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们玩的开心吗。”

更让她震惊的是,随后他又说,“纤纤,这只是个游戏。”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于纤纤开始怀念他,怀念他粗壮的性器,怀念他结实的胸膛,她还想要。

好渴,好饿。

如果她善良就好了。

她太温顺了,方易安心底的暴虐因子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澡也不冲了,拎起她就把她按在了洗手台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他锋利的眼神盯着她,看的她有点发毛,在这种明知惹主人生气会受到惩罚的情况下,她还会因为幻想是什么惩罚而感到兴奋,身体变的空虚,甚至会有些想要。

她的这种态度终于取悦了他,令人惊喜的是她又恭恭敬敬的喊了声,“主人。”

但是现在看来,呵。

不听话的小野猫就应该被这样调教才会听话。

迷乱

他真的不懂,小时候,母亲身上经常带着有小小的嗡嗡声来给他讲睡前故事,那个声音就像于纤纤现在身上的声音一样,带着独特的频率,在他耳边伴随了很多年,就像一种散不去的魔咒。

这一次就把于纤纤折腾的半死,她以为他不会放过她,抓着他还会再来几次。

于纤纤无路可走,她惧怕的坐在地上,绝望的口水顺着口塞球流到了她的胸口,还在一点点向下流淌着。

于纤纤刚想喊出来,他走了,莫名其妙的走了。

以前他看她的目光,就像刚刚从东方升起的太阳,温暖,明亮。而现在,那漆黑一片的眼里仿佛深不见底,透出来的,是满满的凉意。

准备了许久的手帕终于有机会捂在了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上,鲜活的花儿逐渐变的萎靡。就连血红的花瓣也褪去了令人贪恋的颜色,最后枯萎在他怀里。

刘振扬在忙着穿衣服,她也懒得看他,接了温宁电话。

方易安说的是实话,他努力的在遵守他的誓言,可是她一直在让他失望。

守诺

珊瑚绒的浴袍被无声剥落,姣好的酮体像清晨时带着露珠的花儿,看似美好,可他知道,这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她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脸色苍白,难以置信的问:易安……这是……”

情况差点再次不受控制,他不想再走之前的老路,试着调整了一下心态,把衣服给她拢了拢,。“没什么,这里温度低,我们快点上车。”

她心里挺愧疚的,但眼下没空考虑那个,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停车场,生怕碰到方易安的车。

刘振扬解开裤带,激动的手都颤抖了,他掂了掂分量很足的大肉棒,让于纤纤也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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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去上班了。

他随便拨弄了一下,把那枚残缺的花隐藏了起来。

女人的淫水流出来会有味道的,尤其是动情时。更何况她穿的内裤太薄,没有什么阻挡作用,她感觉在意淫刘哥的过程中,封闭的卧室里渐渐开始弥漫着她动情时特有的气味。

刚刚和别的男人在厕所里偷偷“乱搞”过的于纤纤现在什么心情?

他犹豫了,想着这里环境这么好,确实抽不得,就把夹在指缝间的香烟塞回了口袋里。

上厕所是件很普通的事情,他就像她猜的一样没说多想,让她早去早回。

回来的时候他端起桌上的搪瓷水杯送到她嘴边,“先喝口水。”

于纤纤准时回了家,她到家时方易安正在书房里看书,听见客厅里有动静他才出来。

于纤纤颇为震惊,见她这么胸有成竹,只能祝福她,“希望你早日成功!”

小小的于纤纤不敢乱动,她保持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眼睛也不敢睁的太大,但是她对妈妈和叔叔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