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捧着女音递给她的嫩藕,才啃了一口便笑着恭声回了冉鸢:“奴是卫国上郡人,本无名,入燕宫时,老寺人给唤了一字,名媃。”

“好了,都出去吧。”

连冉鸢自己都不曾发现,此时她的声音颤的有几多厉害。

冉鸢这才发现他王袍上绣着玄鸟的肩头微湿,想来是冒着大雨淋到了,到嘴的疏离话儿,也有些说不出了。此时,季晟却抓住了她的手,缠着她的五指揉捏把玩。

急促的尖呼声里不乏丝丝淫媚,她惊的六神无主用柔荑拍打着地面,季晟勾唇,捉过她一双细腕掐在身后反扣住,再度摸索到了发硬的小珍珠上。

如此剧烈的冲刺,冉鸢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操飞起来了,如坠云端般眼花缭乱,肉欲的快感波涛汹涌而来,直接将她顶上一个从未到达过高潮之巅,蚀骨销魂致命。

泄过一波的花穴口湿漉漉的,抹了药膏的肉端轻而易举就撑了进去,季晟的大掌控着冉鸢的纤腰往下不住按去,火热的巨龙顷刻寸寸陷入花壁媚肉中。

冉鸢这才发现他王袍上绣着玄鸟的肩头微湿,想来是冒着大雨淋到了,到嘴的疏离话儿,也有些说不出了。此时,季晟却抓住了她的手,缠着她的五指揉捏把玩。

燕宫之中,郑太后最恨的有两人,一个是宠冠后宫的冉鸢,一个便是下面的阶下囚萧姬了。

“好了,别乱动,往后你便继续住在雱宫,若是不愿也可随我去立政殿。”

他一边揉着她胸前的莹软奶儿,一边霸蛮的笑着。冉鸢被他气的直翻白眼,怎么可能开口说那样的话。

他要让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一切,全部属于他,只有他能这般疼爱她,只有他能给她最极致的欢愉!

那是冉鸢见过最可怕的东西,和季晟俊美丰神的外表丝毫不匹,狰狞的紫红色肉身青筋拧动,粗如儿臂般的壮硕伟岸的悚然。

“已经很硬了,阿鸢要看看么?”

早在他去大闵城就国时,冉鸢就不该纵了仲宣的心慈手软,若是那时便杀了季晟,今日的她必定已为燕国王太后,而不是这般任由他骑在身下,强迫宠幸!

冉鸢勾着不点而赤的胭脂唇对镜一笑,无不讽刺,素白的玉指抚向宝石镶嵌的镜台,冰凉的镜面让她速速缩回了手,镜中的她,无助的可怜。

“很快,就不是了。”

“夫人在害怕么?”

老燕王极宠冉鸢这个贞华夫人,赐下内城居南的雱宫与她为居,处处辉煌奢华,今夜女音带着她走的小道,却是僻陋不已,从未来过。

【王已召公子季晟回上都。】

“阿鸢这样真可爱。”

他吮着她的玉肌,吃着她的口水,已然兴奋的不能自已,燥热的血液在叫嚣,他迫不及待地拔出湿濡的手指抱着惊喘不住的她便起身下榻。

“你不愿在外面,那便回去吧。”

穿过廊桥曲榭,他抱着冉鸢往长华殿而去,峻拔高大的王,紧拥着怀中微颤的娇躯疾步,入了殿时,她发间的玉簪已不知掉在了何处,一边是如水青丝飞扬,一边是长长裙纱逶迤在地间,说不出的美。

季晟并未往内殿里去,径自抱着她去了那面巨大的镜台前,宽大的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饰品,被他一挥手纷纷打落在地间。

“啊!你……”

冉鸢被他直接掼在了不高的妆台上,惊呼间,散发着危险戾气的男人已经欺身而上了。

好胀,慢点进

冉鸢一手堪堪撑在妆台上,一手抵住季晟不断逼近的胸膛,身后便是巨大的八宝水晶镜,鲛绡夏裙透薄,还未靠过去,已是一股寒凉袭上纤柔后背。

“别,还是去榻上吧!”

季晟好看的薄唇向上勾去,深沉如渊的黑眸间掠起丝丝狂肆,扣着冉鸢微颤的柳腰,不疾不徐便扯开了其间的缀珠裙带,一把拉开她的双腿,跻身站在了她的腿间,动作间霸蛮至极。

“不去,这里也别有一番趣味。”

说罢,便欺了上来,吻了吻冉鸢染了一层殷红的颊畔。

变态!冉鸢又气又无奈,散了束腰的上裳顷刻凌乱,开襟的繁复小衫一一滑下肩头,还不及推开压上来的季晟,他的薄唇已然循着优美的曲线,往她莹白的香肩上亲去。

玉肌生凉,微热的唇亲昵的游移在锁骨处,密密的爱抚着每一寸雪肤,湿濡的舌尖蓦然挑过时,咬着丹唇的冉鸢不禁轻咛了一声。

“唔~”

这一声娇吟如同发情的猫儿低唤般,落入季晟耳中,本就狂热的心登时骚动不已,起初的亲吻渐渐转为了啃咬吮弄,散溢在唇齿间的细嫩肌肤美妙的让他癫狂。

“轻,轻些~”

半裸的乳儿被他咬在舌间时,冉鸢娇喘着抵住他的额头,飞快跳动的心房正被一股奇异的酥麻侵占着,让她不住僵直了光美的后背,主动将胸前的莹软更加凑近了男人的虎口。

迷离的美眸被雾水氤氲着,上下其手肆意点着火的季晟,却是沉息稳稳,舌尖扫在粉色的乳晕上,耳边满是冉鸢软软糯糯的吟喔,他笑着将手探入了她的裙底。

“阿鸢乖,替我解开腰带。”他用悦耳的声音蛊惑着已经陷落的她。

“呜啊!”

炙热的大手整个罩在了她的腿心间,轻缓的磨碾着女人最敏感的那道嫩缝,不堪诱惑的冉鸢颤颤巍巍的伸出柔荑,王袍的玉带并不好解,她那抽空气力软绵绵的小手根本就弄不开,反而越解越乱。

“不急,慢慢来。”

吻去她纤长颤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