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一眼都不曾给过她这个girlfriend。
最先看到楼安伦,几乎是扑上去:“阿爽不见了!Allen你能不能帮忙找找她?她一个人能去哪里?会不会是又被色狼盯上?”
杭爽眨眨眼,如果不是为了佳丽,她会理他才怪。
突然间,身后的皮衣一紧。
她已经露过面,也跟威仔说过话,算是完成阿妈交代,能否先走?
“何止,下周一入了学,只怕整个学院的男仔都要沦陷。”
前胸足够高耸,到了腰窝狠狠一缩,柳腰两手便能合围圈住一般,旗袍下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细腻莹白小腿并在一处,玲珑小足被收进一双银色碎钻高跟鞋里,说不出的清丽明媚。
真正一日日相处,杭爽渐渐摸透了楼安伦的脾气和作息。
“我阿妈给的。”
郑佳丽被她拖着走。
修长五指把黑色发圈撑开,套上手腕,他抬手放在眼前细看。
杭爽道:“发圈不知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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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怕是以为她也要去做鸡。
或许是第一次在楼家见到她,又或许是听她挺直了脊背教训他,更或许是她细心妥帖的安葬了妈咪,然后柔和的告诉他——我不是你细妹。
杭爽反驳:“或许他只是去寻仇。”
不知为何,心下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和心疼。
那日阿妈给了她一包药,要她在趴体上给港督细仔下药,那药被她随手扔在仓库里自己的桌上
红港这座城市就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人都有,也不知将来会跟谁是敌是友。
杭爽收回戳他伤口的手指,似是学校密斯扬教育学生,“你身上几两肉够他砍?你要死我不拦着你,先同佳丽分手再去死,我不想看她伤心难过。”
雷爷脸色一变:“你讲咩?够胆再讲一遍?”
抬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啊,好的。”
杭爽也没指望他能怎么样,只不过还是讶异于他能这么快想开。
杭爽从郑佳丽手中接过纱布和棉签,在床边坐下。
“不用加钱。”
郑佳丽捂住嘴巴。
手中已经握紧墙角的铁棍——她一早给自己准备防身用的。
杭爽看着阿芬塞进自己手里的一包白色粉末,无奈的抓头发:“阿妈,不如我们回重庆大厦吧,楼议员真的不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又有什么事惹得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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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是吧?”杭爽冷笑,“我告诉你,圣保罗我一定会考上,港大我也一定会考上,等到时候你爹地老的躺在床上不能动,我就接我阿妈走,我们母女照样逍遥快活,而且我还会去考o记,到时候全港都只会看到铁面女警司的我,和古惑仔的你,谁还会计较我阿妈曾经是凤姐?大家只会觉得我阿妈是忍辱负重,为了细女而牺牲的伟大母亲!”
杭爽装作没听见。
楼安伦对她只有憎恶,她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临走前提醒:“楼家应该派人在找你,你最好想想怎么应付。”
“温书?去哪里温书?”
从后门出去,走小路绕到金店仓库,两个人已经累得浑身是汗。
郑佳丽瞪大了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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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楼议员这么些日子,阿芬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在楼议员心中的分量,虽说心内不快,还是要谄媚讨好的。
“我知道了,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