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叶与娴笑笑,把手里的红酒递给她。

谢期很少会这么主动甚至带着迫切地和他说话,白行之明白她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多多照顾这个叫岁然的年轻女孩,于是他顺着问:“她演的剧叫什么名字?”

扇的耳光却落了空。

谢期被干了近两个小时,腿都并不拢,宋秉成扶着才能勉强走路,卫生保健室在三楼尽头,谢期胳膊肘捅捅宋秉成的腰:“白行之刚刚一个招呼都没有跟你打哦。”

三根手指放了进去。谢期腿抽搐着伸直,她声音有些抖:“荀、荀同学……”

大门口传来钥匙捅锁口的声音,咯啦咯啦的,在卧室睡觉的谢期被吵醒,她随手从床边抽出棒球棍,走到大门口,透过猫眼看了过去。

夏明薇浑身颤抖,瘫坐回了位置上。

她被谢山河送到国外后就学乖了,考了个可有可无的学位,回来以后一心贴着谢山河。然而谢山河专一的爱着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照顾夏明薇但没兴趣睡她,于是夏明薇转头开始攻略谢家,用自己的儿子,作为入主谢家打开上流社会的钥匙。

但是夏时昼是个锲而不舍的人。当晚他把同父异母的姐姐按在床上操的时候,固执地问:“你现在这张电话卡号码是多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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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深似笑非笑:“那你可真是不够了解我。”

谢期反应过来反抗更激烈了:“但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了,荀深你出去,我……啊!”

出于不可抗力,剧情纷纷ng。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谢期深吸气,调整出冷漠的声音:“这和荀同学无关,有空还是关心一下开发案的进度吧,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至高神的等级压制如果不是刻意针对,通常只会让人产生敬畏,所以谢期会对白行之礼貌有余亲热不足,对谢风河敬而远之。

但不敢反抗荀深。

因为她亲眼见证过荀深的杀戮。不是杀死一个人,不是砍倒一棵树,甚至不是削平一片山头,而是毁灭一个庞大浩瀚,前一刻还生机勃勃的神域。生命的气息在他指尖一寸寸消散,深蓝的星河渐渐归于沉寂,天道赐予至高神杀伐的权力却不需要他们为此负责,直面过这样惨烈的死亡,那种深深刻在灵魂里的恐惧让谢期面对荀深时连反抗也不敢。

但是敬业如谢期,立志拿到天庭奥斯卡的有为青年,把手机往桌上一放,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郁气,语气冷冷:“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现在笑未免太早。”

叶与娴看了眼黑屏的手机:“你朋友?”

谢期倒红酒:“不是。他母亲家,也就是唐家和我家是竞争关系,最近在抢一项政府的开发案。”

谢期的手机没有外放,叶与娴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看谢期的神色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于是哦了声,似乎想说什么,又抿住了嘴。

谢期把倒好的红酒递给她:“关于你刚刚说的……”

叶与娴却迅速地截断了她:“呃不是!对不起,那个,我太冲动了,还没能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就贸然表白……你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听见吧,对不起!”

谢期眨眨眼,说:“好的,我尊重你的意愿。不要太为难自己。”

两人碰杯,期间叶与娴频频走神,红酒只喝了半瓶就告辞了,谢期送她到门口,温柔道:“早点休息,晚安。”

叶与娴低着头道了声晚安,回到对面公寓,门关上那一刻,谢期在内心比了个v。

叶与娴和荀深青梅竹马,叶家和荀深感情深厚,和荀,popoq群786099895整理深他妈家唐家交情自然也不差。她当然要和谢期划清界限。

上层社会的关系就是这么错综复杂,行差踏错半步都会影响整个家族的利益。叶与娴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哎呀小姐姐,你可莫纠结,好事多磨,你和荀深才是门当户对的般配夫妻啊。

谢期轻松地想着,关上了门。

那一端,被挂了电话的荀深看着手机,手指按上眉骨,笑了笑。

路过的表弟看到他的笑容,打了个哆嗦:“哥,你又想搞谁?”

“不搞谁,只是我女朋友和我闹脾气了。”

表弟凑过去:“是你手机屏保上那个姐姐吗?照片再给我看看呗,好漂亮啊。”

“再漂亮也不是你能肖想的,去。”

表弟咕哝:“真小气,你那屏保都用了一年,再给我看看怎么了。”

荀深来了条短信提示,手机屏一亮,表弟趁机瞄了眼,却发现屏保换了。

小姐姐还是那个小姐姐,可是场景变了。

之前是校园阶梯教室的抓拍,女孩子靠窗坐着,照进来的光洒在她身上,侧脸貌美无敌。

而这张拍的是女孩子的睡颜,散开的长发下是眼熟的枕头和被角,表弟记得表哥住的别墅床褥就是这款式。

他扑过去想看个仔细,表哥一个起身,绕开了他。

荀深看着短信内容,嗤笑了一声。

谢家的水真不浅。

如果我帮你解决后顾之忧,你要怎么感谢我呢,谢期?

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荀深惦记上的谢期送走了叶与娴,沉浸在自己完美的演技中无法自拔,满足地去睡觉了。

白行之办事效率果然高,第二天就告诉谢期他给岁然安排了一个新角色。

等谢期兴致勃勃地到演艺公司时,岁然刚结束试镜。

试镜只是走过场,毕竟是白少爷要捧的人,岁然外形条件不错,给个演技要求不高的讨喜女配角导演和编剧都没意见。

岁然刚坐到一边就有人给她递水,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导演也对她十分和善,还主动和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