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间的纱布早已经被浸润的粘稠滚烫,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身下的牛仔裤的拉链开着,下身已经充血顶起,整根才泛着紫红,顶端汨汨的挂着晶莹。

“就凭你?”

杭爽皱眉,不懂他为何突然问这个,“有问题?”

找不到合适的图

多得是男人慕名来参观,像是看动物园的动物。

配图为圣保罗书院校门

“你那些兄弟又来了我的地方?“

第17章包扎

老板娘怕杭爽翻脸,拉了拉她。

第15章糖水

从前在重庆大厦的时候,阿妈的房间里也放了不少黄色碟片。

“莫娜还有许多杂事,不好太耽误她时间。阿妈已经帮我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让我安安静静的温书,我与小姊妹在一起,uncle不用操心我。”

傍晚,楼家。

转弯,走到快餐店,递进去十三块港币,又要了一份打包的猪脚饭。

“八婆,谁准你说我阿妈?!你找死!”

杭爽正在思考单词的发音,被郑佳丽打断,笑了笑没说话,继续默诵:“thisnotewasapromisethatallmen,yes,bbsp;menaswellaswhitemen,wouldbeguaranteedtheunalienablerightsoflife,libertyandthepursuitofhappiness”

她走到门边,顿住脚步。

第7章威胁

郑佳丽已经六神无主,下意识的按照杭爽说的做。

电梯叮咚一声已经落在了九层,嘈杂的吵嚷声传来,听着人数不少,似乎还有人惊呼道:“有血!就在这里!”

杭爽和郑佳丽一起乘电梯上了九楼,来到最东边的一间房,开门,进屋。

阿芬掩住眼中的戾气,语气说不上好:“原来是细仔回来了,今日下学这么早?”

她其实从小是跟外婆一起长大,今年暑假才被阿妈接到香港。

“阿伦!”楼议员呵斥了一声,拉着少年往电梯方向而去,“你妈咪在哪所医院?”

一次更一大波,

正巧撞上几个凤姐刚刚打完麻将。

她身上的衬衫早已经在两人的撕扯中歪歪扭扭,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眼眶,着实引人误会。

其中一个凤姐呵呵冷笑:“第一次都是这样,次数多了就看开,妹妹仔的初夜卖了多少?够不够买一串鱼蛋?”

“阿芬这是后继有人了呀,不是说她个女还要考圣保罗?以后这间房该换个牌坊,写上‘圣保罗学生妹’,生意一定压过楼上红姑!”

其他几人哄笑。

重庆大厦从来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

杭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才不能再这些人面前哭出声。

一路回到金店仓库,闷头大哭一场。

怪只怪她痴傻,竟忘记农夫与蛇的故事。

不过也只此一次,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多管闲事。

心软,最是要不得。

给自己半天的时间脆弱,哭过之后,明天晨起,又是一番天朗气清。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敲门声吵醒。

何威见了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手中捧着一张卡片:“阿爽!我来给你送通知单!你联考是第一名哦,好犀利!”

杭爽做了一夜的梦,光怪陆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接过卡片看了好一会,才看得出来上面烫金的英文——圣保罗学院。

何威喜滋滋道:“以后我们就是校友啦!我请你吃牛扒好不好?油麻地新开一家餐厅”

“不了,多谢你。”杭爽提不起什么精神,“我想休息。”

“阿爽,你不舒服吗?”

杭爽强撑着应付:“没有,只是没睡好。”

何威赞同的点头,“是啊,Allen虽说是你阿兄,但毕竟男女有别说起Allen,他今日不在?昨日见他匆匆忙忙跑去尖沙咀,也不知遇到什么急事,从他阿妈出事之后,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惊慌失措过”

杭爽清醒了些,“昨天?”

“嗯啊,就昨天下午,他马仔来了说了几句话,Allen直接抄起铁棍就冲出去