿太热了。”赵立暄突然抬起她的胳膊,摩挲两下,“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青黛笑道:“银竹姐姐放心,听田嬷嬷的,日日打扫,被褥三天一暴晒,一次不落呢。刚刚把被子抱出去。”

“终于回来了,快叫进来。”孙德忠刚退了两步,又被站住,“你亲自去。”

“下笔有轻重,你的字是浮的,还要多写。字帖先看熟了再下笔,一个字要一气呵成。”说着笔下就出现了一个漂亮的“永”字,“等你把这些字都学好了,我再给你写本别的。你有喜欢的诗书吗?”

暮春过去,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雪白娇嫩的皮肤,印上朱红的私印,应当是很漂亮的。肩上的薄汗微微染湿了那块红印,朱红色里透着一股妖娆之气。仿佛那错金螭兽香炉里燃的不是沉水香,而是闺房之香,怎么一下子就起了兴致呢?

“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田嬷嬷”李攸宁又疼又紧张,额间隐有豆大的汗珠。孩子不能出事啊

第十二回查鸽子牵出大人物吐愁绪惊动小人儿后宫情事录金叶子|

她父亲于军事上资质普通,靠着爷爷的赫赫军功,才当上了关内道的都司。如今带着一家子住在关内,也是幸得近年国泰民安,虽然物资不丰,但也和和满满。

作者有话说:这本看的人真的少,是不喜欢一男多女的设定吗?

赵立暄刚完事儿,从孔令婉身上下来时正好看见周舒薇摸着自己的胸,然后正好对上周舒薇好奇的,明亮的眼神,猛不丁,有点愣住了。她刚才看见多少了?他真是疯了……还好婉儿这会儿睡着了……太尴尬了……

“明白。”

——好!装作有人回答……

“那娘娘不怕她……”

“五弟说是他的错,拼死也要保芊娘,实在糊涂!喂了迷魂药了!”赵立暄说道这里有些恨铁不成钢。说实话,他对这位五弟是比较同情的,自幼既无生母护持,又不得父皇关爱,在宫里就是个小透明,好容易熬到出宫建府的年纪,又出了这档子事算是被彻底厌弃了。

拇指按在阴蒂上摩挲,李攸宁闭着眼睛发出吟哦,被太子堵了嘴巴,“嘘,你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吗?”

“听小太监说,太子和几位大人在书房谈了一上午,应该还没用呢。”

“我不信,表哥明明是喜欢我的!”

太子一边大力鞭笞,一边说道:“你这身子也令本王很满意……”

还未拜下便被李攸宁亲自扶住,“母亲这是做什么,在女儿这儿哪里要行这样大的礼?”

太子笑着指她,扬声吩咐孙德忠:“让葛昭训过来。”

赵良媛连忙擦干泪,问道:“太子要用些什么吗?嫔妾这儿有新做的牛舌饼和玫瑰酥。”

“怕什么呢?用得不美吗?这玉柱都抽不动了呢……”

与太子相比,太子妃就悠哉多了。今日也不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日子,用完早膳嘱咐银竹把帐中香换成江梅香,然后琢磨着整理库房。

用过晚膳,趁周舒薇不在,孔令婉把礼物的事跟太子说了,倒没提去明承园避暑的事。

“阿娘让我说是您外家送的。我估摸着原是安庆伯府送的东西,阿娘又以永安伯府的名义添了一些。”

赵立暄默然,反握住孔令婉的手,轻拍两下,“我没事。”

过了一会儿,又道:“我去重华殿看看,晚上就不过来了,你莫要贪凉。”又朝左右吩咐让把冰放得远一些才走。

目送他离开,润碧扶着孔令婉往回走,不解:“这礼物有甚稀奇?殿下还巴巴得赶过去。”

“你自然不懂……”安庆伯府虽许久不曾联系了,但亲外家就是亲外家,心里还是念着的。

作者有话说:上一辈的事之前想等这个文写完写的,但古言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把上一辈的事情简单讲一下,顺便推动剧情发展……

第十八回得银器太子启程明承园食肉饼良娣讽刺清高人后宫情事录金叶子|

第十八回得银器太子启程明承园食肉饼良娣讽刺清高人

赵立暄进门时随意一挥手,行礼的宫女们端着盘子鱼贯而出,静谧无声。

屋里暖黄的烛光,太子妃坐在铜镜前,厚密的湿润的黑发披散着。由身后的宫女用干松的毛巾拧干,再抹上花露油。

李攸宁从镜中看到太子的身影,正要起身,被他拦住。

“这是茉莉的香味?”

“对。”李攸宁仰头笑答,从下巴到脖颈,一片雪白绵延到胸脯。因着刚沐浴出来,身上水汽未干,便只着了件雪青色的明衣注3。半掩半露,好一幕风流景象。

赵立暄悄悄朝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被轻捶了一下,笑看她进去更衣了。

再出来,已经穿好寝衣,瞧他在看下午收到的礼,说道:“臣妾瞧着都是小孩子带的长命锁,小手镯,脚镯之类的。不过一部分好像是老物件儿。”

李攸宁看太子对那些崭新的只看了一眼,倒是拿起那几件旧的,不停摩挲。思虑了一番才开口,“这银器最易发乌暗沉,这些倒像是时常把玩的。”

“这是,我母妃用过的东西……”

饶是李攸宁万分持重,此刻也着实惊了一下。大婚前,她母亲也与她讲了很多关于太子和皇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