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收起笑意,“我以前听我阿爸讲,他第一眼见我阿妈,就忘不掉;我阿妈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我阿妈有事,他比自己有事更急,顾不得自己的安全也要去逞英雄;后来两个人拍拖,我阿妈讲结婚之前不愿意让他叼,他一等就是五年,嘿嘿嘿嘿,然后结婚之后就立刻有了我啦!”

阿芬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盯着被撑得紧绷绷的前胸布料,“我们阿爽长大了”

夹在一众肉香四溢的主流题材文文中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红港谁话事管她什么事。

嫌恶的扬手想扔到一边,却又鬼使神差的住了手,胡乱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像是急迫的想要掩饰什么。

说起这个,何威就一脸不高兴,“阿爽你不知道的,那天你去参加联考,好多人都中意你,还有人竟然还明明是我最先认识你的!阿爽,你要是长的丑一些就好了。”

滚烫的泪水似乎唤回一些他的神智。

杭爽的手一顿,整张脸都烧了起来,飞快的别过脸去,口齿不清的啐道:“你好不要面皮”

“滚出去。”

“那么多男人睡过,你不觉得脏?”

第21章赌命

“好靓奶”卖了一碗又一碗,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奶上。

“这位是楼太太?”

“没有,”他说,“我出去。”

杭爽无奈,站起身越过窗帘,只见楼安伦依旧光裸着上身,百无聊赖的半靠在床头,双腿交叠搭在床尾,还在一晃一晃。

“老板满意就好。”杭爽含笑躲开了老板娘的手,继续去招呼别的客人。

窗户下只有一把破木椅子,窗外就是那盏昏黄的歪脖子路灯,透着点光。

杭爽明白过来,这群少年看起来也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这种碟片不能在家里看,她这里隐蔽又安全,倒是成了最好的所在。

杭爽会意,点头道:“我与小姊妹一直是一起睡的,分开了真的不习惯。”

莫娜正在厨房烹煮从英伦空运来的牛排,阿芬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除了他?”

“我们到底谁找死?”说话间,杭爽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就是划伤自己手臂的那一支,那日之后她一直带在身边防身,去楼家的时候亦然。

楼安伦拧眉:“他早就不管我们母子死活,现在又来装模作样,以后我跟他没关系,他选他的议员,我走我的路。”

回头,“昨夜追你的那群人是振合帮?”

阿芬扁着嘴,慢慢靠到楼议员的臂膀上:“阿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年纪,跟同学们在外面玩的晚了也情有可原”

所幸他穿的并不多,外面一套圣保罗的校服,里面空空如也,只留下一条被染成殷红的三角裤。

又是圣保罗?

昨天走得急,这里翻的乱作一团,屋内还有些淫糜的气味。

第4章闺蜜一楼一凤1v1h西凉荒草|脸红心跳

纸醉金迷的重庆大厦,是她对这座城市的唯一印象。

杭爽避开,走到角落瘸了腿的木椅子边拿起塑料盆,把地上散落的内裤、胸罩都放进去,又去找扫把清理地上的黏糊糊的纸巾团。

我写的顺你们也看得爽,

同一句话,来自两个人。

杭爽惊觉自己同咸湿佬声音重合,厌恶之情更浓。

楼安伦虽然看着年纪轻,不过言行举止处自有一股少年人的凌厉和狠辣,咸湿佬人枯瘦,知道自己敌不过,低声咒骂着:“有米饭班主还出来卖,叼”米饭班主,这里可当做金主来理解

楼安伦作势扬手:“你讲谁出来卖?”

咸湿佬吓得提着裤子就跑,“没”

人都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昨日之前两人如同针尖对麦芒,不过一夜,变得尴尬至极。

她因那包药愧疚,

他因自己的心迷惘。

最后,还是杭爽先开口:“那药算是我错,昨夜佳丽有无有去寻你?”

楼安伦想起昨夜的旖旎,摇头。

杭爽皱眉,不想再提起那个混乱的夜晚:“不管怎么讲,我道歉,我会搬走,这里你可以继续住,还有算我请求你,这件事对佳丽保密,我不想她想太多。”

“她一直以为你是我细妹,不会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