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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成走到水阁边,手按在汉白玉栏杆上,手下的石料天然厚实,水阁正对着山中一池镜湖,空气中混着一种很清新的水草与植物的气味。

谢期初中时念的是寄宿制学校,学校管得严,不允许携带智能手机,只许用最原始的老人机。有天晚上谢期饿得不行,晚自习偷偷跑出来,打电话订了面馆的炒面,在学校围墙栅栏等的时候却等来了风纪委员白行之。

少年已经简单的擦洗过了,中途被折腾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睁眼再闭上。

谢期那时候还有点反抗精神,把小裙子塞给了夏时昼,哄骗他天天换着穿,而谢山河不仅把他爸的要求挡了回去,还让人把谢期衣帽间里的裙子全拖了出来,每条划道长口子,扔给菲佣当抹布使。

谢期高考成绩和白行之是并列第一,他俩的照片在学校官网上挂到现在。男帅女美,豪门出身成绩优秀,成了学弟学妹们仰慕的对象。关于他俩的讨论帖在贴吧常年飘红,时不时还有路人上传偷拍照。

“没关系。”谢期声音轻快,“毕竟这小小的算计并不能伤害到你,不是吗?”

那边宋秉成正在挑灯夜读《高卢战记》,听到谢期的询问只是平静地摘下眼镜说:“这个事情的确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个人建议行缓兵之计,暂时先分手,等四位至高神全部开启剧情线以后再对外宣称复合。”

为表达他们作为“男女朋友”的情比金坚,谢期一秒入戏,悲伤地说:“爷爷,我和宋秉成是真心相爱的……”

她无法体会?

窗外天色昏暗下来,山雨欲来,狂风灌进楼层,带着阵阵阴冷的潮湿感。谢风河一只手按在胳膊上刚刚被谢期扶住的地方,连个眼神都没有看向陈纵横,只是淡淡道:“现在阿期在里面,你先走吧。”

因为这个姐姐说她叫陈纵横。

电梯门缓缓拉开,戴着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

谢山河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上次说宋秉成送了你一只口红,所以你这些天一直涂着它,颜色挺好看的。”

那个女主持人连忙站起来,刚看清谢期的脸就是一愣,刚回过神又看到了白行之,又是一愣。

白行之的确站直离开了谢期,但他却是为了解开谢期的衬衣扣子。

他以为自己这么热心帮助没认识多久的岁然是因为没能忘怀初恋。

谢期拿过她膝盖上的剧本,一边翻一边说:“第一,群臣列传上没有写段修仪宠妾灭妻,他只是个保守平庸的文臣;第二,我认识他。”

“那不就是青梅竹马?好棒的友情。”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咦?!

岁然感激不已,想请谢期吃饭,结果……结果她发现,谢期是个神棍。

因为相貌清秀,岁然被人带去跑龙套,攒下来的钱也舍不得花,垫在枕头里,却被人偷了。合租的舍友们谁也不肯承认,被逼问急了还把她的被褥扔出出租房。

情劫渡过便不会再生爱意,如同湍急的河流永不回头。

谢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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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被谢风河叫住:“阿期。”

餐桌上一时寂静无声。

迷迷糊糊间,谢期听见身后的少年轻轻笑了一声。

这就耐人寻味了。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侍者端着那杯酒的时候不会被别人拦下,而端到谢期面前时谢期就一定会拿起来。

“喂,有事?”他在床头柜上摸索到眼镜,带上问。

谢期还没坦然到能和人赤裸相对,于是立刻跳下床捞被子。

2请勿带入任何修真设定,因为作者不会。

白行之垂下眼睑,轻轻说:“阿期,我爱你。”

谢期放下手看他:“可我不爱你,这种事没法强求……”她渐渐消音,愣愣的看着白行之的脸。

白行之脸上的笑容彻底淡掉了,他笑着会给人光风霁月的感觉,但是当他连嘴角的笑意都没有的时候,眼神就格外阴鸷,黑亮而冷漠,整个人苍白阴郁,他重复道:“阿期,我爱你。”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才应该在一起,我想和你结婚,可是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无关的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喃喃道。

谢期移开视线,巴望着宋秉成赶紧来救场,敷衍道:“正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只能做朋友。”

“不应当,我们才是一对。”白行之忽然抬眼看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像是魇住了般执拗道:“我们青梅竹马,彼此喜欢,然后你跟我告白或者我跟你告白,等再大一点,上了大学,我们就,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明明应该是这样。”

“不,”谢期面无表情道,“也许我的确向你告白了,但是不必等,那时你必然已经爱上了别人。”

“不可能。”白行之摇头,“我不可能去爱别人。”

谢期心想着宋秉成难道还在钓鱼吗,你的战友被至高神逼婚了快救命啊,随口道:“你以为爱情的保质期能有多久?也许你前一刻还在给我写信说爱我,但下一刻就在大学遇到了真爱。你燃烧热情追求爱人,回来的我却不甘心,在你身边请求你回头。然后你某天忽然回心转意了,说想来想去还是爱我,希望能和我重新在一起。但那时的我已经心灰意冷,还黑化捅了你一刀,现在电视剧都这么演。”

比如说《爱与痛的边缘之绝色娇妻的诱惑》。

她退了退,退到床的另一边。

白行之一颤,松开手:“我不会这么做的,阿期。”

谢期切换悲伤的语气:“别逼我了,这样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她想偷偷掐大腿逼出几滴眼泪,却见白行之慢慢站起来,有些恍惚道:“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