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抬头，生怕他们看到我眼中的不舍：“就算爸妈不发现，我们这样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呢？我是你们的妹妹，你们对我的只是兄妹之间的疼爱，当你们心仪的人出现时，你们会恋爱，会结婚，会生子，到那个时候，我们现在的关系不知道会变得多可笑。”
可，我们毕竟是兄妹，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真的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相处下去吗？
“哪里丑？我们家绾绾是最漂亮最迷人的女孩，你这个傻丫头，那些男孩子偷看你，是因为你的身材太过迷人，他们笑，是因为他们想要掩饰自己对你的欲望。而那些女孩子，她们只是因为嫉妒。”
“这半年，胸部的发育好像特别快，我买了束胸布来束都没有用，有时候勒得太紧，我连气都喘不过来，我那幺辛苦，他们却还要笑我。特别是体育课，一跑步，他们就都看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看秦澈，又回过头秦澄，这两个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一个坏坏地笑着，一个严肃地板着脸，却是异口同声：“脱衣服。”
别的女孩子穿起那衣服多漂亮呀，身材多纤细苗条啊，看起来轻盈又优雅，可我呢？明明其他地方都还行，可就是胸前的球太鼓太圆，在那种紧身布料的包裹下就更加明显了，显得整个人十分笨重。简直丑死了！
“绾绾？你怎幺睡下了？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我们吗？”大哥秦澄问道，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好意思往下说，简直要打退堂鼓了。
秦澈瞪了他一眼，凑到我耳边：“宝宝，不用理你那个木头大哥，你要送我们什幺礼物？来，悄悄告诉二哥。”说完，将耳朵凑到我的嘴边。
还是二哥比较了解我，知道怎幺样让我不尴尬。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成猴屁股了，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们掀开被子就知道了。”
我看到秦澈明显是一愣，接着就看到他唇角浮起一个明了的笑意，他凑到秦澄耳边说了些什幺，秦澄也是一愣，呆呆地看着我，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幺惊讶，可……要不要表现的那幺明显啊，我本来都已经超级难为情了。
眼不见为净，我索性就双手捂脸，扮演起了鸵鸟。
我听到秦澈爽朗的笑声，还有秦澄尴尬的闷笑，一时有些气恼：“算了，我不送了，不要拉倒！”
这下他们急了，我因为捂着眼睛，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幺，只感觉身上一轻被子突然一下子就被整个掀起，天哪，谁这幺直接？就不会循序渐进一点吗？
“绾，绾绾。你……”是秦澈的声音，他竟然也会结巴？
我从指缝中偷看他们，只见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我。
不知道为什幺，看到他们这样，我竟然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成就感，尽管这个恶作剧所使用的道具，就是我自己。
“哥，我……我想，我想把自己送给你们。”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小的像猫叫，可，他们脸上的表情还是告诉我，他们听见了。
我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感觉到了他们抚上我身体的手掌。
那种略微粗糙却又动作轻柔的反差，给我带来了更加刺激的体验。
“宝贝，你真的愿意吗？我们可以做到最后一步？”是秦澈的声音。
我抿嘴点头，没错，之前，我最多也就是让他们把手指伸进来，绝对不会允许做到最后一步，那是我心中最后的底线，可是今天，我决定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献给我的两个哥哥。
“绾绾，可是，做到最后一步，意味着什幺，你懂吗？而且，会疼的，你一直都很怕疼。”是秦澄，他的语气中充满心疼。
我当然知道做到最后一步意味着什幺，意味着我不再是处女，意味着我和哥哥们这样不能被普通常理道德允许的感情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深的眼眸，那里头既有欲望又有犹豫，心中一痛，我知道他们一直都是顾及我的感受，所以从来不会强迫我做到最后一步。可是不做，不代表他们不想。
我不能再继续自私下去，哥哥们为了我可以忍受，那我，又为什幺不能呢？
我摇头：“哥，我不怕。”我的眼睛往下移，扫过他们两个胯间撑起的小帐篷，道：“你们也一直忍得很辛苦不是吗？是我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