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哈——哈——哈——”贺鲁仰天长笑。叹道:“你们这些可怜的男人!”话锋接着一转,又道:“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他的来历。想必,你也定是被他隐瞒欺骗吧?我不妨做做善事,拯救你这身陷不论之恋中的情种,你?想听吗?”

“你要带我去突厥!?”希望这不是真的。

她抱起他冰凉的身体,不停的摩擦,“二哥,你怎么了,快醒醒。”

“二哥,怎么回事?”卫子君问向声音的源地,大脑犹自纠结着无法转弯。

卫子君闻言,马上安静下来,侧过头任他抱着。是啊,中了**的人,怎经得起她这样磨来蹭去的,好在二哥自制力强,但,能挺过去吗?

而那个清俊飒爽的,却是毕生也没见过的人物,虽然纤瘦,却满身风华,耀得室内棚壁生辉。两人在这里这么一站,登时整个大堂都明亮了许多,就连那楼上观舞的,也都将眼睛移到这二人身上。

看着他英挺的身姿,卓然的气度,卫子君不觉心生赞赏,目光在他身上又流连了两遍,当扫到他腰悬的玉佩,停住了,仔细端赏。这玉佩,倒是与刘云德那块玉佩好生相似,雪白通透,毫无瑕疵,那玉佩,隔日便还与刘云德了,倒是没有仔细观瞧。

来人一声闷笑。

“公子,多谢公子,老朽妻女皆亡,无家可归,苟存于世,无盼无忘,公子何苦还救助这无用之人。”老人清明的回答令几人都有些意外,从他说话可以听出,这老人原本应是有些身份的。

卫子君笑笑道:“不过一个孩子,嫂嫂何必与他计较,这报菜报错了,想必应该是要他们自己掏腰包补上了,富人家的子弟谁会来做这等差事,穷人家的孩子又有几个钱够赔?”

“子君,你怎么这般矮小?”看着自己的衣衫下摆被她生生踩在脚下,“你就这么糟蹋二哥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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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祁面色平静,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不着痕迹道:“四弟连帝王之道都懂啊,四弟还有什么不懂的吗?”看了卫子君半晌,转向苏离,“这胜负就由使君裁决吧。”

一株杨柳一湖春。”

“四弟好大胃口。”李天祁执白子一长。

“子君是在为杨广叫屈吗?”

“不需,你快些出去,等会儿他们都醒了。”随即起身准备穿衣,却觉他还在。

卫子君有些蒙了,被这突然生的状况弄得有点晕,“几位客官,可是认错人了?在下是这聚云楼的掌柜,并非各位口中的大王。”

“卫公子,这事包在老夫身上,而且价钱绝对公道。”

那伍县令看了斜眼汉子一眼没有搭理。

“我不会和你打的,我没有那个嗜好,我与子君只有兄弟之情。”李天祁淡淡道。

“明明是肿的。”六郎不识趣地接着道。

“不可能!你撒谎!”刘云德激动起来。

“我看了你的身体,自是要对你负责。”

跟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人在前面突然一转,就不见了。

那人回过头来,稍一愣神,随即答道:“正是。”却不说为何。

“大哥!”莘儿虽然年幼,但异常明事,无疑听得出卫子君在对他承诺什么,感动得他扑上来抱住她的脖子。

“四弟,我堂堂大将军帮你伺候了半天客人,你的聚云酿可要拿出来了吧。”陈长叫道。

“那我的手天生就长成这样,我也不能剁了呀!”

看着满地的竹叶和烂笋,卫子君摇摇头,在迭云身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