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那么贪睡,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子君,你醒了?”李天祁难得的有些笑意,看着她刚刚举起双手的傻愣模样,被绑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见卫她要挣扎着出去找姑娘,他更是抱紧她,“别动,你这一动,二哥难以自持。别动,让二哥抱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会过去!”

这类高大俊朗的还见过一两个,却都没有眼前这个尊贵不凡的气势。

李天祁则是墨墨冠,一身黑缎子长袍,腰束墨玉带,带上悬挂白玉佩,整个人俊朗挺拔,高贵不凡。

张开双眸,惊见来人。手中抓着来人的手指,傻愣地瞅着。

“老人家,快快起身。”李天祁抬手拂过,将老人搀起,“老人家可是遇了什么难处?”

怜吾依旧有些气不过,“四弟何必如此,是他们弄错了,叫他们补过便是。”

“二哥——你做什么?”卫子君一惊,伸手打掉李天祁那双大手。

当唇落下,围观的众人都抽了一口气。见他吹了几口气,又起来按胸,然后又吹气,这么折腾几下,地上的人居然呻yin了一声。

“自古奸妄之臣与忠良之士势不两立,君子如水,小人如油,水油两不相容。结良伴,须交君子,制天下,则既要用君子,也要用小人,君子与小人各尽其用,此乃帝王之道。”

喧声到海迷红雾,

两白两绿,四子落定,卫子君接着一个大飞。

的确,成王败寇,历史是胜利者撰写的,儒家修史者对隋炀帝道义上的评价确是苛刻甚至是偏激的,因为他们把他描写成的典型的“末代昏君“,却完全忽视了他对汉文明所做的贡献。要知道便是当时唐太宗的贞观时代也远不及杨广的大业前期富庶,而唐太宗被称为千古一帝,杨广却落了个万世唾骂的恶名。这就是历史。胜利者的历史。

“你不用我负责吗?”刘云德眼中充满期待。

那大汉一把抓住卫子君手臂,“王!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没死?王,我不是在做梦吧。”那大汉说着居然红了眼圈。另外两个也围上来一齐叫着“大王”,皆是双眼红红。

“明府,那丹鹤楼管事如今出了此等事,那里生意惨淡,卫某倒是有意接管,还请明府做个说客,我想把整个店铺购置下来,明府看可好。”

“伍明府——”地上的斜眼汉子看见伍县令,“是我呀,伍明府。”

“哈哈哈……”陈长尴尬笑笑,“伯远呢?”

“乱说,这灯笼晃的。”卫子君斥了声,手指慌乱抚上嘴唇。

“没什么,只是拿了你那本秘籍而已。”卫子君淡淡地道。

“什么!?谁……谁是你婆姨!?”卫子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外宽阔的野地,没有可以躲藏之地,她只好不时地躲于大树后面。

“敢问客官在此徘徊可是有事?”卫子君上前拱手问道。

“莘儿,轮到你,为兄也敬你一杯,多谢你这几日帮忙,也谢你玉佩相赠,哥哥没有什么好给你的,只能说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了莘儿。”

恭送这些人走后,卫子君等几人返回来,伙计们已经迅地收拾好桌椅碗碟,看来她以前对待员工的训练方法用在古代人身上也是很有效果。

“我是才思敏捷了一点,但我就这么聪明我也没办法呀!”

迭云不理,倚着竹干一**坐下。

“子时!!!”卫子君大惊,她睡了那么久!?“三哥,小弟要告辞了,大哥二哥,小弟先走一步了。”说罢站起来拱手道辞。

她!?

望着那神情,李天祁先是呼吸一窒。紧接着便看到那幅神情瞬间便转为懊悔无奈,不由忍不住偷笑起来。

一曲弹过,众人齐声叫好。馨菏起身施礼,回到位子上。

“好!公治府上的花,可是出了名的艳,老夫怀念已久矣。”张郡守也兴致勃勃地拉起卫子君的手,一行人向后院走去。

咦?这个时期胡床座椅应该广泛的应用了呀?看来还是个过度时期,堂堂的将军府尚且席地而坐,想来应是根据个人喜好而取舍的。

这些女子各个都是身着薄凉的丝质彩裙,薄施脂粉,粉面含春,衣袂飞扬,暗香涌动,让卫子君恍若置身敦煌壁画。

这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们……帮我割吧……”自己割自己?她做不到。

“贤弟初来此地,必不了解当地情况,是李某唐突了。”

“哈哈哈哈,自是不会少了你的。”

“吃饭了!”迭云做好饭后,出来叫卫子君。见她正坐在垄上沉思。

“这个你拿去。”不由分说把那两锭银子塞入她手中。

“我是想看看他的来头,难道你不好奇?”然后又闷笑着道:“也顺便看看他的笑话。”

卫子君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将倒扣着的杯子一一掀开,然后将热茶斟入。刚倒了一杯,手就被人捉住。

“你姓卫?”

他的确担心,卫子君这个样子出去实在太扎眼了,虽然穿得普普通通,但那身上好象会光一样,便是混在人堆里,也会一眼就给人叨住,这样引人注目,万一被哪个色鬼觉她是个女人,那还得了吗?

“我想问你,师傅是不是很穷啊。”

“你你你……不识好歹!”迭云气得一瞪眼,“你”了半天。为她好,她还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